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火爆姑娘順手抄起桌上的飯菜盤子,‘唰唰唰’地往‘孫子’身上丟。
場麵亂的像是開了玄幻特效一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裡麵在搞什麼比武大戰。
不過看到現在,事情已經明朗。
聶謹言扭頭看向沈南柯,問“媽,要報警嗎?”
沈南柯津津有味地看著裡麵的大戰,頭也不回,“這點小事你自己決定,彆打擾我看戲。”
行叭!
聶謹言拿出手機,準備撥打妖妖靈。
看到他的動作,服務員回過神後,大叫一聲,“不許報警——!”聲音跟尖叫雞一樣,又尖又銳,嚇得在場人一個激靈。
沈南柯揉了揉耳朵,扭頭一臉怪異地看著他。
“你,是女的?”
倒不是她歧視,主要是這麼尖銳的聲音在男人身上見得真的不多,叫得著實太監了點
服務員臉都黑了。
“雖然你是客人,你也不能這麼侮辱人!”
“我就是客觀詢問,怎麼就侮辱人了?”說著沈南柯指了指包廂,“這才是侮辱人知道嗎?”
然後,不等服務員反應,拍了拍聶謹言的頭。
“還愣著乾什麼嗎?報警啊!”
聶謹言立刻拿出手機,電話很快通了。
“叔叔好,我要報警,有人搞黃色交易,地址是”
服務員腿都軟了,想要推開沈南柯上來搶手機。
沈南柯眼神一冷,抓著他的胳膊往裡一撅,單手把人反壓在牆上不得動彈。
動作之利索,用得力氣之大,無不讓服務員開始懷疑自己的性彆,到底他是男人,還是這女人不是女人
偏偏這個時候,有一個稚嫩的聲音傳來。
“沈阿姨,讓我來吧,老師說我最近力量練得不錯。”
餘苗瞅了一眼服務員,撇了撇嘴,語氣中全都是嫌棄,“您放心,壓這個瘦竹竿肯定不成問題。”
沈南柯想了想沒有拒絕,餘苗上手接過。
服務員看到過來一個小姑娘,覺得自己有機會掙脫,所以在她的手壓上來後,他將重心放在身後,準備動手。
餘苗察覺到他的意圖,冷笑一聲,手上用力。
‘哢!’
胳膊再一次被掰彎,服務員再次被壓到牆上,臉都被壓得變形了。
偏偏,餘苗小姑娘不知道看了什麼電視,對著服務員的腿來了一腳,“老實點!”
“啊——!”服務員慘叫一聲,腿一彎差點跪到地上。
“嘖。”聶謹言掏了掏耳朵,靠在牆邊,感歎了一句,“真狠!”
說著狠,語氣裡卻是幸災樂禍與讚同。
服務員的慘叫聲終是壓過了包廂裡亂七八糟的聲音,眾人這才發現包廂門不會知道多會兒開了。
做壞事的都有點慌。
為首的錢總對著身邊的小弟踹了一腳,“還愣著乾什麼?上去關門!”
眼見不對,裡麵的火爆女人直接抓過地上被打破的盤子碎片,在眾人的關注都在門外的時候,悄無聲息地抵上了錢總的脖子。
“不準關門,不然我殺了他。”
眾人一驚。
被劫持的錢總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