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伯,就因為這塊身份玉牌那王儉不知何時掉落在我院落裡的,你就認為他失蹤與我有關?那如果哪家小媳婦的兜肚被風刮到我院子裡,是不是就認為我與人家也有一腿了啊?”
“住口!”
王小祖此話一出,當真是不管不顧。
當即惹得諸多長輩開口嗬斥,確實是有些粗鄙不堪了。
“話糙理不糙!諸位長輩見諒!這些年一直做些粗鄙工作,為人也就不拘小節了些!見諒見諒!”
王小祖自覺有些失言,當即朝著大殿內眾多長輩一一拱手,抱歉道。
“好一個話糙理不糙”
就在王小祖話音落下之際,大殿內突然響了這道讚賞之聲。
眾人聽聞此言,皆都麵色一怔。
尤其是王興北幾人眼神中都有些不可思議起來。
他們沒想到這個時候,老祖居然會為王小祖說話。
“這些年倒是王家冷落了你小子”
王戰天以為王小祖事在抱怨這些年在家族中過得不好,內心也不免有些愧疚起來。
王小祖聽出了他話語中的意思,不禁有些腹誹,並沒接過話茬。
而這時,王興北等人也反應了過來,這才稍微放下心來。
剛剛他們都以為老祖這是有意要維護王小祖,現在聽他這話的意思隻是有些愧疚而已。
看明白這一點後,王興北嘴角上的冷笑不禁更甚了幾分。
“王小祖,你莫要再狡辯!什麼風也不可能將王儉的身份玉牌刮到你的院子中!”
“嗬嗬,什麼風都不可能麼?或許是某些人空穴來風呢?”
王小祖聽出王興北話語中的陷阱,自然不會接著他的話說。
表現出一副絲毫不以為意的態度,陰陽怪氣的回應了一句。
“空穴來風?你是說我們這些叔伯是要陷害你了?”
“小子怎敢怪罪諸位叔伯,隻是和諸位叔伯一樣,胡亂猜測一番罷了。”
王小祖言語十分犀利,此話一出。
在場眾人再看他的目光,可都變得與之前大不相同了。
許多人眼中露出了震驚意外之色。
“咦?這小子恢複了修為後怎麼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是啊,隻能說他是原形畢露了。”
“你忘了他以前就是這個揍性!”
聽得周圍的低聲細語,王小祖絲毫沒有在意。
現在的他倒真的與七年前那個靈武國第一天才有些相似。
隻不過比那時更懂得禮貌,更加圓滑了一些。
“大膽!王小祖,你休要在胡言!我等之前前去你所住的院落時,可是你二伯他親自翻找到的那枚身份玉牌!我等當時可都在場看的清清楚楚!”
王興北此話一出,王小祖心中頓感一驚!
他沒想到,這塊身份玉牌居然是王興西找到的。
當即目光便轉向了自己二伯那邊。
王興西見王小祖看了過來,臉上不禁有些無奈之色。
很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王小祖見此,心思如電立刻急轉了起來。
“怎麼會是二伯找到的呢?二伯這幅神情不像是想要害我啊這裡麵肯定有問題!暫時先不要糾結這個話題了。”
王小祖覺得再糾結這個話題會對自己十分不利。
隻是稍微一思考,他便轉醒了過來。
“哦?原來是二伯找到的,那又能說明什麼?”
王小祖有些裝傻充愣起來。
“王小祖,你以為我們這些叔伯還能害了你不成?我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啊!”
“如今你才剛剛恢複修為,就做出了這等大逆不道之事,殘害同族之人!這等罪名,任何人都保不了你!”
王興北說著一甩袖袍,麵容顯得極為震怒。
王小祖見到對方這等架勢,已然明白這是要強行將屎盆子扣在自己腦袋上了。
“為了我好?就因為一塊玉佩就要強行定我的罪了麼?我王小祖絕對不答應!”
王小祖才剛把狠話放出來,突然便又被一旁衝上來的王雨抓住了衣領。
“你害了王執事也就罷了,如今又將我兒修為廢儘!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王雨本身修為便已經在築基期之上,手上力道自然是極大。
王小祖被他這麼一拉扯,立刻便察覺出不妙。
若是場麵被他鬨得混亂起來,到時候自己哪還有辯解的機會!
當即腦袋一斷路,想也沒想便吼了出來。
“王博是讓王建龍父子廢去的修為,你是不是傻?白白讓人當了槍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