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行禮領命,隨後便是領著兩哨四百士兵,向著城東小跑前進。
眼見楊文定似乎很好說話的樣子,似乎事情真的有所轉機。
“何該如此嘛,嗬嗬,和氣生財,和氣生財.”
“我看不如和他們拚了”
“殺了這些為富不仁的畜生”
先不說那馬文昌是死是活無所謂,就隻是知府大牢之中,本就還有著一些死囚的,那以他們替代馬文昌也沒有問題。
一瞬間,便就徹底引燃了眾人的怒火。
王忠元歎息一聲,神色間浮現一抹黯然。
“殺!”
一時間不由麵麵相覷。
首領讓那馬文昌活著,不過就是用來立威的。
不知是誰突然喊了一聲。
眾人一陣麵麵相覷,最終還是牢頭唉聲歎息一聲,讓眾人維持現場之後,自己便是向著府衙大堂走去。
而跟來的諸多百姓,眼見眾人僵持在了崔府門前,都是忍不住的暗自失望。
在想明白了問題的關鍵所在之後,江波立即就是行了一個禮,向著府衙大堂之外快步走去。
“是啊這位將軍,畢竟內宅尚有女眷,實在是不方便大軍進入啊”
“救民軍,救民軍,已經快到府外了”
王朝眉頭一皺,看向江波。
“唉~,還是要上報給首領的!”
“家主,家主,不好了”
馬文昌的死活,他們自然不關心。
“他確實”
楊文定等人動作不停,迅速的向著宅院深處衝去。
“是!”
“慢來慢來,這位將軍,不知可有什麼誤會,若是家中下人怠慢了將軍,在下就代為賠罪了,隻怪小人教導無方.”
“啊~!”
城東崔府,一個下人慌慌張張的向內衝去。
看著滿臉笑容的楊文定,眾人還以為他真的放棄了,不由紛紛跟著笑了起來。
有人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隻急的團團亂轉。
伴隨著一連串的兵器碰撞,以及慘叫救命之聲的,是一股撲鼻而來的濃鬱血腥味。
見此一幕,崔文秀臉上不禁露出笑意。
既是嘲諷救民軍,也是嘲笑自己。
這突然發生的一幕,使得眾多百姓好半天方才反應過來。
王朝點了點頭,露出了然之色。
楊文定身後眾人齊齊大喊,長刀紛紛出鞘,如狼似虎般衝入崔府。
一位獄卒沉著臉冷哼。
“兄弟們,首領說凡有抵抗者,該當如何?”
“殺!殺!殺”
用馬文昌的死,來告訴臨洮府眾人,不管伱是普通百姓,還是有錢有勢的達官貴人,隻要違反了救民軍的紀律法規,那就必然是要受到懲罰的。
不過,當其看到王朝臉上,那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之後,不禁便是話語一頓,隨後便是反應過來。
一時之間,許多百姓都是冷嘲熱諷起來。
就連王忠元等人,此時也都是忍不住的站起,與眾人一同大喊起來,完全忘了他們如今的身份。
“你拿什麼拚?拳頭嗎?”
心中想著有的沒的,王朝麵上卻是似笑非笑的開口。
“這這這,這可如何是好?”
看到如此煞氣逼人,精神昂揚向上,步伐整齊,幾如一體的軍隊,本來還群情激奮的百姓,不由便是心中一怯,紛紛退後了一步。
楊文定手掌按在刀柄之上,猛然停下了腳步,看向了崔文秀。
“對對對,如果你沒有什麼事情,完全可以在這裡說嘛?”
“嗨,有些確實是冒充的,但是更多的,卻是真實不虛”
“唉,如今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好!你二人率領隊伍,去將那些貪贓枉法之徒拿下。
崔文秀猛地站起身,臉色陰沉的看向前來稟報的下人。
站在門口的張家家主等人,瞬間便被砍掉了腦袋。
“這樣嗎?
“殺了他們!”
二話不說,他就要直接衝入府門。
一聲聲的大喊響徹雲霄,一片紅色的殺氣,仿若赤紅光柱般衝霄而起。
“馬文昌死了?他怎麼會死?他現在不還活得好好的嗎”
“哼!晦氣,真是會給我們找麻煩.”
“外麵有知府大牢牢頭前來彙報,說是那馬文昌撞牆自儘了”
“去!領兵拿了這些罪犯!”
因此,在見到楊文定看來的時候,眾人紛紛開口。
這些個富商豪門之人太過可惡了,十個人挨個殺,那肯定會有冤枉的,但是隔一個殺一個,那必然會有漏網之魚。
“哦!”
當眾人來到前院門口的時候,楊文定也已經領人來到門前。
“哦!”
對於馬文昌自儘,王朝內心倒是沒有太大波動,隻是有些感歎,這馬文昌竟然還真有幾分文人氣節呢。
而這些負麵之力,並沒有引起國運的鎮壓與抵消,反而隱隱與其共鳴,為那赤紅光柱,黑色的魔龍,披上了一層明黃色的霞衣,使其再次多出了一份堂皇浩大之意。
一聲聲的呐喊響徹雲霄,衝霄的鐵血煞氣,漸漸變得璀璨。
而現在,就是他順應民意的時候了。
“首領,親兵營第二哨哨長邢泉生,奉命前來報到!”
甚至已經有人忍不住的嘀咕。
說什麼為民做主,不過都是誆騙他們這些升鬥小民的而已。
“是!”
“救民軍,救民軍,嘿,這算什麼救民軍啊.”
“殺!殺!殺!”
“不是啊,家主,救民軍殺來了,救民軍殺來了”
“什麼?”
這一瞬間,因為眾人心態的轉變,大量指向王朝以及救民軍的,感激、祝福等正麵靈性力量,開始從眾人身上滋生溢散。
漸漸的,眾人周圍的灰色霧氣一點點消散,明黃色的國運力量開始充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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