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國一說給錢，頓時就看見好幾隻手，在窗戶裡朝自己招啊招。
為了保持私密性，這年頭住平房的人，一般安的都是花玻璃，不是有花的玻璃，是一種表麵有很多凸起的玻璃。
玻璃一麵有一個個類似雨珠的凸起，可以透光，卻看不清對麵的東西。
不過，如果緊貼著玻璃招手，外麵還是可以看到的，隻不過很模糊而已。
李衛國沒去管那些臭不要臉的人手，因為有一隻小手更加潔白。
李衛國一看過去，那隻小手就悄悄把窗戶打開一條縫，啪嗒一下，一個小紙團從窗縫裡滾了出來，摔在窗台上，掙紮幾下不動了。
李衛國反應很快，三步並作兩步走過去，隨手一拂，紙團就不見了。
沿著門廊，李衛國走了一圈，用來掩護給自己傳紙條的小雨水。
沒錯，扔紙團的就是何雨水，小丫頭估計是有什麼苦衷，不敢讓人知道。
紙上的字很多，不是剛才的片刻功夫能寫成的，估計是早就寫好，等著自己回來。
中心思想隻有一個，李衛國家的玻璃是後院聾老太太砸碎的！
除此之外，小雨水還寫了一些聽到的傳聞，據說聾老太是受了後院許大茂地挑撥。
最後，小雨水還向李衛國道歉，說她沒能保護好李衛國的玻璃，感到深深地自責，願意和李衛國暫時換房住，她住李衛國沒有玻璃的破家，讓李衛國住她的房子。
看完何雨水的紙條，李衛國哭笑不得。
瞧把小丫頭嚇成啥樣了，報個信而已，居然躲在屋裡不敢露頭，可見這座院子的某些人禽獸到了何種程度。
怪不得連不相乾的人，都躲在家裡不敢露麵，估計和小雨水一樣，都害怕某些禽獸啊！
不過，據說是許大茂挑撥的是什麼意思？
何雨水是得到了確切消息，還是誤聽了讒言？
李衛國又不是傻柱那種愣頭青，不會彆人說什麼，他就信什麼，哪怕是何雨水說的也不例外。
當然，通過幾次有限地接觸，李衛國發現，傻柱也不是愣頭青，很是有些小聰明，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二百五。
既然暫時弄不清玻璃被砸的真正原因，李衛國就不打算現在就找幕後主使算賬，不過，有一點他可以確定，砸自家玻璃的就是聾老太無疑。
這句話何雨水說得很肯定，沒有說是據說。
不急著找聾老太算賬，讓子彈再飛一會兒。
李衛國在院裡轉來轉去，像是一頭巡視領地的獸王，又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野獸，瘋狂收割著眾禽的情緒值。
直到眾禽的情緒值開始下降，李衛國這才敲響了易中海的房門
“一大爺，一大爺在家嗎？”
來自易中海的負麵情緒+666！
“不在，你一大爺不在家，不知道出去乾什麼了！”
說話的是一大媽，語氣像三大媽一樣毫無底氣，一聽就知道心裡有鬼。
“不在沒關係，一大媽，找您也是一樣，開下門，我問你一句話！”
“哦哦，李大夫，我今兒個身子不爽利，已經睡下了，有什麼話等明天再說好嗎？”
李衛國撇了撇嘴，天剛擦黑，你就睡下了，上墳燒報紙，你擱這兒糊弄鬼呢？
不過，李衛國不在乎，要的隻是情緒值而已。
又和一大媽扯了一會兒淡，感覺兩口子的情緒值收割得差不多了，李衛國這才轉移戰場，敲響了賈家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