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_靖王爺的小奴兒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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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1 / 2)

"以靖王的驕傲,不管玉流凝當初是何原因嫁給的太子,他倆都再回不到過去。時過境遷,叔嫂名分早定。靖王容不得彆人對他的背叛。況且他現在不是已經移情彆戀愛上了你?瞧他現在對你的寵愛程度,恐怕此生非你不娶。”

李鵲華分析的頭頭是道,但沈長梨嘴一抿,心裡卻並不怎麼樂觀,幽幽歎了一聲。

“男人心易變。”

她遠遠瞧著蕭老九尊貴高華的姿態,那傾國傾城的容顏,突然讓她有點不自信。

她擼了把自己的臉,李大公子說她娘國色天香,都說女大十八變,她什麼時候才能長成傾國絕色?想著玉妖精妖一般的豔麗,狐一般的狡黠,玉流凝與他也不遑多讓。

人人都說蕭衍與玉流凝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一點都不假。他倆郎才女貌,簡直不要太賞心悅目。

她扭頭看向李鵲華,“李大小姐,咱們現在躲開還來得及嗎?”

李鵲華翻了個白眼,“你躲什麼呀?靖王進宮或許就是來接你的——”

“若不是呢?”

沈長梨微垂眼眉,癟癟嘴,“若是他就是來與玉流凝約會的,現在被咱們撞見,豈不是很尷尬?若不然,他剛踏入東宮,玉流凝就彈起‘比翼’,這不是約好的又是什麼?”

聽她如此一講,李鵲華眯著眼,覺得也甚有道理,沉默了。

蕭衍遠遠而來,看到她倆站在回廊紋絲不動,眉心輕皺。

人未到,聲先到,“杵在那裡做什麼?當門神?”

瞧瞧這火氣,就是在怪她們撞見了他會見情人。

沈長梨動了動腳,悄悄往李鵲華身後躲了躲,衝蕭衍皮笑肉不笑,“爺怎麼也來了東宮?是來看望太子殿下的?還是來會故人的?我已經為太子殿下診完病,這就回府了。爺有事忙,阿梨就不打擾了。”

沈長梨說著,不等蕭衍靠近,扯著李鵲華就跑。

果不其然,就在她與蕭衍擦肩而過時,一雙大手狠狠地扼住了她的手腕子。

蕭衍似是氣了,一張俊臉冷的能凍死人,他猛地將她拽到自己麵前,咬著牙威逼。

“將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沈長梨瞧著他怒極寒光四射的眼,使勁推著他的手,推不開,被他拽的生疼,她也惱了,“我這就走,不打擾爺的好事,爺就當沒看見我不行嗎?”

“爺確實有好事。”蕭衍就著她的話順坡下驢,“聽說你又賺了一筆,一百兩黃金呢!做為你的債主,爺必須得過來收賬——”

“不是——”沈長梨眨眨眼,腦子裡有點亂,“爺,您是來找我的?不是要與彆人約會——”

“約會?那是什麼東西——”

蕭衍裝傻的本領也是一絕。不苟言笑,一本正經,輕挑眉梢,那尊貴高華的裝逼姿態,逗得沈長梨刹那眉開眼笑。一顆忐忑的心瞬間落到實處。儘管被追債,但這次她卻甘之如飴,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胳膊,豪邁地說。

“爺,您儘管討債,咱倆誰是誰?我的錢是你的,您的錢也是我的——”

“打住!”蕭衍立馬陰狠地打斷她的話,用手指著她,“你的錢是爺的,爺的錢還是爺的——休想糊弄爺。”

沈長梨一愕,抿嘴乾笑著,這廝的反應夠快的啊!

看來並沒有被舊情人的琴聲勾了魂去。

她嘿嘿一聲,“爺,您老追債的速度是不是快了點?”

蕭衍姿態高華地冷哼一聲,不動聲色地將她的小手緊緊包裹在自己大手裡,一邊扯著她往前走,一邊傲慢地道。

“怎麼,爺今日若不過來追債,你是不是想著再將床底掘地三尺藏這一百兩黃金?上次的那顆夜明珠——”

“爺——”沈長梨心頭一震,冷汗涔涔,立馬打斷他,“拿去拿去,一百兩黃金,全歸您!”

