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自己不想留下，那我也沒辦法啊。”
“你有！”語純提高音量。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
“你知道的！”語純用有些乞求的口吻，快速說道“我能不能把他們兩個全留下啊？”
“那不行！剛開始不是說好隻招一個的嗎？”
“這不是有特殊情況嗎？”
“什麼特殊情況，我沒看出來昂？”
“哎呀，你讓我留下他們吧！”語純抓住清空的胳膊用力搖晃。
“你彆動我，我這老胳膊老腿的，經不起你折騰。”
“那你答不答應我？”
“你就這麼想收學生？”
“那當然了，不收學生，我怎麼吃院裡發給老師的俸祿啊？”
“？？？”清空“好啊，終於把實話說出來了！”
“你彆管我什麼目的，你就說這兩人有沒有潛力吧，是不是給你保住兩個好苗子。”
“可是你想拿我的錢。”
“你心裡隻在乎錢？那我給你。”
“可以，我聽說你生意很好，應該不會很摳門吧？”
“真是為了錢？”語純“你就在等我說這個呢？”
“那倒也不完全是。”清空繼續說道“我主要還是喜歡看你平常那種桀驁不馴的樣子，溫柔請求不是你的個性。”
“行！糟老頭！”語純說著取出一隻錢袋，“給你！”
“這就對了。”清空毫不客氣地接過錢袋，“這才是真正的你嘛。”
“那我全留下了昂。”
“可以，我本來也想挽留一下的，既然你開口了，那我就放心了。”清空微笑著，向外走去。
“可惡！”語純把拳頭都捏緊了。
“哦對了，一會去北樓，領學院的玉牌。”清空回頭提醒了一句。
“知道了！”
“想輸？沒那麼容易！”蘭熾用力到麵目猙獰。
“就憑你，還想阻止我輸遊戲？”兩人全力以赴，使儘了自己所有的氣力……
“啪！”清脆的碎裂聲傳來，兩人手下的石桌不堪重負，裂成兩半。
零號主理人“……”
“我真服了。”語純走到兩個人麵前，“你們是真有活兒啊。”
“桌子裂開了。”蘭熾指著地上的石板。
“我長眼睛了，不用你提醒！”
長戊言“這應該沒事吧？”
“沒事。”語純認真地補充道“照價賠償就行。”
長戊言“……”
蘭熾“那我們還要比嗎？”
“不用比了，你們兩個都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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