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我被長孫皇後看上了!
沒帶
沒帶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猶如五雷轟頂,晴天霹靂,直叫眾人腳步不穩,眼冒金星。
這麼說忍受饑餓的一個時辰,白等了?
李二陛下努力的做著深呼吸,幽幽的目光注視著蘇牧,說道“為何不帶?”
“為何要帶?”蘇牧反問,隨即說道“晚間完成賭約,是在我家或者它處,我帶來國子監做什麼?”
說著,蘇牧自顧搖了搖頭,繼續說道“隻是我沒想到,陛下會來國子監找我,失算了。”
這麼說,是朕的錯嘍?
李二陛下氣的不行,但轉念一想,來國子監尋蘇牧確實也有他想當然的成分在
可,即便這樣,心中也始終有口氣順不下去
嗬嗬一笑,李二陛下說道“既然如此,朕與眾卿同你一起回府,將賭約之事了結。”
“不行。”蘇牧斷然搖頭。
李二陛下一怔,沉聲問道“為何不行。”
有任務在身,離開國子監,任務不就失敗了麼?
這麼簡單的任務若是失敗,傳出去豈不是叫人笑話?
當然,這話不能與眾人說。
蘇牧隻是淡然搖頭,說道“陛下,此刻我是任職國子監,任職期間,不得隨意外出。”
義正言辭!
“朕允你出去。”李二陛下說道,耐心漸失。
蘇牧隻是搖了搖頭,並未多說。
“駙馬,為何我卻是覺得,您的說辭,隻是在拖延時間?”
“拖延時間?莫不是說,駙馬所說的新犁,隻是子虛烏有?”
“想來如此,隻是駙馬,無論如何拖延,您終究是要麵對的。”
“我適才押陛下勝,一千貫。”
此時,官員群體中有人陰陽怪氣。
李二陛下也是因此凝視蘇牧。
“駙馬”程咬金走了出來,說道“那啥,適才俺開了一盤,賭陛下勝的很多。”
蘇牧了然,淡然一笑。
再看百官,已是想通許多。
原來,那些看似合情合理的腦補,隻是一些官員裝出來的。
而在今日,他們的態度,已是顯現出一絲端倪。
念及於此,蘇牧看向百官,輕聲笑道“沒想到這般不被看好,想想也能理解。隻是諸位這般言語,倒是有些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叫我情何以堪。”
這般說著,蘇牧卻是露出舒心的笑意。
他轉向程咬金,說道“贏的賭金,一人一半。”
“好說。”心裡有底了,程咬金咧嘴一笑。
若是不然,為了試探眾多官員對蘇牧的態度,他恐怕要損失慘重。
現在一看,不僅不會損失,還能一箭雙雕。
開心,嘻嘻
蘇牧的話,也叫那些陰陽怪氣的官員們安靜須臾。
旋即,聲音再起。
“這麼說,駙馬是篤定可以贏了陛下?”
“未到最後時刻,駙馬莫要信心太足。”
“嗬”蘇牧搖頭一笑,不理會眾人,而是看著李二陛下說道“陛下,恕我不能離開國子監。”
“看,駙馬還在拖延時間。”
“不能離開國子監,適才駙馬的話,豈不是虛張聲勢。”
“既然如此,駙馬打算如何與陛下完成賭約?”
聲音再起,蘇牧微微皺眉,冷眼看向那處幾人,嗤道“虧你們是朝堂官員,不想卻是這般蠢笨。”
“駙馬何處此言?”
“焉能辱我。”
“駙馬這般言語,未免有些過分了。”
幾個官員怒目而視,卻是換來蘇牧更加不屑的嗤笑。
官服品級不大,應是幾隻被推上台麵的螞蚱。
懶得搭理,蘇牧乾脆垂眸不語,打算等他們嗶嗶完了再去言語。
長孫無忌見此,淡淡回首望了望幾人,說道“駙馬不能離開國子監,叫人將那新犁取來就是。”
瞬間寂靜,一直嗶嗶的幾人被眾多怪異的目光包圍,麵紅耳赤。
程咬金直接嘲笑起來,說道“呸文官都是死腦筋,和驢一樣,不會轉彎。”
一杆子打死一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