蕭衍瞟著她心虛的小臉,眼眸中藏不住笑意,“放心,爺對阿梨還是很疼愛的,儘管你欠著爺一千金,但爺也不是那種趕儘殺絕之人,那顆夜明珠就算了。”

沈長梨哼哼兩聲,一句話也不敢再反駁。

二人邊走邊鬥著嘴,完全當李鵲華是空氣。

李大小姐從來沒像現在這般鬱悶過。

他們當著她的麵旁若無人地手牽著手也就罷了,難道看不見東宮其他人看到他們兩個‘男人’這般膩歪地走在一起,那投來的眼光有多驚悚嗎?

二人跨過月亮門,前麵再穿過一片花園樓閣,就是出東宮的前殿了。

突然,那琴聲仿若就響在耳側,沈長梨猛地抬頭,就看到前麵花枝掩映下的一處三層樓閣。頂層有一處突出的露台,上麵掛了白色絹紗,站了十來個侍女,隱隱約約看到一個身穿淡藍素雅衣裙的窈窕女子在彈琴。

沈長梨嗖地看向蕭衍,見他眼眉低垂,牽著她隻顧往前走,像是沒聽見那赤裸裸袒露心扉的琴聲。

想著剛剛被他訛去的一百兩黃金,沈長梨心頭又刺嘞嘞的不痛快。

琢磨著要不要提醒他一下,再試探下這廝究竟是怎麼想的?舊情人就在眼前,他真能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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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梨慢慢抬起頭,卻不想他也在這個時候低頭看她,二人臉近在咫尺,目光一觸,誰都沒有再移開。二人的眼中映著的都是彼此的身影,好像一眼便是萬年。直到沈長梨明明白白在他眼中隻看到自己,再無其他。她才真正的明白,玉流凝真的已是他的過去了。

心頭一鬆,沈長梨收回目光。

其實心裡已經有了絲小竊喜,偏嘴巴不饒人,還是將那話問出來,“爺,聽到琴聲了嗎?”

蕭衍淺淡一聲,“聽到了。”

“阿梨不懂音律,爺就給我講講這琴音裡的故事。”

蕭衍哼一聲,“有什麼好講的?阿梨吃飽撐的。想聽故事,咱們回家到床上再講。”

流氓!

沈長梨瞪了他一眼,“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天長地久有時儘,此恨綿綿無絕期。”

蕭衍倏地腳步一頓,二人此刻正走在樓閣正下方,她吟詩的聲音不大,卻足夠上麵的人聽到。

蕭衍沉默片刻,扭頭看她,“阿梨雖不懂音律,作詩卻是一絕,甚得爺歡心。爺這一生注定金戈鐵馬,做不了那詩酒當歌浪漫畫中人。還是阿梨的詩好,潛移默化入心來。阿梨最趁爺的心,爺已知足。”

沈長梨得了誇讚,臉子一紅,烏漆漆的大眼睛往樓閣上一瞟,心裡卻歎息一聲。

他這是在回玉流凝的‘海晏河清,天下太平’的畫作深意?還是再拒她的一腔深情錯付?

他是在明確告訴她,他金戈鐵馬閒雲野鶴,已不愛畫,亦不愛琴,他愛詩。已有了趁了他心,入了他心的人。他已彆無他求,已知足。

果然,當他倆跨入前殿的那一刻,後麵的樓閣裡突然傳來一聲錚鳴——

玉流凝的琴弦斷了。

“可惜了,一把好琴。”她感慨一聲。

蕭衍扭頭看了她一眼,刻薄地道,“阿梨有那閒情惋惜彆人,不如想想怎麼再掙金子還債吧!想要保證柳安歌的命,阿梨要更努力才行——”

冷汗涔涔,沈長梨點頭哈腰,“那是那是,爺說的都對,我現在就得拚命掙金子。隻是爺,看在我今日還了一百兩金子的份上,能不能透露一下安歌的情況?他現在還好嗎?吃的下飯,睡得著覺嗎?瘦了嗎?有沒有哭鼻子?有沒有想我——”

她一連串的問題足以說明,她有多擔心安歌。

蕭衍歎息一聲,“阿梨這是有多不相信爺啊?若你實在擔心,那就再付爺一千兩黃金,爺立馬領你去見他——”

沈長梨一下子頓住腳。

蕭衍譏誚看著她,“怎地,一聽到爺要領你去見他,就高興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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