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世界之王_[泰坦尼克]真愛永恒_思兔 

1、世界之王(1 / 2)

[泰坦尼克]真愛永恒!

1912年4月10日,英國,南安普頓。

十點四十二分。

我站在這裡,泰坦尼克號的碼頭。

四月份的英國處於初春的季節,陽光還帶著冬末的陰寒,這種沒有人情味的溫度足以讓我冷到發抖。

我將自己那頭白種人特有的波浪形金色大卷發,給使勁塞到一頂黑色的男士圓頂氈帽裡。這是我從酒吧裡跟一個來自美國的移民者拚酒拚回來的,那家夥一家都是移民者,十九世紀歐洲的大移民潮有三分之二的人出口到美國,他們在美洲大陸搶掠夠後又會回到英國,也許是回來看看懷念一下自己的故鄉,或者來帶走自己在這裡的親戚好友。

在這幾十年到發生戰爭為止,都會不斷有移民從腐朽的歐洲統治階級國家裡湧出,一窩蜂擠到航向美洲大陸的郵輪統艙裡,隻是為了看到美國的自由女神像。

天知道自由女神像到底代表著什麼自由的意義,我隻知道一定不會有人從美國給我寄來購買哪怕是半張下等艙的票錢,可是我卻要在一九一二年的南安普頓港發傻一樣地站著,隻是為了來尋找一個我幾乎不可能找得到的男人。

或者說他還不足以到稱呼男人的年紀,男孩?二十歲,尤帶稚氣又青春飛揚的年齡。

男性的深棕色外衣對我來說還是太大太不合身,這是我從一個死在大橋下的流浪漢身上扒出來的。陳舊的外衣看不出是什麼材料,一股廉價貨的味道撲麵而來,當時我孤獨地蹲在陌生的海邊,一邊洗外套一邊望著遠方的霧靄發呆,也許這隻是一個過於漫長的時空之夢。

有一天,或者是下一秒你就可以睜開眼睛醒過來,然後我還是生活在你該在的時間裡。

這趟不著調的時空窮遊之旅快要五個月,在這個麵積才二十四萬平方公裡,卻曾經日不落過的國家裡,以流浪漢的身份到處亂跑。

在我還沒飛機失事前,剛好從英國倫敦旅遊完準備回國,對於英國的了解僅僅限於倫敦的路很多,路邊的酒吧很多,英國的水很多。

還有英國的全稱長,很考驗普通人的記憶力。

等到再次有知覺,撐開疲憊不堪的眼皮,漫天的雪花凝凍住我渙散的瞳孔。我以為是幻覺,我看到的滿天大雪隻是夜晚過於明亮的月光,伸出手去撫摸,卻發現手指的顏色幾乎要跟這種豐滿的瑩白合為一體。

然後我聽到有人在哼歌,聲音纖細得就快要斷裂在空中,時有時無。我轉頭發現是一個形容枯槁的女人,她抱著我,一條破舊的毛毯包在我身上。

我們依偎在一起,親密又陌生地靠著彼此,莫名其妙的場景。我不在醫院裡卻躺在一個陌生的外國女人懷抱裡。

鬼知道我怎麼回到一九一一年末的英國街頭的,還變成某個平民窟流浪漢。被一個得了肺癆瀕臨死亡的女人用她唯一一條舊毛毯給裹住,最後我得救她死了。

那個女人問我,“你叫什麼名字。”

我一時無語,不知道她接不接受中國姓名。

“我是瑪麗羅伯特,你好。”她看起來已經很憔悴蒼老,肮臟的頭發貼在蒼白皮皺的臉孔上,生命最後的日子就如同枯萎的葡萄藤,脆弱的曲卷。

我嘴唇動了動,最後也終於蹦出一句,“你好。”

“你見過一個男人嗎?不……還是男孩。”她慢慢地喘氣,白色的霧氣就像是英國冬天的死亡氣息,一點一點奪走你身體全部屬於溫暖的機能色彩。

“他叫傑克道森,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如果見到他,請告訴他我在尋找他……不,也許他能好好活著就行了。”女人的聲音緩了下去,輕得像是清晨的霧氣一樣,“他才華橫溢……他會幸福地活下去。”

等到我能動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將毛毯還給她。沒人知道她從哪裡來,就像是沒有人知道我鬼附身的這個金發女孩的身體從何而來一樣。

這個年頭的流浪漢真是多,我無聊地感歎。

傑克道森?

看來這是個大眾名,跟湯姆約翰一樣,到處都能翻出幾個。泰坦尼克號的男主角也叫傑克道森。

直到我看到泰坦尼克,這艘豪華郵輪在貝爾法斯特港下水試航的消息才突然發現也許這不是巧合呢。而那個女人最後握在手心裡的素描肖像畫,我越看越像是年輕時候的萊昂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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