陳文龍長歎一口氣,才開口“沒錯,他們沒有你那麼好的運氣,被殺了。”
“有沒有查到是誰做的?”陳浩飛聽了臉上裝出一副傷感的表情。
“還能是誰?除了楚隨風還能是誰?”陳文龍憤恨的說道。
好像自從楚隨風出現,陳家就厄運不多,這事那事就沒消停過,他怎能不恨。
陳文龍嘟嘟囔囔在那裡詛咒了半天,突然發現陳浩飛表情嚴肅,躺在那裡沉默不語。
“怎麼了?”
“家主,我總感覺這次暗殺不是楚隨風做的。”
“不可能,除了他還有誰?陳武也沒回來,肯定是他動的手。”
“武叔怎麼了?”陳浩飛故作驚訝的問。
“昨晚張家,就是張壽天的張家舉行宴會,陳武帶著羅宇去了,就再也沒回來。”陳文龍說出了調查的結果。
昨晚張家賓客那麼多,想要調查出來,並不難。
“我讓人找了昨晚去參加宴會的賓客,查出來張壽天把家主位置傳給了張雨晴,也就是楚隨風的母親。”
“隨後張成家等人就和陳武一起失蹤了。”
“武叔的事情估計是楚隨風所為,但是這次的刺殺,我還是感覺未必是他。”陳浩飛假裝沉思了半天,才再次開口。
聽了陳浩飛的話,陳文龍頓時不喜,麵色陰沉的看著對方。
這是腦袋撞傻了?你到底是哪頭的?怎麼還幫著楚隨風說話?
見陳文龍疑惑,陳浩飛繼續說道“家主,楚隨風再厲害,他也還是這世俗之人,在這世俗,就受到世俗的製約。”
“我認為楚隨風應該有所顧忌,他不敢挑釁燕京各家的規矩,去刺殺我們。”
“對了,你們今天開會見麵,他有沒有對你惡語相向?或者有沒有什麼異常?”
“那倒沒有。”陳文龍感覺自己有些搞不懂陳浩飛的邏輯了,隻不過他看向陳浩飛的眼神,不再那麼犀利。
“這不就對了,如果真是他做的,以家主的閱曆,不可能什麼都看不出來。”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聽了陳浩飛的話,陳文龍臉上的表情舒緩了不少。
“我懷疑這次的事情,很有可能不是楚隨風乾的,而是有人挑撥離間。”
“挑撥離間?”
“對,利用刺殺我們三人,擴大陳家和楚隨風的矛盾,坐收漁翁之利。”
“你的意思是這次的刺殺,和楚隨風一點關係也沒有。”陳文龍眼睛一眯,緊緊地盯著陳浩飛。
“不能那麼說,說到底,楚隨風動機的最大,但是我們不能把目光隻看著他,還要留意彆人。”
陳浩飛心裡一驚,強忍著內心的寒意開口“一旦我們衝動落入圈套,那就完了。”
“那你認為,會是誰派人刺殺?”
“不清楚,現在消息太少,但是隱世宗門也不是沒有嫌疑,甚至他們也有可能”
後麵的話陳浩飛沒說,隻是伸手比劃了一個‘八’字。
“為什麼會怎麼認為?”
“或許是我想多了,但是我認為,如果我們和楚隨風敵對消耗過大,那他們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