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錚低聲笑起來，笑聲特彆愉悅，華皎皎側靠在他胸口的臉頰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顫。
“你是我媳婦，我隻爬你的窗戶。”
“……”
那個沉默寡言不善言辭的悶葫蘆哪去了？華皎皎一肚子話滾了又滾，無語道：
“你該慶幸我沒拿刀。”
顧錚低頭大狗狗似的蹭她，說話語氣跟平時的嚴肅正經大相徑庭。
“拿刀也給你捅，不行，會傷到我媳婦的手，還是拿棍子吧，棍子好，搓衣板也行……”
聽聽，這亂七八糟說的什麼呀，黏黏糊糊都大舌頭了。
歪頭躲過男人湊上來索吻的唇，華皎皎皺了皺鼻子：
“對了，你不是參加演習去了，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演習結束了，高興，戰友一塊吃飯，喝的不多。”
顧錚沒說的是，他急著回來，飯局沒結束就要走，戰友起哄不肯放人，他每桌自罰了三杯才得以脫身。
但能早一點抱到小媳婦，都是值得的。
喝了酒的男人比尋常還要霸道，不準華皎皎躲，粗糙指腹掐著她臉頰軟肉，掐得唇瓣都嘟起來，粉嫩唇珠被含進嘴裡吮吸舔弄。
華皎皎仰著頭，嬌聲含糊，“輕點唔……”
當她是什麼好吃的不成，又咬又啃的。
“輕不了，張嘴。”
顧錚呼吸一聲重過一聲，手伸進衣擺黏在那截細軟柔嫩的後腰上摩挲。
男人的手掌又燙又糙，酥麻的觸感讓華皎皎忍不住輕顫，打開齒關放他進來追逐糾纏，房間裡響起叫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顧錚濕熱細碎的吻埋進她頸側，征詢同意，“媳婦，我想弄……你幫我好不好？”
自華皎皎月份漸大，顧錚擔心傷到她和孩子，兩人就沒在有過房事了，實在情動忍不住也是用其他法子解決。
華皎皎知道他憋得難受，輕輕嗯了聲，手落在皮帶上。
“那你快點，我明天還要去醫院照顧奶奶。”
顧錚一頓，從她頸間抬起頭，酒意散了大半，“奶奶怎麼了？”
“晚飯我讓吳嬸燉牛肉的時候放了山楂進去，奶奶吃了後急性過敏被送到醫院，症狀又被阮姨誤認成了中毒，鬨了一出。”
“牛肉是研究院發的，一開始我也以為是台省那邊的間諜潛伏在研究院裡下的毒，還好最後查出來是過敏。”
“今晚大伯母和哥哥在醫院陪床，明天我和吳嬸換他們回來休息。”
聞言顧錚頓時歇了那些旖旎心思，心中暗罵自己，竟然沒察覺到小媳婦有心事。
他輕撫華皎皎的背安慰：“你也不知道老人家對山楂過敏，彆自責了。”
“那我們早點睡，明天我和你一起去醫院看奶奶。”
顧錚將華皎皎帶到床邊坐下，自己摸黑去床頭拉燈，想找東西洗漱。
可他的手剛觸碰到線繩，就聽到一聲響動，像是什麼東西被碰倒了，聲音離得很近，是從華仲遠的房間方向傳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