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天價陪睡_靖王爺的小奴兒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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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天價陪睡(1 / 2)

沈長梨身子還有些發虛,一碗參湯並不頂飽,折騰了一天,她連苦膽都吐出來了。真想躺到床上好好睡一覺。人都走了,她也不端著了。

揉了揉臉子,疲倦滿身,輕輕一聲,“爺,困了。”

蕭衍尊貴高冷地坐在椅子上,聞言,撩她一眼,“去鋪床。”

沈長梨扭頭瞅瞅被她蹂躪的不成樣子的床鋪,小短腿跑過去,非常麻溜的將床鋪整好,將被子展開,她身子軟的恨不能一頭紮進被窩裡。

晃蕩著小身子,雙手一請,“爺,上床。”

蕭衍卻坐著沒動,蹙著眉心,不知在想什麼。

沈長梨恍然,咧嘴一笑,手一指窗邊的軟榻,“我去睡軟榻,不跟爺爭床。”

她心裡很清楚,今夜蕭衍執意要將她留下來,便是想告訴任何人,她就是他的人。以後不管是襄王,還是玉流觴,要動她,都得掂量掂量。

之前雖然當著玉妖精的麵他倆做足了戲,但誰都知道沈長梨從不曾宿在爺的屋子裡。至於他倆究竟有沒有肌膚之親?誰都說不好。

可今日,一旦她在這裡過了夜,便真正坐實了她的身份。蕭衍從未碰過女人,她是第一個,那身份自是不同。

或許也是今日蕭璉的張狂和玉妖精的肆無忌憚刺激了他,他三個王妃之死,他不可能不暗中調查。真相或許早就了然於心,隻是還沒騰出手報複罷了。

今日蕭璉還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對她動手,無疑在打他的臉,已經讓他忍無可忍。

蕭衍麵無表情,長身而起,走到一旁的櫃子間拿了一個小瓷瓶,回身坐到床沿上。

“過來。”

他臉上並無任何溫情,棱角分明的眉眼反而陰沉的可怕。

沈長梨瞟了瞟他手中精致的瓷瓶,心中能猜到他要做什麼,抬頭摸了摸額。

“爺,不必浪費那好藥,我無事了。”

她可不敢讓他細察她的額頭。

蕭衍眼一瞪,脾氣顯得極為暴躁,“怎地,還讓爺花銀子請你過來?”

“爺,談銀子多俗。”她眨著眼,躑躅在原地,“爺,人都走了,事都過了,你還氣個什麼勁?睡前生氣容易做噩夢。您老行行好,就放過我吧!我現在累的就隻撐著一口氣,好想睡覺。”

“你以為爺要做什麼?”蕭衍眯著眼譏刺一聲。

沈長梨瞄著他手中的藥,“難道爺不是要給我的臉上藥?”

“嗤。”蕭衍嗤笑一聲,“你想多了。”說完,將藥拋給她,“過來,給爺的腿換藥。”

沈長梨甚是無語,慢吞吞走過去。

蕭衍一個轉身就半躺在床上,倚著床柱,好整以暇等著她來換藥。

可他傷在左腿,沈長梨隻得甩掉鞋子爬上床,坐到床裡麵為他換藥。

一點一點地將他的綢褲卷起來,露出左腿的傷。其實木簪子的尖刺很細,瘡口並不大,如黃豆粒大小,但這廝對自己也夠狠,竟將整個尖刺都刺進大腿,雖未造成貫穿傷,但那傷勢卻極嚴重。

傷口還是之前她為他包紮上的藥,一直未曾換藥。記得她叮囑過付搖蕙,兩個時辰就得換一次藥。如今子時都過了,他卻不曾讓人動過他的傷。

這傷的部位與蕭璉腿傷的部位並無不同,但沈長梨為他換藥包紮沒任何尷尬或不適,但看到蕭璉的傷,就感到特彆惡心。

仔細為他換藥包紮,沈長梨嘴裡叮囑著,“最近爺不要洗澡,更不能騎馬,最好也少走路。這傷不大,但瘡口深,容易化膿引發炎症,到時候爺便隻能臥床。”

蕭衍深深地看著她,不由自主伸出手輕撫她的臉頰,“還疼嗎?”

沈長梨身子一震,抬起頭。

蕭衍眼中的疼惜來不及散去,被沈長梨逮個正著,他急忙收手轉過臉。

沈長梨笑了笑,“唉,我隻當被狗咬了一下,沒什麼大不了。爺即便今日不去,我也有法子對付他。”

“有什麼法子?”蕭衍轉身刺她一聲,“還是說想用你的命與那些持刀侍衛拚命?你想玉石俱焚,蕭璉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隻會自取其辱。”

“爺這話,我不愛聽。”沈長梨為他包紮好傷口,身子虛的往後牆上一靠,“人死如燈滅,我死後二皇子再怎麼侮辱我,我也不知道了。隻是,他這輩子就再彆想活的像個人樣。”

聽著她發狠的話,蕭衍心裡很清楚,但他並未挑破。

“放心,以後的事,爺擔著。”

這便是給她保證了。

沈長梨卻不稀罕,“我命由我不由人,爺是做大事的,不必為這些小事操心。我的事,我自個擔著。”

蕭衍眯著眼審視她,臉上不悅。

沈長梨瞧著他的腿傷,也幽幽一歎,“爺今日不該,為我,不值得!與蕭璉那種混蛋較勁,更不值得。爺金尊玉貴,稍有差池,可能就會引起其他的震動。爺就是定海神針,是三十萬黑豹軍的主心骨,容不得半點閃失。”

蕭衍對她這話也不愛聽。

冷哼一聲,他扯過被子隨意地搭在身上,“爺做事,還用你教?值不值,爺也自己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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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沈長梨瞥他一眼,“行了,夜深了,爺睡吧!”說著,她又從他身上爬過去下了床。

蕭衍抿抿嘴,欲言又止。

沈長梨放下床幔,蕭衍將小瓷瓶的藥又拋給她,“拿去擦擦你的臉,頂著五指山,以為很美?爺瞧著就煩。”

蕭衍,你大爺的。

沈長梨轉身就吹滅了燈,她就著月光爬上軟榻,手裡握著瓷瓶,就側臥在軟榻上,蜷縮著小身子,眼睛看著窗外的明月。

身上有點冷。今晚藍玉兒隻給她拿來了內衣和夾衣,外衫都沒拿。方才沒覺得,這一躺到榻上便感覺到了冷。

畢竟才三月的天。

“爺,我現在詩性大發,要不要聽首詩?不收銀子。”

興許是她之前吟過了一首詩,蕭衍並未嘲笑她,隻輕‘嗯’一聲。看來這貨也睡不著。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沈長梨咧著嘴吟完,突然一轉身,烏目閃閃發光,“爺,我是不是很牛?”

床上沒動靜,半晌,才低低傳來一聲嘲笑,“你可以去考文狀元了。”

“哈哈……”

也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沈長梨迷迷糊糊中感到越睡越冷,再也無法忍受,她一骨碌爬起來。

明亮的月光透進來,屋裡並不黑,她揉著眼睛看向床,裡麵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看來蕭魔頭睡著了。

沈長梨趕緊下榻,赤著腳就開始翻箱倒櫃。不為彆的,隻為找床能遮寒的被子。

可惜,箱子裡,櫃子裡,都是蕭衍的衣物和日常用品,比如筆墨紙硯之類的,愣是沒有一床被褥。

她凍的哆哆嗦嗦摸向床邊,撩開床幔,“爺。”

她輕聲喚。

蕭衍也不知是真睡著,還是假睡著,總之,沒有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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