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不懂，噙著淚往摩拉克斯懷裡鑽。
“這樣璃月的大家會以為帝君大人不在了，那我們該怎麼辦？沒有帝君大人，這裡的人根本就……”
摩拉克斯按住他的肩膀，“璃月早已不是從前的模樣了，數十年前，各類大型事件我便未再經手，從人類中選出的七星，帶領璃月的人民，完全能擔負起整個璃月。”
“何況還有諸位仙家，我也並非要離開，隻是換個身份罷了。”
抽泣聲止，程言小聲開口，“帝君大人，是不是累了，所以想轉換身份，做個閒人。”
“……或許吧，但除此以外，璃月也該變成璃月人的了。”
“這話跟溫迪說的一樣……”程言語氣悶悶吐槽。
是不是溫迪來得太勤，帝君大人見他那般自由，所以才這樣？
“他聽到你這般想可是會傷心。”
像是猜到程言的想法，摩拉克斯揪了揪他的臉。
“我就是說說……”
理解摩拉克斯，可心底空落落的感覺卻還是持續著。
“帝君大人都不在玉京台了，我以後要去哪找帝君大人。”
程言委屈臉。
“你聽過往生堂嗎？”
摩拉克斯眼底帶上一抹溫度。
“往，往生堂……”
程言腿抖了抖，聽到這三個字都想奪路而逃。
他從前在無妄坡撞見過一個小姑娘，自稱往生堂堂主，身邊跟著一個那麼大的幽靈！
那可是幽靈！
“我怕往生堂！帝君大人不會要一直呆在那裡吧？那裡的小姑娘會驅鬼，超可怕的好不好！”
摩拉克斯失笑，“哪裡是鬼，隻是一些有執念的魂魄罷了。”
程言笑得比哭都難看。
“帝君大人，我在歸離原給你再建一座房子好不好？你白天去往生堂，晚上回來和我睡，不然我想見你都不敢去。”
摩拉克斯勾著笑不語，“你該與堂主交流交流，你們一定有許多共同話題。”
有不了一點！
等等……
“堂主？帝君大人，你在往生堂的身份……”
摩拉克斯輕咳一聲，在程言麵前顯露出幾分少年氣，“我現在是往生堂的一名客卿，化名鐘離。”
程言被這一句話觸得又傷心起來，“那我以後不能再叫帝君大人了……”
“人前不行，人後隨意。”
委屈巴巴地盯著鐘離看半晌，程言被腰間一枚令牌的震動吸引。
這是愚人眾內部的通訊工具，似乎有人找他。
“帝，帝君……不，鐘，離大人。”
程言語氣彆扭，一時叫不習慣。
“我得去璃月港一趟，晚點去找你，你不要待在往生堂，等著我找你。”
看到鐘離點頭程言才依依不舍地離開，小碎步跑出鐘離視線，他一看不到，就拿出令牌呼喚那邊的人。
達達利亞的聲音有些模糊，仔細聽才聽到他說的什麼。
“來璃月港，我的計劃要大成了，先跟你分享。”
計劃……
程言有些狐疑，畢竟在他心裡，達達利亞是個肌肉大於腦袋的家夥，沒成想還會一本正經地有什麼計劃。
程言不會知道，達達利亞的這個計劃，是他知道了都會嚇到一蹦三尺高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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