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兩人頭真鐵啊。”
“頭鐵有什麼用?現在看的是命硬不硬。”
“還命硬?就楚神醫這麼個玩法,和命硬不硬還有什麼關係,如果楚神醫喝了這麼多都沒事,他指定下麵有人。”
聽了裁判和鑒定組的話,眾人頓時感覺楚隨風兩人真是不把命當回事啊。
本來為倉井四郎歡呼的人,隨著楚隨風的瘋狂舉動,也都沉寂下來。
在楚隨風麵前,倉井四郎的光芒徹底被遮掩。
倉井四郎看向楚隨風,發現對方正玩味的看著自己。
戲謔的眼神就像看一個大傻子。
“楚隨風,你給我下毒?”
“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明明是你自己喝了毒藥,這能賴我麼?”楚隨風一臉無辜的看著這個白癡。
“有時候不要怨天尤人,多找找自己的原因,是不是太裝逼啊?是不是多行不義必自斃,是不是遭報應了?”
“你……”
“裁判,既然不知道答案,不知道這一局怎麼判定輸贏?”楚隨風根本懶得搭理倉井四郎。
對於一個死定了的人,多說一句都是浪費。
“楚隨風,你們不需要抓緊救治嗎,我建議比試暫停,先給你們洗胃吧。”
萊文看著楚隨風,很無語。
就這麼不怕死麼?居然還想著贏?要不要這麼拚命?
彆說九支藥水裡麵有毒藥,就算是喝下的全是補藥,這麼大的分量也離死不遠了。
“我沒事,但那是他有沒有事,我就不知道了。”
“我怎麼會有事?我沒事。”
“既然沒事,那請問裁判,倉井四郎找到一支無毒的藥水,而我找到了九支,是不是該算我贏?”
“憑什麼算你贏?這是比試藥物,又不是比誰不怕死。”
倉井四郎怎麼可能讓楚隨風贏,急忙反駁。
“沒錯,如果喝得多就能贏,那找一條狗給它把剩下的藥水都灌下去,豈不是贏定了。”
康德正雄站在倉井四郎這邊強詞奪理,立刻有人跟風。
“沒錯,怎麼能根據喝下去的多少來評定。”
“這是比試分辨藥物,不是比試酒量的。”
“……”
“都記好了?”沒有理會眾人的議論,傅騰空問自己兒子。
“早就記好了,有三個已經查出來就是屬於那些家族的,其他的查到了消息,和誰有關係,還不確定。”
傅愛國說的就是東北吉省馬家等幾個家族。
那些故意扭曲事實,抹黑楚隨風的人,經過調查,有的正是屬於那些醫藥世家的人。
“一場比試,群魔亂舞啊。”孔方林歎了一口氣,嘟囔了一句。
這時候出來蹦躂的,擺明了是和島國他們有什麼聯係。
一旦查出來,又是少不了腥風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