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原來是這樣啊。”楚憐兒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你,楚隨風,你居然敢罵人?”黃土人身份崇高,到哪裡都是貴賓待遇,趾高氣揚慣了,此刻反而有些受不了。
“剛才不是你先罵哥不要臉的麼?怎麼,你罵人可以,彆人罵你就不行?你怎麼這麼雙標呢,怪不得呢。”
“姐,怪不得什麼啊。”楚媚兒在旁邊一臉天真的問。
“剛才哥不是說了麼,人家祖宗都不知道是誰,我還指望人家要臉,確實是我過分了。”
“你,你們,傅騰空,你們就是這麼待客的,簡直丟了華國人的臉。”
黃土人見說不過楚隨風三人,就轉頭指責傅騰空。
“你也說了,是待客,你算是客人麼?你隻不過是一條狗而已。”事已至此,傅騰空也不慣著對方,直接開罵。
對方都打上門來了,自然不需要客氣。
更何況今天的比試事關楚隨風的性命,一旦楚隨風出事,華國未來不堪設想。
“老爺子說的沒錯,我們有沒有給華國人丟人,自有億萬同胞評測。”楚隨風說著抬手指向攝像頭。
“而你,不配。”
“好……”一片喝彩聲響起,在座的眾人紛紛鼓掌。
就算有些人不想鼓掌,但是看著四周的人都那麼興奮,沒辦法隻好跟著拍手。
不然容易挨揍,畢竟現在氣氛到了。
“你,你……”黃土人捂著胸口,氣的說不出話來。
“怎麼,我說的不對麼?這麼多人在這裡都不吭聲,就你出來找罵,你怎麼這麼賤呢。”
“哥,我現在相信你說的了,估計這麼賤的人,也就某些人才能生出來。”
“你……”黃土人氣的臉色發紫,身體搖搖欲墜。
“怎麼?你還不服氣?沒事,不用擔心,我們不會擔心你的血統的,我家的狗也不純,我說什麼了?”
“噗……”黃土人吐出一口鮮血,直接倒在了地上,摔了一個狗吃屎。
可惜他身邊的人連個攙扶的都沒有,都怕一條狗弄臟自己的衣服。
倒是看台那邊,有人趕了過來,扶起黃土人開始掐人中。
“臥槽,這老狗這是要什麼?不是要……哎,那個詞怎麼說來說?”楚隨風一副努力回想的樣子。
碰瓷。
這是所有人腦海中同時蹦出來的詞語。
“哥,那叫碰瓷,你不能整天忙著鑽研醫術,你得學學這人情世故,不然你看隨便一條狗都出來咬你,該有多煩人啊。”
“是是是,憐兒說得對,我以後好好學。”
“楚隨風,你就是這麼對待同胞的?”傑克見到黃土人居然被罵的氣暈了,也是氣的不行。
“同胞?你開什麼玩笑?”楚隨風揮手指向看台四周“在我的眼裡,這些才是我的同胞,我的手足兄弟。”
“而這個,一條雜毛老狗而已,你彆看我罵他,罵他是為了他好,說不定經過這一罵,他能找到自己的親生父親呢。”
剛剛醒轉的黃土人聽了這話,再次暈了過去,讓身邊的人又是一陣手忙腳亂。
其實楚隨風本來不會這麼罵人的,畢竟大庭廣眾,影響不好。
隻因為剛才傅騰空介紹完了之後,傅愛國給楚隨風神魂傳音,說這個老家夥居然是今天比試的評委之一。
看這老不死的舔狗態度,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這個家夥會偏向哪一邊。
既然如此,再加上這個家夥找死,楚隨風自然不會放過他。
“楚隨風,你到底什麼意思?比試還沒開始,你就把評委氣暈了,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傑克快氣死了。
黃土人如果暈了不能當評委,對他們來說,無異於是很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