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夏夜恐怖_大清自由皇後林香玉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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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夏夜恐怖(1 / 2)

大清自由皇後林香玉!

話說紫禁城,皇後富察寶卿自打永宗薨後,就在長春宮寢宮生了病,弘毓為了去山東南巡,帶著愉妃香玉與富察皇後等妃嬪,文武百官,在侍衛的保護下,坐著龍船,與愉妃香玉流光溢彩又威風凜凜,浩浩蕩蕩地從北京南下,開始了南巡行程。

“寶卿,這次南巡,你知道朕為甚要帶著你嗎?朕之所以帶你,就是因為你還是大清的皇後,朕要帶你去外麵嬉戲與散心,再去泰山治病,讓你病愈。”皇上的鑾駕中,弘毓執著皇後富察寶卿的芊芊玉手,對富察皇後柔聲勸慰道。

“皇上之所以這樣安慰臣妾,是因為臣妾為愉妃上次說了話,又愉妃證明,她沒有毒害永宗?”富察皇後那春山眉緊鎖,一張憔悴的臉與悲痛的明眸凝視著弘毓,十分傷心與幽怨地詢問弘毓道。

“寶卿,是,但是朕對你是有真情的,你確實是識大體顧大局的一代賢後,你沒有錯。是朕負了你!”弘毓凝視著富察寶卿那昔日的桃花麵,不由地心如刀絞又痛徹心扉。

庭院外,濟南又是一個寂寞空庭春欲晚,桐花落砌香的春天。

“皇上,時間白雲蒼狗,如白駒過隙,臣妾陪你南巡至山東,去了泰山,濟南,德州,臨淄,曲阜,在泰山祭天,在曲阜親自拜了孔子,皇上日理萬機,勵精圖治,在南巡時仍然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下旨治國安民,臣妾看到皇上風華正茂,超凡脫俗,現在就是去了也高興了!”兩個月後,德州,弘毓在山東結束了南巡後,又在大臣與儀仗的簇擁下,回大運河上了龍船,這時,皇後富察寶卿不但沒有病愈,還在龍船上更病入膏肓,弘毓與愉妃香玉步到皇後的床榻前,富察寶卿淚眼婆娑,對弘毓哽咽說道。

“皇後,朕暫時不回京,你就在德州與濟南養病!”弘毓執著富察寶卿那已經冰涼的柔荑,安慰富察寶卿道。

“皇後可能回不到京城了,這兩個月,皇上南巡,在山東中原懷柔百姓,每日都忙得力不從心又饑腸轆轆,他又每日與愉妃情投意合如膠似漆,纏綿徘惻,對皇後隻是每日撫慰,所以這皇後心裡一定悲痛憤懣,她想暗中籠絡愉妃,又利用那個魏貴人魏馨燕,企圖在後宮以夷製夷,但是她現在是病入膏肓,本宮暗中算過,她回不到京城,就會薨了!”龍船上,嘉妃金佳錦瑟與被皇上懲治的慎嬪,舒嬪,儀嬪,欣貴人等人,一邊心曠神怡地從橋上走回龍船,看著那星光四溢的河水,一邊沸沸揚揚,交頭接耳。

“但是富察寶卿這個女人,就是要死了,還在那裡堅持,她在龍船上是回光返照了,還要與嘉妃娘娘作對,垂死掙紮!”慎嬪一臉憤怒道。

“慎嬪,你是恨皇後推薦了魏貴人那個小妖精吧,這個賤人,在後宮最喜裝可憐,又最擅長撒嬌弄癡,正氣凜然,這個小妖精,才是後宮城府最深的毒婦!”舒嬪瞥著一張臉氣得似乎一塊豬肝的慎嬪,輕蔑地淡漠一笑。

再說魏貴人魏馨燕,在龍舟上一直與翡翠服侍皇後富察寶卿,富察寶卿對魏馨燕的忠心不二特彆感動,凝視著魏貴人朱唇上浮出一抹笑“魏貴人,聽說皇上南巡山東這一路,本宮吩咐命你暗暗布置的事,你這個妮子做的極好,現在愉妃那賤人一定以為天下人都在辱罵與圍攻她,人們都在誤會與誤解她而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啟稟皇後主子,奴婢請您定要放心,一路製造的假象,全都繪聲繪色,而且這些消息全部都封鎖得天衣無縫,滴水不漏,沒有人能知道真相,造謠的奴才已經派回京城了,正在大街小巷,街頭巷尾到處傳播謠言,說愉妃故意勸皇上南巡暗中與嫻妃純妃狼子野心,取而代之,還傳說山東中原各地的百姓,對愉妃的醜事全部都人儘皆知,這次奴才們製造的假象特彆逼真,奴婢想,就算愉妃不相信,我們暗中把她悲痛欲絕的樣兒都傳出去,人們都會瞧不起她!這事奴婢暗中辦得特彆秘密,沒有人可能知道此事的真相!”魏貴人突然跪在皇後的腳下,小聲稟告道。

