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著如此之多的人口,隻要新生兒成長起來,天朝就有著足夠的底氣攻略全球。
除了人口以及各地建設發展之外,天地位格也已經基本普及。
除了嬰幼兒之外,不管是文人士子,還是農民百姓,全都有著屬於自身的天地位格。
甚至有人根據已有的神通,綜合衍生出了種種新的神通,以及一些特殊的存在物品,為靈力規則的衍化,提供了不小的助力。
這其中,有文人士子,有農民百姓。
有秀才以文氣為基,深入解析種種神通規則,演化出了落筆生花。
以筆墨為引,畫山畫水,便有山川顯化,書寫詩詞歌賦,亦有詩詞意境衍生,攻擊防禦、鎮壓妖邪,皆在一筆之間。
有舉人將其升華,衍化言出法隨,一言出,天象變,攻擊防禦,降妖除魔,無不在一語之間。
當然了,這與王朝的言出法隨,是有著天壤之彆的。
王朝一言便可撬動整個天朝疆域之內的天地規則。
而舉人的言出法隨,就是與文氣共鳴,再以文氣牽引規則力量,最多也就能夠覆蓋數百米,也就相當於神通境界。
至於秀才、舉人之名,自然不是如先前般考取獲得。
嗯,因為在天朝,沒有了科舉製度,自然也就沒有了秀才、舉人等功名。
不過,一些依舊想著先前風光的文人士子,卻是將秀才舉人等名字,安在了文道修行境界之上。
相當於冥想境界的學童;凝印境界的生員,或者說童生;練氣境界的秀才,神通境界的舉人等。
對此,王朝並沒有乾涉。
他隻是演化了一個天地位格,狀元。
隻不過,這個狀元不再是科舉頭名的狀元。
而是各個學校,各個科目,乃至各種行業的頂尖人才,全都可以被稱為狀元。
可以有文狀元,也可以有武狀元,同樣也可以出現其他狀元。
天文地理,物理化學,神通術法等等。
就算是一個小學生,也可以成為他們學校的狀元。
一下子,狀元便就成了在某方麵拔尖之人的名號。
名號影響更大的同時,卻也變得更為普通。
對此,自然有著許多文人士子不滿。
特彆是一些農民百姓,也都有可能成為某方麵種地的狀元,這就更讓他們心有不平了。
你說你一種地的泥腿子,憑什麼能夠稱為狀元?
不過,他們就算再有不滿,也是胳膊扭不過大腿,隻能是將所有心思壓在心底。
對此,王朝也隻是一笑而過。
說實在的,王朝演化狀元的位格,雖然與他們有關,但還真不是特意針對他們。
王朝所為的一切,都是天朝的發展,以及治下百姓的修行進步。
狀元位格,便就是因此衍生。
隻不過,是聽說了他們所做的事情之後,王朝突然想到了狀元而已。
而既然是為了治下百姓的修行。
那麼狀元的位格名號,自然不是一個簡單的榮譽名號。
狀元位格,可以讓狀元獲得者,在來年下一屆狀元誕生之前,修行速度翻倍。
如此年年輪轉,自然可以選出最好的苗子,讓他們的實力更快提升進步,達到神通境界之上,參悟規則,反過來推動王朝的進步。
而在有了這種名利雙收的狀元位格之後,也確實極大促進了各界競爭氛圍。
一時之間,眾人的修行突飛猛進,種種神通術法也是紛呈演化。
另外基於符文法陣的符文機器,符文物品等等,也是層出不窮的出現。
河南新城,一片龐大的農田之中,金黃麥浪翻滾。
一位身穿粗布麻衣,卻紅光滿麵的老人,迎著撲麵而來的熱浪,正一臉希冀的看著前方。
其所注視的地方,一個稻草紮就的稻草人,正靜靜的佇立在稻田中央。
有著神通以及符文機器的輔助,確實隻需三兩個人,便可以種植數百上千畝的田地。
但是,其中也是有著諸多不便的。
蟲草災害還好,以神通的力量,可以輕易的祛除。
但是,鳥雀的啄食,野獸的毀壞,可就有些難以驅趕了。
畢竟,它們可不像蟲草一般,隻要除了地裡的雜草,殺死其中的害蟲,短時間之內,基本上就不會再次出現了。
鳥獸巢穴可不在田裡,它們倏忽而來,倏忽而去,實在是難以驅趕。
總不能,他們一直待在田裡吧?
而且,隨著天地能量漸漸濃鬱,如今的鳥獸,那可也是一再進化的。
不但食量、破壞力大增,還擁有了一定的靈智,普通的驅趕方法,根本沒有多大的作用。
就如過去的稻草人,那隻會成為鳥雀的停留地,而不會成為驅趕它們的利器。
所以,那些承包田地之人,或許在種植收割上,並不需要太過操心。
但是,鳥獸的破壞,卻成了一大難題。
這些年,他們可以說是,與鳥獸你來我往,鬥的不亦樂乎。
神通、法陣,種種手段齊上陣。
隻不過,一來這些手段覆蓋的範圍小,二來持續時間有限,效果並不好。
甚至使用法陣的時候,因為過於機械呆板,一些鳥獸還能夠通過自己的力量,乃至偶然誕生的天賦神通,強行破開法陣的籠罩。
法陣崩潰之時的力量,反而會造成更大的破壞。
神通倒是靈活,有著極強的針對性,就算掌握了天賦神通的鳥獸,那也不是施展神通之人的對手。
但是,那需要有人施展啊。
然而,那些破壞農田的鳥獸,一旦發現有人,立即就會一哄而散。
農田主人離開之後,他們又會迅速的圍攏上來。
如此,就仿佛打遊擊一般,讓各個農田主人煩不勝煩,卻又有些無可奈何。(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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