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跑出絕雲間,絞儘腦汁地思考如何讓帝君大人和金鵬接受他和溫迪的關係,雖然自認為他們之間一片清白,可按師父的意思,怕是認為他和溫迪是戀人關係。
這可怎麼辦,帝君大人和金鵬都這麼多年了還跟自己沒個準確名頭,雖然程言也不太敢公開幾人的關係,可現在師父知道了溫迪的存在……
“我真是個渣男。”
程言痛心疾首,他以為自己從前看過那麼多私生活混亂的人後不會變成那樣,可上天好像知道他要的是什麼,這一個個長得那麼好看的人緊挨著出現,他無論如何也是抵抗不住的。
不……自己似乎隻能叫做花心,還夠不上私生活混亂。
畢竟……程言還是個雛兒。
掩麵的手放下,程言無論如何激動不起來了,喜歡的人再多有什麼用呢,他最想做的事到現在都沒做成。
一改身上心虛的情緒,程言突然有底氣起來,雄赳赳氣昂昂地衝到璃月港,想最先解決自己最怕的人,卻撲了個空。
摩拉克斯的房內空空如也,程言抿著唇,不死心地往裡屋走一圈,看到了那一張張未來得及收起的畫像。
“這是……我。”身體自發地走過去,程言看著那畫像上的人。
躺的,坐的,站的,一張張臉孔都是自己,或顰或笑,或氣或怒,鮮活的樣子讓程言覺得自己在照鏡子。
“這些都是帝君大人畫的……我離開了這般久。”
自責壓抑再次襲上心頭,程言捂著心口,“我竟然讓帝君大人想我了這麼久。”
心念所感,程言抱著一堆畫枯坐在床上時,外出許久的摩拉克斯回來了。
身上猶帶著幾絲青草泥土香氣,摩拉克斯拿著一張帕子擦著手,仿佛方才觸摸了什麼臟東西。
帕子都還未放下,麵前卻突然衝出一顆炮彈,來不及做任何反應腰就已經被抱住了。
程言整個人掛在摩拉克斯身上,仰頭摟住人的脖子就開始親。
“帝君大人你總算回來了,想死我了。”
連綿不斷的吻幾乎要給自己洗個臉,摩拉克斯挪遠一隻手似乎在護著什麼東西,一隻手按住程言想阻攔他小雞啄米似的動作。
“昨日怎不見你想,回來數日才來見我一次,你猜我信不信你。”
語氣難得帶了分賭氣的執拗,摩拉克斯作勢要把程言放在不遠處的桌子上,仿佛不想跟他親近。
“昨天是昨天!昨天師父都還病著,我哪有心思想彆的。”
程言朝摩拉克斯鎖骨處啃一口,悶悶不樂地說。
歸終病重時他腦袋裡就像斷了根弦似的,什麼都無法正常思考。
提到歸終摩拉克斯亦是沉默一瞬,隨即攤開手心,顯出了方才小心護住的東西。
“這是無妄坡那魔物的一縷意識,他本來在與歸終搶奪魔神之軀,你用了什麼方法除掉了他?”
探尋的目光落在自己臉上,程言轉著眼睛不跟摩拉克斯對視。
“反正,我就是有辦法,那可是我師父,我沒命了也要救回她。”
話說出口就看到摩拉克斯不讚同的眼神,程言抱著他邊安撫邊轉移話題。
“那魔物不是已經死了嗎?帝君大人還找來這個乾什麼?這個不乾淨,待會兒我陪帝君大人洗澡去去晦氣。”
“此種魔物依托魔神殘念留下的邪惡意識存活,倘若不趕儘殺絕,還會有死灰複燃的一天。”
程言立刻緊張起來,係統沒告訴他還有這回事啊。
“那怎麼辦?師父還會有事嗎?”
摩拉克斯搖頭,抬高手示意程言看,“這裡就是那魔物的最後一縷殘念,倘若給他時間,他會借助這分力量複活。”
程言伸手就要抓,“那還等什麼,快毀了他。”
摩拉克斯按住程言,“璃月有可禁錮靈魂和殘念的法寶,即便他複活,也無法再出來傷及無辜。”
“而且,”看著程言盯著那團霧似的東西越來越凶的眼神,摩拉克斯補充。
“到時便可懲治他,把歸終受過的痛苦全部加諸到他身上。”
程言眼睛一亮,握住摩拉克斯的手,“帝君大人有心,那這東西能給我保管嗎?”
等那膽敢傷害師父的魔物長出來,程言一定要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用不一樣的酷刑折磨他。
程言正咬著牙躍躍欲試,摩拉克斯卻收回了手。
“這個由我看管,魔物陰險狡詐,你拿著我不放心。”
程言頓時委屈起來,抱著摩拉克斯胳膊搖晃,“那我還怎麼出氣啊,他讓師父這麼難受,我要千百倍報複回來。”
“等他長出意識,我會告訴你,你要對他做什麼也得讓我看著,以免魔物趁虛而入。”
程言動作停了,表情為難地看著摩拉克斯。
“帝君大人,我折磨人的時候很凶的。”
摩拉克斯看著他,那表情似乎在說“所以呢?”
“那我在帝君大人麵前溫柔又善解人意的形象都沒了!我多不好意思。”
摩拉克斯抬手捏住程言的臉,“無妨,這幾個詞語跟你本來都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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