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縣主被問得臉色鐵青。
“這是我的事,何時輪到你來人置喙!”
“你是不敢吧?”顏如玉輕鬆戳穿。
“明明有兩個兒子,好好教養,承歡膝下,就算沒有男人,有兩個可愛孝順的兒子,不愁吃穿的安穩日子,也算是個善終。可你偏偏野心太盛,而你的能力又承受不住你的野心。”
“自作聰明地信什麼雙生之不祥,非把一個兒子養廢,養在身邊的不疼,疼的夠不著,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胡說,不是,才不是!”永昌站主站起來,聲音尖銳,“你胡說,出去,滾出去,我不要見你們!”
霍長鶴忍不住開口“誰樂意見你,愚蠢毒婦。”
“什麼東西,自己不知檢點,反賴到我父親頭上,還假惺惺地說什麼情到深處,你的情真不值錢,被人當成棋子一樣算計廢棄,還在這裡自以為高貴,東算計西算計,除了把自己和你兒子都算死,你還算出什麼來了?”
“你!”永昌縣主叫一聲,眼前有些發暈,扶著桌子才勉強沒倒。
“你最好不要暈,克製一下,”霍長鶴嫌棄說,“否則,玉兒可不會救你,我會直接把你抽醒。”
永昌縣主“……”
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一道黑色影子飛過來,落在窗外樹枝上,對著她叫“哦喲喲,頭暈了氣炸了,倒下她就不醒了,綠茶婊,胡茬婊,反正都愛一個倒!”
顏如玉微蹙眉,這鳥兒一天天跟銀錠方丈他們學的什麼破詞兒!
顏如玉問“霍長羨想見你,你見不見?”
“不見,”永昌縣主斬釘截鐵,“我見他做什麼?我巴不得從來沒有生下過他!一個廢物,成不了大器!”
“那你成大器的孩子在哪?他若知道你今日陷入此困境,會來救你嗎?”
“他當然知道,但我不會讓他救,成大器者,豈能因為一己私事而壞了計劃?”
永昌縣主提及此,滿眼都是掩飾不住的驕傲。
顏如玉沒有笑意的笑笑,“好,希望你彆後悔。”
永昌縣主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你休想套我兒子的下落,我是不會說的!”
“還有,彆以為,你們贏了,霍長鶴,你該知道,世事多變,上一刻是必贏的場麵,誰知道下一刻會有什麼變數呢?”
霍長鶴笑意不達眼底“那你就等著你的變數吧。”
他帶著顏如玉離開。
出院子,顏如玉說“她另一個兒子,應該距離臨城不太遠,永昌縣主方才說,他當然知道,意思是,他知道臨城中的變故。”
“今日的事情雖然不小,但總歸是城裡的事,又沒有攻城奪地,事後又封了城門,消息流得不會太快。除非……”
霍長鶴接過話話“如你所言,距離不會太遠,時刻關注這邊的情況。”
“不錯。”
顏如玉點頭“她不肯說,或許我們可以用另外一個辦法。”
顏如玉和霍長鶴四目相對,霍長鶴瞬間懂了“你是說……”
“正是。”
兩人心照不宣,但此時尚早,還是先去見大夫人和孫夫人。
大夫人設宴,銀錠和金鋌辦完差事都過來了,貝貝和泉刀以及蜂哨,都在,連方丈都來了。
銀錠和貝貝在燒烤上已經深得顏如玉真傳,方丈空間裡有還有顏如玉給的料,以及小青菜,時不時還能指點一下。
貝貝好奇問“方丈,您也會?”
“那自然,我之前和王妃……”方丈話鋒一轉,“初相識的時候,我那時雲遊,遇見她見她可憐,教過她不少技藝。”
貝貝恍然大悟“方丈好本事。”
蜂哨疑惑問“方丈,您是出家人,為何會對烤肉如此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