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者不會,會者不難。
這些毒瘡對於楚隨風來說,真的不難。
很快楚隨風就穩定好了病情,開了方子讓人去抓藥。
本身就在中醫院,藥材自然不缺,而且為了方便飲用,中醫院的中藥都是給病人熬好的。
就在這時,負責收費的趙冬葵那邊傳來嘈雜聲。
“為什麼不賣給我,我是華國人,你們憑什麼不賣給我?”一個尖細的聲音大喊著,讓人聽著很不舒服。
“這位香甜寶寶,你不是說梅國的空氣香甜麼?那就請你滾回梅國,我們華國的空氣養不起畜生。”
趙冬葵的話,可以說是很不客氣了,這在以往是從沒有過的。
“你們這是歧視,我要告你們。”
“那又怎麼了?”趙冬葵一攤雙手,毫無顧忌。
“臥槽,我說那個小大夫不賣呢,這個賤人不是平舒楊麼?”現場有人認出了那個尖細聲音的主人。
平舒楊,雲省人,梅國留學生。
為了當梅國的忠實舔狗,在學校公開演講的時候,刻意醜化華國,說國內的空氣汙濁,說梅國的空氣香甜。
而平舒楊所在學校,則是以言論自由的名義,對平舒楊大加讚賞,甚至割了不少好處,把她變成抹黑國內的一條狗。
嘗到甜頭之後,平舒楊更是多次發表不當言論,為自己謀取利益。
就在平舒楊夢想著,自己可以借此徹底留在梅國的時候,現實卻狠狠地打臉,她被對方無情拋棄。
一條狗而已,抹黑言論誰都能發,對方怎麼可能在一條狗身上,浪費資源。
事後平舒楊沒辦法,隻能回國。
隻是回國之後,平舒楊才知道自己的無知,給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煩。
國內根本沒有哪個單位敢要她。
一個為了一己私利,可以出賣祖國的人,又有誰敢用。
無奈的平舒楊跑到寒國待了一段時間,但是她梅國整天忙於抹黑華國,根本沒有學到什麼東西。
在寒國麵對強大的壓力,平舒楊完全適應不了。
更是在最近查出了肝癌,無奈隻能回國求醫。
“平舒楊?臥槽,真是那個賤人,她這是得病了?該。”
由於平舒楊的知名度,現在其他人也認出了她,一個個惡語相向,根本不留絲毫情麵。
“對對對,這小大夫也真搞笑,還香甜寶寶,這讓我以後怎麼稱呼我的寶寶啊。”
“臥槽,彆說了,一想起我叫一聲寶貝,麵前出現這麼一個醜八怪,那我還不得天天晚上做噩夢?”
在場眾人說什麼的都有,把平舒楊氣的臉都變成了豬肝色。
“這位小姐,你可以離開了。”趙冬葵直接下了逐客令,不過他倒是聽取彆人的建議,沒有再喊什麼香甜寶寶。
剛才見到是平舒楊,趙冬葵一眼就認出了對方,因此他就沒打算把回魂液賣給她。
更何況上午楚隨風可是當著大家的麵,不把回魂液賣給長本智和。
有這樣的前車之鑒在前,給趙冬葵十個膽子,也不敢賣。
哪怕趙冬葵並不知道,楚隨風到底會不會賣給平舒楊,畢竟平舒楊和長本智和還是有些區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