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故人歸 第八十九回 徐翔理_錦衣長安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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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故人歸 第八十九回 徐翔理(1 / 2)

錦衣長安!

韓長暮愣了一下。

依著赫連文淵所說,那徐翔理是個認死理的倔脾氣,軟的硬的都不吃,為了防患於未然,寧可錯殺不可錯放,還真有不管不顧把他們統統抓了了事這個可能。

他捏了捏袖中的信箋,常樂縣丞這封信寫的真是恰逢其時啊。

夜色漸漸深了,刺骨的冷風刮過荒漠,粗大的砂礫和土塊在地上飛滾。

風掀起衣袂,嘶拉嘶拉的,就像一雙手,要大力的撕開衣裳,撕開皮肉。

孟歲隔打開門,徹骨的寒意飛快的竄進房間,他緊了緊領口,回首點頭。

韓長暮和姚杳二人悄無聲息的出了門,幾個起落,便到了酒肆外,沒有任何停留的往烽燧去了。

隻是二人走得急,沒有注意到暗影裡那雙水波樣的眼。

韓長暮二人穿過寒冷刺骨的疾風,周身的毛孔都緊緊的縮了起來。

姚杳倒還好,麵衣摟頭裹得嚴實,冷風吹透了麵衣,但沙礫黃土卻吹不進來,風落在皮膚上,隻是冷的刺骨罷了。

韓長暮可就慘了,風卷著粗砂,劈頭蓋臉的砸在他的臉上,身上,隻不過是轉瞬的功夫,他就像換了個人。

姚杳轉頭,嘖嘖兩聲。

看這灰頭土臉的模樣,哪還有半點世家公子的清貴風姿。

說他是個破落戶瘋子頭,都有人信。

看來人靠衣裝馬靠鞍這句話是至理名言啊,古人誠不欺我。

許是察覺到了姚杳戲謔的目光,韓長暮抬手捂住了頭和臉,迎風往前走。

高聳的烽火台森然的烙在夜色中,散發出迫人的氣勢。

戍堡前幾盞風燈晃動的厲害,昏黃的燭火搖搖欲墜。

還未走到戍堡近前,韓長暮二人便被一聲大喝驚得停住了腳步。

“什麼人!!!”話音剛落,還未等韓長暮答話,戍堡上便傳來簌簌之聲。

數枚羽箭淩空而落,斜斜紮在地上,入地極深,餘音犀利,一陣黃土飛揚。

姚杳連退幾步,捂著心口變了臉色。

好險,差點就被紮成了馬蜂窩。

前世時,那些毒雞湯裡總說,有什麼樣的領導就有什麼樣的下屬,這戍軍什麼都還沒問呢,就開打了,看來那徐翔理是個暴脾氣。

韓長暮退了一步,仰頭望著黑漆漆的戍堡,手裡拿著那封信,麵不改色心不跳的震驚喊道“在下受人之托,帶一封信給徐戍官。”

戍軍在戍堡上探頭,提燈照了照,光暈落在韓長暮二人身上,見他二人果然是赤手空拳而來,便大喊了一聲“等著。”

咚咚咚的腳步聲急促的傳來,戍軍疾步跑到韓長暮麵前,接過他手裡的信,一句廢話都沒說,又咚咚咚的跑回戍堡。

趁著這個功夫,韓長暮撣了撣滿身的沙土,又收拾了一下發髻。

姚杳微微側目,點了下頭。

嗯,好歹有個人樣兒了。

片刻過後,還是方才那個戍軍,跑到韓長暮麵前,麵無表情道“跟我來吧,戍官請你們進去說話。”

韓長暮點頭,客客氣氣的道了聲謝“有勞了。”

姚杳抿唇不語,暗自腹誹。

原來閻王臉還是會說客氣話的嘛,並不是一成不變的目下無塵,還是很能屈能伸的,隻是不知道這做小伏低的表麵之下,隱藏這什麼樣的秋後算賬。

戍堡內陰森森的的,燈火昏黃,空氣乾燥冷冽的回旋,發出嗚嗚的聲響,格外的震懾人心。

韓長暮神情漠然的走著,看上去像是目不斜視,其實眼角餘光微微一掠,心中便有了定數。

伊吾道十烽果然都是一般的建製,比一般的烽燧戍堡要建的高大堅固。

這戍堡堡牆高逾兩丈,牆壁格外夯實,裡牆和外壁皆由巨大的砂岩板塊壘築而成,而牆體中夾雜著紅柳枝和蘆葦。

高逾四丈的烽火台,杵在暗沉沉的夜色裡,頂端與深幽的天幕融在一處,顯得朦朧而高遠。

從外頭看著,這戍堡並不十分大,可走到裡頭,卻發現竟是彆有洞天,足有三重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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