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昏迷了一陣子，清醒時自己躺在旅行者懷裡，胡桃站在旁邊抱臂看著他們，腳下是軟軟的白團子，還對程言呲著牙。
程延猛地坐直，一個勁兒往旅行者懷裡拱。
“離我遠點，離我遠點，我害怕，彆讓它靠近我。”
胡桃歪頭，“喲，你還真是一點沒變呀，我家的團子又不咬人，而且長得這麼可愛。”
可愛？
程言不可置信，胡桃的話，他信不了一點。
用力扯了扯旅行者衣角，“不是說要幫什麼人嗎？咱們快點吧，我想上去了。”
胡桃笑眯眯的又湊上來，“不巧不巧，他要幫的人就是我。”
程言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比哭還難看。
眼底幾乎帶著淚，可憐巴巴的看著旅行者。
“什麼忙，還要很久嗎？”
旅行者定定看著他，眼神眨動的頻率很快。
“不久，但我幫完她，你就要走嗎？”
程言咽了咽口水，“你，你帶我上去之後，我也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旅行者抿了抿唇，“關於誰的？”
不知為何，他現在一點不想從程言口中聽到彆人的名字。
“一個朋友，你不認識，我去給他送點東西。”
把自己洗乾淨，抹香香送給讚讚當禮物。
“什麼朋友？溫迪嗎？”
程言不置可否，感受到胡桃旁邊的小幽靈又瞄著自己，跟旅行者挨得更近了。
“不是溫迪，是另外一個朋友。”
旅行者唇角的弧度冷下來，鬆開扶著程言的手，一言不發起身。
沒人碰著自己，程言很沒有安全感。
緊挨著旅行者起身，身體還要貼著他。
旅行者想開口拒絕，他感覺出了，在程言心裡，他可能連朋友都算不上，所以什麼親近的話都不跟自己說。
可身後的那具軀體好熱，兩人的衣服都很薄，緊挨著，幾乎能感覺出對方的身體曲線。
脖頸處又熱起來，旅行者往前邁了一步，和程言分開。
身後粘著胡桃的幽靈，從胡桃身邊離開，反而開始靠近自己。
程言吸著涼氣往旅行者身邊躲。
旅行者沒再管他，三兩下把門前的謎題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