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彪心中警覺,走上前來問道“主公,該不會是裡邊有什麼危險?圍毆帶著兄弟們衝進去看看。”
張發丘沉思了一會,繞著破廟左右走了一圈,覺得這就是一個平淡無奇的破廟,但是卻又給人一種非常古怪的感覺……至於哪裡古怪,張發丘卻又說不上來,總是覺得這破廟很刺眼……叫人看在眼中,很不舒服。
“左慈!左慈!”張發丘又喊了幾聲,依舊沒有反應,張發丘便道“你帶著人從其他三麵,用繩索把牆壁給拆了!”
左慈進去如同石沉大海,張發丘自然不敢貿然叫人進去;但是這破廟左右兩邊、還有後邊的牆邊已經非常破舊,可能拉一陣大一點的風,就可以把這牆壁吹倒了。
張彪應了一聲,招呼左右的士兵上千,把身上的繩索拋了出去,勾住了牆壁,伴隨著幾聲大喊,整個亂葬溝裡邊傳出來一陣轟隆的響聲,這破廟瞬時倒塌!
出乎張發丘的預料,這破廟倒塌以後,並沒有掀起來什麼灰塵,同樣也沒有看到左慈的影子。
張彪不信邪,呼喊了一聲,領著士兵就衝上前去,把瓦和大梁全部都搬開,這裡邊竟然什麼都沒有!
就連一尊神像或者是佛像這樣的東西都沒有。
張發丘愣住了,如果說這破廟裡邊什麼都沒有的話,那這房子修建出來,又是為了什麼?
左慈又去了哪裡?
一個大活人,而且道法非常高深,兩句話就可以嚇走一頭蛟龍的人,怎麼可能就這樣一聲不響的消失了!
“不對勁。”張發丘感到一陣徹骨的寒冷席卷自己全身。
“嗚嗚嗚……”
一陣淒厲的叫聲從亂石頭後邊傳過來,張發丘打了一個寒顫,轉頭看過去,正好看到一群野狗,惡狠狠地盯著自己。
“放箭!”
張彪沒有太多的顧忌,大喊了一聲,頓時密集的劍雨落下,有射死了不少的野狗。
空氣中開始彌漫著一股獻血混雜了屍體腐敗的古怪味道。
張發丘親自走到了那破麵地基上查看了起來,如果說有地道、有陷阱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控製得住左慈的。
可沒有的話,左慈又去了哪裡?
“把土挖開看看!”張發丘吩咐了一聲,軍中的士兵就開始動手。
說來真是奇怪了,軍中的士兵剛剛開始動手往下挖土,這地基的泥土裡邊,就開始向上竄出一股紅色的液體來!
那士兵手裡提著一口長刀,猝不及防之下,被噴了一臉的紅色液體,嚇得這士兵嘎嘎怪叫起來。
張發丘箭步上前,一把就按住了這士兵,伸手一摸,紅色的液體到了手上,有些沾手,粘粘的,還帶著一股非常強烈的腥味。
這種味道,張發丘在熟悉不過了,這就是人血!
人血!
那被士兵戳到的地方,還在向外噴著人血,不過一小會的時間,就已經汪起來了一小潭人血。
張彪麵色已經變了,指著那人血水潭道“主公,這……該怎麼辦?左仙翁呢?”
張發丘思量了一下,說道“放心,他應該不會有事,我們後退!”
說著,張發丘抬起眼,四周看了看,看到一個高地還算是不錯,就領著人到了那上頭。
亂世出妖魔,亂世到來之前,總會有各種各樣的警示。
張發丘領著人退到了那高地上,在回頭一看,那破廟原先的地方,竟然在瘋狂的漲水!
事不過這水,不是我們常說的水,而是血水!
張發丘看得頭皮炸麻,他環顧了一下左右的山形地貌,一時間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今天的事情可能有點麻煩了。”
“主公?”
張彪聽到張發丘說話,忍不住喊了一聲。
張發丘指著左右兩邊的山形地貌,問道“文采,你看著像是什麼?”
張彪一聽,忍不住向著左右兩邊看去,隻見得這左右兩邊的山形非常古怪,像是一張……一張嘴巴!
一張張開了的嘴巴!外斜的放在地上,而那冒血水的地方,正好在這嘴巴裡邊。
這種地形叫做鬼吞人,乃是大凶之地,但凡是進入其中的人,一隻腳都他進了鬼門關。
張發丘暗道一聲大意了,自己跟著左慈進來,就以為不會出什麼問題,那所謂的破廟,隻怕是有人故意算計左慈。
左慈雖然道法通玄,但是終究是修道人,而不像是張發丘這種專業的盜墓人,竟然也沒有看出這種鬼吞人的大凶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