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
尉遲恭越打越起勁,越打越解氣,以至於不想停下來了。
而程咬金在頃刻挨了這麼多記黑拳,被徹底打懵了。
說好的不動手呢?
說好的斯文人呢?
他一聲怒吼,同樣重拳出擊“炭老二,你不講武德!!”
“噗!”
聽到這句話,蘇牧忍不住笑了出來,就見二人已經扭打在了一起。
“對嘛,這才是斯文人。”房玄齡捋著胡子笑道。
“武將,就該有一個武將的樣子。”杜如晦也是捋了捋胡子,老神在在地說道。
“你放屁,俺老程家的斯文人就動手,這才是武將!有種單挑!!”程咬金怒吼。
李靖、秦瓊等武將黑著臉,紛紛將頭彆了過去。
我們不認識這兩個人,這鍋我們武將不背…
……
李二陛下離去了,臨走之時蘇牧告訴他,明天來上課。
李二陛下瞪了瞪眼睛,沒想到蘇牧居然是說真的,隻得無奈點頭。
至於為什麼蘇牧讓他來上課,那自然是因為常釋和常懷兄弟二人回來了。
蘇牧笑著看著二人“老母的病治好了?”
“駙馬的大恩大德,我兄弟二人永世難忘,此番特來為駙馬當教書先生!”
常釋和常懷兄弟二人說著,就要給蘇牧跪下。
“二位快請起。”蘇牧笑了,這樣的話,孩子們的私塾也有了。
“啪!”
“快起來呀,沒聽到蘇牧說話了嗎?”
程處默一個巴掌拍在了常懷的腦袋上,笑嘻嘻地說道。
“你!”常懷頓時對程處默怒目而視。
而常釋則是連忙起身…
至於私塾場地,蘇牧早已命人安排好,畢竟自己的封地嘛…最不缺的就是場地。
“我要讓你們教孩子們的第一課,乃是斷句。”蘇牧淡淡說道。
“斷句?”
聽到蘇牧的話,兄弟二人呆了呆,有些不明白蘇牧所說是何意。
蘇牧一揮手,程處默和秦懷玉對視一眼,走上前去。
秦懷玉“天暴雨…你們兄弟二人來姐夫的領地…沒有傘,想要避雨。”
“有言曰…”程處默撓著腦袋,想了半天才說道“有言曰,下雨天留客天天留我不留!”
說罷,程處默重重地鬆了一口氣,有些得意地說道“你們告訴蘇哥,你們留不留?”
蘇牧好笑地點了點頭,讓程處默記住這句話,真是為難他了。
常釋和常懷麵麵相覷,不知道此話是何意,但是還是思索了下去。
常釋深吸一口氣,說道“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我兄弟二人當離去。”
常懷點了點頭“兄長所言甚是,我兄弟二人當離去。”
聽到他們二人的話,程處默一瞪眼睛,怒道“蘇哥就是那樣的人嗎?”
說著,他又將手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