“好,魏馨燕,現在看,本宮昔日沒有看錯你,你這次做的事,做的很好,因為你與奴才們的心思細膩,以後就算本宮去世了,人們也都隻知道愉妃壞,不要臉,害死了本宮的永漣與永宗,還狼子野心,以下犯上,妄想造反!她淫蕩的消息全都傳出去了,以後不管她怎麼叫,都沒有人管,這個賤人,老娘就是要她名譽掃地最後變成眾矢之的,被人們冷嘲熱諷,一生被看不起,以後她愉妃走到哪,哪都笑她,老娘就是要罵死她,氣死她,暗中野心勃勃又心懷鬼胎,罵人還暗害小孩,這種不要臉的賤人,竟然還敢與本宮爭寵?本宮要把她的一生全部毀了,還要這個賤人以後生不如死!人們都相信,沒有人知道,哈哈哈!為什麼?都是她愉妃自己在外得罪了人!”富察寶卿突然從床榻上跳了起來,鳳目圓睜,血紅地目視著魏貴人,聲嘶力竭又喪心病狂地咆哮道。

“是,皇後主子,您對奴婢的恩,奴婢就是赴湯蹈火,肝腦塗地,也要報恩!”魏貴人魏馨燕跪在皇後的腳下,決斷地叩了三個頭!

再說與弘毓一路南巡,愉妃香玉都神清氣爽,她很想回金陵看自己的老家,弘毓戴著如意帽,穿著雲錦九袞龍袍,與愉妃香玉執子之手,步在德州的行宮廊中,香玉罥煙眉一彎,一臉的得瑟俏皮,故意抱著弘毓的右手,對弘毓鶯聲燕語又百轉千回道“皇上,臣妾真想江南水鄉呀,那是臣妾的老家,若能回老家就好了!”

“蘭兒,朕也十分想金陵,我們就是在那裡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年輕真好呀,那時我們是知音,一直耳鬢廝磨!”弘毓凝視著香玉,用他那溫柔的大手,執著愉妃香玉的芊芊柔荑,把愉妃香玉緊緊地摟進了自己的懷裡。

“但是皇上,臣妾還是不能去,因為皇後娘娘這兩個月不但沒有病愈,還病入膏肓,所以為了皇後娘娘,臣妾建議皇上回京吧!”愉妃香玉黛眉一彎,一臉的光明磊落。

弘毓含情脈脈地凝視著香玉,不由得忽然長籲短歎“蘭兒,你這麼善良,但是那些小人卻厚顏無恥地造謠,故意顛倒黑白,辱罵歪曲你是妖女,什麼綠茶心機婊?這些奴才真是豈有此理,竟然敢造謠造到朕的蘭兒頭上,若朕查出造謠的元凶,一定把她親自碎屍萬段!”

大運河,雖然今日仍然風和日麗,當是到處慘綠愁紅,到處都是一些不知廉恥的謠言,香玉聽了弘毓說的話,不由得不寒而栗,心中一跳,這兩個月南巡行程中,小人的嘲笑和一些風言風語,迅速都被她全部回想起來,所以她知道許多是小人故意派人暗中製造的假象,但是,她仍然很傷心。

不管怎麼在這個世間做人,這個世間,似乎隻演悲劇!紫禁城,紅牆金瓦又飛簷鬥拱,雄偉壯麗,不管什麼宏圖偉業,不管怎麼氣勢磅礴,演繹的都是悲劇,隻是悲劇!

後宮,讓她幾乎窒息!那是一個沒有一棵樹,似乎沒有一點所謂人情的陰曹地府,每日都刀光劍影又波雲詭譎!

在這個魔鬼的地方,就是一隻烏鴉十分淒楚的叫聲,也像是在風言風語,冷嘲熱諷,旁敲側擊。

這是一個怎麼的世間,怎麼的乾隆盛世?她一路看見的那些百姓,似乎一個個都像被人暗中指使的木偶,沒有笑,沒有情,也沒有幸福。

山東是一個很富裕的省,但是與弘毓微服巡查,仍然可以看到一些在大街饑腸轆轆的人,有的壞人還到處買賣婦女,明目張膽,惡貫滿盈。

濟南這些地方,香玉看到的是官員與地主的紙醉金迷和寶馬豪車,這些人每年剝削佃戶,在城裡坐吃山空,看百姓就像看野獸一樣,對那些十分普通的市民與農民,民工,也十分的不以為然。

“皇上,這裡的官員,雖然叫父母官,但是可能不能給百姓辦一點好事!”愉妃香玉對弘毓凜然說道。

“不能給百姓辦事,朕還要這些官員有什麼用?”弘毓凝視著愉妃香玉,一臉憤慨。

“皇上,我們回京吧,雖然臣妾還想去各地看看,但是,皇後娘娘的病?臣妾心中忐忑不安。”愉妃香玉又鶯聲對弘毓勸道。

濟南,凝視著那岸上的楊柳依依,香玉忽然淚眼迷離,龍船終於開了,她要離開這個地方,回到那個讓她不寒而栗又悶到窒息的魔鬼紫禁城,她不能再飛了,再逍遙,再像一個正常人一般樂不可支,回到那,她又要變成一個被紅牆金瓦禁錮的神經病!

但是,她的心中還有陽光,還有純善,還有童心,那些善良的臉,那些十分樸素的臉與浪漫的孩子麵,讓她忽然覺得,自己還有責任!

龍船上,不是人人都像愉妃香玉這般浮想聯翩,思緒萬千,那個偽善的魏貴人魏馨燕,還在忠心耿耿伺候著已病入膏肓的皇後富察寶卿,嘉妃慎嬪舒嬪等人還每日一臉偽善與假惺惺地來到皇後麵前向皇後請安,龍船上,似乎仍然十分太平,到處都風平浪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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