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霍總閃婚後馬甲掉光了!
宴席之間幾個桌的人也有來回走動的,主要是由於老太爺在沐汐玨那一桌,所以晚輩都來敬酒,老太爺年紀大了,休養生息不喝酒,所以大家都是以茶代酒。
梅梅也紮堆去敬了酒,隨手將自己隨身的一枚純金鐲子掖在了六六的繈褓之中,六六在嬰兒車內,敬酒的瞬間大家都沒有注意到梅梅的動作。
她和家人們一起向老爺子敬完酒便回到了自己的那一桌。又過得片刻,她突然詫異道“啊呀,我的金鐲怎麼不見了呀?”
梅梅立刻桌上桌下的找著,神情也比較緊張,似乎真是丟了見不得的物品。
眾人的注意力紛紛都被她吸引了過去。
七姑先說“這丫頭,做什麼大驚小怪的,什麼不打緊的東西,你這樣緊張?”
“媽,我不是說了金鐲嗎。哪裡不打緊了,好幾萬一個呢?”
這一桌人人自危,生怕被懷疑自己拿了這妮子的東西,也都紛紛攤手表示沒看見金鐲。都擔心被詬病品行不好。
馮嫿蹙眉,“梅梅,你回想一下,打什麼時候開始不見了金鐲?若是丟在家裡倒不怕,若是在外麵丟了可就難尋回來,金子掉了可是吃香的很,恐怕隻能教你媽媽再掏腰包了。”
梅梅還在念大學,不像霍言安雖是大學生可是已經自己開始在家族企業裡兼著做一些基層文職工作,一方麵充實業餘生活,一方麵鍛煉自己的適應社會的能力,另一方麵也是最重要的,可以賺點外塊來把大學生活搞的豐富多彩。
梅梅就沒有這樣,她是處處造爹媽的錢,不夠了就要,大有種不花乾花靜不罷休的架勢。
所以馮嫿才說金鐲丟了教她媽媽再置辦一個,也是在笑話她不知道為她爸媽節儉。
梅梅沉吟片刻,說道“妗子,那倒不能丟到外麵去,我剛才給姥爺敬酒之前還戴在手脖兒上呢,回來我座位就不見了。”
眾人大驚,這孩子怎麼說話這麼不講究呢,如今居然還牽扯到老太爺了,她到底是領養的,不如霍家人說話對路。
七姑厲聲道“放肆,難不成你姥爺還能拿你的金鐲不成?”
梅梅輕輕一咳,連忙道“我姥爺當然不會拿我金鐲了,可是彆人就彆不好說了。有些人的出身不好,恐怕自小沒見過貴重的。保不齊就將我金鐲給順了。”
沐汐玨正在吃飯,聽見梅梅字裡行間把苗頭對著她,她不動聲色的繼續吃著飯。滿屋子都是皇親國戚,所以如果是出身不好的,似乎也隻有她一個人了。
不過,自己和這個梅梅並沒有什麼交集,也更加沒有恩怨,她為什麼要陷害她?
隻有一個原因這特麼又是霍先生的的爛桃花。
霍彧廷從頭到尾我都沒說話,這樣都可以躺槍。老婆威武。
邱冰君正是尋不著機會拿捏沐汐玨,如今見有了機會,於是厲聲道“梅丫頭,大膽說,是誰拿了你鐲子,姥姥給你做主!今天誰偷金鐲敗壞家風,我定要剁了她手!”
梅梅見姥姥替自己撐腰,於是便有了底氣,她起身恭恭敬敬的說道“我記得我剛才就是站在沐汐玨身邊的,敬了酒以後回來就不見了金鐲,我斷定沐汐玨拿的,她今天從一到老宅就盯著我的金鐲看,眼睛發光,我看的出來她很想要我的金鐲。”
眾人將視線紛紛投到沐汐玨的身上,小聲嘀咕議論了起來。
“果然是小門小戶出身,小家子氣的厲害,連個金鐲也看得上。”
“縱然才識淵博,事業成功,縱然為霍家生下了兩個龍孫,品行不好也不行啊。”
沐汐玨不置可否的笑笑,倒也不說話。
霍彧廷冷冷的凝視了一眼梅梅,警告意味濃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