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覺得想要梳理規則,讓世界產生親近與青睞,也得選擇類似如今這般的時機吧?
隻是如此一來,世界就又會引來虛空生命的窺視與進攻了。
也許,這便是外來生命,掌控世界的劫難也說不定。
不過
王朝看了看世界之內,已經接近完工的祭天祭壇,他倒是用不著通過梳理規則,來將這方世界納入掌控了。
隻要能夠將這方世界歸入天朝世界之下,通過兩方世界的規則共鳴,他自然能夠將混亂的規則輕易梳理,然後將其掌控。
不過,王朝不需要通過一點點的梳理規則,獲得天地的親近與青睞,然後將國運規則一點點融入世界核心。
但是,他卻可以通過這種方法,脫離如今的窘迫狀態。
因為天地規則對他的排斥與壓製,使得他闖入世界屏障之後,便如淹沒在樹液之中的蚊蟲,成為了一個難以動彈的琥珀。
甚至就連他與本體大道之間,都隻剩下了一絲若有若無的聯係。
他可以選擇泯滅化身,隻剩一點靈光返回本體。
但是,卻沒有辦法做到解散化身,完整心神意識的回歸。
這也是為什麼,王朝在進入世界屏障,已經能夠隔絕虛空生命的鎖定之後,依舊沒有解散化身返回的原因。
就像一個人的頭發被纏住,隻需要稍微有些耐心,便可以將其解開的時候。
又會有多少人,直接哢嚓一剪刀下去,將那頭發給剪掉的?
若非逼不得已,恐怕沒有多少人如此。
同樣的,王朝也是類似的情況。
他隻要等到朱慈烺等人祭祀,將這方世界納入治下,便可以輕易的脫離如今窘迫狀態。
自然而然的,王朝也是不願意泯滅這具化身的。
所以,王朝這才是尷尬的,被暫時困在了世界屏障之內。
不過,如果能夠提前脫困,王朝自然也是樂意的。
至不濟,他也能稍稍深入一些,活動的空間更大一些,避免被那些已經開始破入世界屏障的虛空生命堵住。
想到這裡,王朝立即就是開始行動起來,通過對於國運規則的掌控,一點點的鎮壓梳理混亂規則。
漸漸的,王朝的身體開始逐步推進,一點點的進入到了世界屏障深處。
回頭,看著數百裡之外的虛空,王朝內心總算稍稍安穩下來。
這樣,那些虛空生命,總沒有辦法輕易的碰到他了吧?
不過,也是要加快祭祀的速度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虛空生命,也開始紛紛的進入世界屏障,一條條觸手,尖牙利爪破入世界屏障之內,汲取著其中規則力量,便如一條條的吸血蟲,一個個的吸血鬼。
好在,世界之內的祭天祭壇也已經建成,就等著選擇良辰吉日祭祀了。
這一等,就又是三天的時間,那些虛空生命,更進一步的侵入了世界屏障,並且速度還在不斷加快。
畢竟,他們的侵入,同樣也是對於世界規則運轉的一種破壞與乾擾。
內外交困之下,世界的規則秩序愈發混亂,自然愈發無力抵擋他們的入侵。
許多的虛空生命,都已經深入了數百裡,一條條虛空之力構成的通道,在他們身後形成。
見到這一幕,王朝忍不住的有些感慨。
如果這麼下去,等到那無數的虛空生命穿過世界屏障,都不用等到它們對世界內部進行破壞。
世界的世界屏障,恐怕就要就此崩潰了。
世界屏障一毀,無儘的虛空之力湧入,世界被摧毀,那不就是必然的事情了嗎?
怪不得,世界不會允許虛空生命的進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