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木門被推動，發出聲響。
程言方起身，猝不及防便對上了推開門的多托雷。
“讚讚……”聲音驚得一下子變成氣音，程言雙眸睜大，僵在原地。
多托雷看著他還在滴水的發絲蹙眉。
“你去哪了？”
抬手拉程言進屋，覺出他身體不正常的僵硬。
“怎麼了？”
赤色的眸子掛著擔憂，探手觸碰程言額頭的溫度。
程言抽泣一聲，拉住他的手用力搖頭。
“我沒事，就是，就是想讚讚了。”
多托雷拉著他到床邊，借著月光認真看他麵色。
夜半出門，回來還這麼魂不守舍，說沒發生什麼，他怎麼會信。
看著程言一直緊緊攥著衣領，多托雷手指滯了一瞬，往上拉開程言的手。
“不，讚讚彆。”
聲音慌亂，帶著心虛。
多托雷眼神一凜，不容拒絕的拉開他的手。
刺眼的紅痕紮進他心底，赤色瞳孔幾乎要滲出血。
腦袋裡的弦崩斷，多托雷用力扯開程言衣服，周身的血液都涼下來。
“是誰，誰強迫你……”
程言眼淚從眼角滑落，卻仍是搖頭。
“我，我願意的，對不起讚讚。”
程言想再解釋，可身體卻猛然被翻過來，臉被壓在床上，身上重重覆上來一個人。
程言心懸起來，掙紮著扣著床褥。
“不，讚讚，現在，我還不行。”
他的傷還沒恢複好。
多托雷手上力道極大，硬生生要把程言的腰給掐斷。
褲子被毫不留情拽下來，臀肉痛得沒有知覺，怕是早已青一塊紫一塊。
“他行，我不行是嗎。”
多托雷聲音冷得程言心涼。
“不，讚讚，你什麼時候想都可以，可我現在……我的身體。”
蔓延到腿根處的曖昧痕跡在多托雷心上劃出一道道鮮血淋漓的傷口。
“你的身體上，全是彆人留下的痕跡。”
瞳孔徹底被一片鮮紅覆蓋，多托雷揮手關緊門窗，低頭俯身，毫不猶豫咬在程言後頸。
鮮血淋漓，程言幾乎要把身下的床單抓破，指腹白得發青，喉口壓抑著淒厲的慘叫聲。
被腸穿肚爛的痛苦折磨著，程言眼底的淚片刻未乾。
多托雷探手重重扼住程言下頜，程言身體被蠻橫扯著。
白皙的皮膚已經一片青紫，程言腦袋發暈，快感和痛苦占據他所有理智。
“……我喜歡讚讚，我好痛，慢一點，輕一點好不好……”
幾乎是在用本能求饒，可多托雷聽過，卻變本加厲。
“你的喜歡，未免太過廉價。”
說著冷笑一聲，湊到程言耳邊譏諷開口。
“方才在他床上也是這麼說的是嗎？同樣的話，你一次能說給幾個人？我倒是不敢信了。”
嫉妒和憤怒衝昏頭，多托雷毫無顧忌地說出從不會對程言說的話語。
程言隻覺大腦一片嗡鳴，聽著耳邊自己深愛之人的冷言冷語，身體承受著來自他的無情鞭撻，幾乎要昏厥。
“我，沒，有……”
比哭嚎更惹人心疼的話落，程言腦袋一垂，徹底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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