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往常,就以大明官兵的尿性,必然會將一路之上的莊戶霍禍一遍。
不過這一次,有著農社社員的組織,早在大軍到來之前,沿途村莊的百姓,就已經提前撤離避開了。
或許他們無法與明軍對抗。
但是,想要組織百姓離開明軍行軍路線,那還是十分容易的。
畢竟,兩府各鄉村,早就遍布了的農社社員,隻要有大軍出城,消息就會迅速傳開,他們自然可以提前避開明軍隊伍。
這讓一些想要進村霍禍的明軍士卒、將官,不禁氣憤不已。
王朝眼神閃了閃,便是向著那個農社社員說道:
看來,這一次的天地晉升,還有許多是他所沒有發現的呢。
再看看自己等人上方,那近乎化作一片血雲的鐵血煞氣,這才是軍心凝聚的鐵軍象征。
聽了王朝的話之後,王老實想都沒想,直接便就連連點頭答應下來。
不管他們的戰力如何,他們終究也是五千正規軍,現在與其進行戰鬥,難免不會出現傷亡。
距離形成煞氣不知相差幾許,更不用說是救民軍的鐵血煞氣了。
一來,這是社長的意思,他自然是要想辦法完成的。
來人乃是一個新加入的農社社員,村裡人都稱他為王老實,大概有著五十多歲的樣子,看向王朝的時候,一臉的激動。
一隊城門守衛,尚且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身死當場了。
看上去,他們似乎要比首陽關的官兵強上一些。
遠遠看著城門樓上,那一個不斷指揮眾人的校尉,王朝猛的收刀入鞘,取下背後的長弓。
至於為什麼隻有城內百姓.
那自然是因為,先前進入臨洮府府城的城外百姓,全都是救民軍假扮了。
城門的守衛,看著突然抽出長刀的村民,不由便是微微一愣。
特彆是府城附近,那更是重點關注對象。
“噗!”
如今不到一日,不說行軍六十裡,那三四十裡總要有的吧?
然而事實上,這支明庭軍隊,僅僅隻是離開了臨洮府一二十裡,竟然隻勉強達到了一半。
再看看已經徹底西斜的烈陽。
臨洮城城門,以及城中各處,驟然響起了一陣的喊殺聲。
下一瞬間,那一根支撐立柱,便是轟然倒下,上方屋簷變得搖搖欲墜,隨後也是嘩啦墜落。
一片山林之中,王朝看著遠處官道之上,五千明軍罵罵咧咧的緩緩行過。
附近的鄉村,全都有著農社社員的存在。
“快去通知大人”
那本來正在指揮眾人的城門校尉,瞬間便被箭矢洞穿胸膛,留下了一個碗口大小的空洞,眼見是不活了。
不由的,王朝便是嘴角未溝,隱隱露出一抹自得。
哪怕不在靈性力場,或是靈力的籠罩之下,靈性力量也能存在許久時間。
“啊,有賊人殺進城了!”
“知府大人不好了,有賊人殺進城了.”
他們距離臨洮府,也就隻有一二十裡的路程了。
至少關內的明軍,除了少數幾支軍隊,都已經是半殘了。
“快跑啊”
聽到這裡的時候,馬文昌不禁大罵不已。
精鐵長箭去勢不減,瞬間射中城門樓的一根立柱之上,發出轟隆的一聲巨響。
畢竟,救民軍全都掌握著神行神通,哪怕沒有激活,速度也是要超過常人的,行軍速度自然也要超過尋常。
而且,救民軍所演化的鐵血煞氣,可不隻是相同的靈性力量轉化。
還不是為了這些泥腿子的安全?
畢竟,那什麼救民軍,不一直都是進攻農村的嗎?
那他們剿匪,肯定就是為了這些賤民、泥腿子啊。
而現在,那不是巧了嗎?
而他自己則是率領剩餘之人,快速的沿著城市街道,向著臨洮府府衙衝去。
看著數百手持長刀的救民軍,一臉肅殺的衝來,一眾守衛的衙役先是微微一愣,隨即便是猛的大喊一聲,四散逃開。
剛剛從小妾床上爬起來的馬文昌,聽著外界亂哄哄的喊聲,心中不由一個機靈,立即就是急衝衝的向外趕去。
不過他卻也知道,此時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趕緊離開這裡才是正經。
當遠方明軍離開視線,隻能隱約可見一條靈性力量所化長龍的時候,王朝這才是轉頭,看向了明軍來時的方向。
隻不過,因為各個村莊的村民,並沒有聚集在一起。
不過哪怕如此,王朝覺得他們如果能夠彙聚一起,而不是如今這般拉成長長的隊伍,他們也未必不能演化靈性力場。
隻是心思散亂,精神無法共鳴,這才無法衍化靈性力場。
而在城外的村民,也是開始逐一進城。
那片靈光力量所化的巨龍,看上去絢爛多彩,華麗非常。
王朝揮舞手中長刀,大喊著向前急衝。
寅時五刻,伴隨著吱呀的聲響,城門緩緩打開,一隊士兵站到了城門旁,開始依次收取進城費。
而在此時,城池守軍也是開始反應過來,城頭之上開始出現人影,一聲聲的大喝傳來。
如此五六天的時間,他們恐怕已經徹底掌控臨洮府了。
但是事實上,這表示明軍軍心散亂,沒有半分的凝聚力,戰力那就可想而知了。
至於更進一步的軍隊軍人產生的殺氣,乃至是鐵血煞氣,那卻是不可能的了。
隻是強也強的有限就是了。
大罵這些該死的賤民,竟然不在村裡等著伺候他們。
眾人所穿的衣服,大多還是之前的衣服。
這其中還有著天地位格,以及天地規則力量的參與呢。
身後數百救民軍,緊隨其後快速衝向城門。
“社長,那臨洮府根本沒有任何防備,白日裡也是正常進出”
正常來說,軍隊一日行軍,大概能夠達到六十到八十裡地。
不知道他們剿匪是為了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