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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咣當當,疾馳了一路。很快就來到了虎陽縣縣衙。
原本以為縣衙裡應該空無一人。
但範寧下了馬車之後,他才發現,這破舊的縣衙裡燈火通明。
光是照明的燈籠,都快要把縣衙大廳給照的連人影都看不到了。
“這怎麼回事?”範寧有點看不懂。
他身後的小隊長,此時已經把縣尉王向導他們,都綁著拉出來,隻等進衙門是問了。
範寧走在最前麵,當他剛邁進了衙門大廳。
卻聽到一陣嗚嗚的哭聲
縣衙公堂之上。
而且還是下了值時間,怎麼還有有人哭?
範寧越想越覺得好奇。
待到轉過彎,繞過影壁,範寧才看到,把官府脫了官帽摘了放在案幾上的王縣令。
嗚嗚哭的很傷心。
五十多歲的人,竟能哭成小媳婦樣。
這讓範寧看的不知是該笑還是該氣。
“王縣令?你在這哭啥?”
範寧走過去,問道。
他還什麼都沒說沒問呢。
王縣令一見到範寧,哭的更是連鼻涕都流出來了。
“範範參軍這事真的不是我說了算啊。我真的難啊。”
王縣令哭的眼睛都腫成桃,一看這就是哭了挺久了。
“怎麼回事?”
範寧問道。
按理說,早上那個縣尉給出的文書,可都是蓋了縣衙大印的。
沒道理王縣令不知道。
“那個王縣尉和小王向導,他們都是我的族人,還是我的本家。”
王縣令隻是他們王家的一係分支。
無論身份地位,都隻能仰望本家。
“就連我這縣令,當初也是承蒙了本家關照,我才能順利上任。所以他們在縣裡,我沒法深管,隻能聽之任之。”
王縣令很為難。
“而且聽說,我這支本家,在京城長安,跟那些朝廷重臣都有往來,甚至連景賢皇子麵前,都能說得上話。我我是真的不敢惹啊。”
怪不得!
範寧點頭。
看來王縣令這個縣官當的,著實壓抑。
手下有這麼個狐假虎威的,他是不能管也不敢管。
難怪這虎陽縣,明明就在天子腳下,長安城邊上,卻這麼破,窮的都不太敢讓人信。
看來症結原因,就是在此了。
“那我隻問你一句,如果我有能力,讓你從此以後,能不受彆人威脅管轄,你大可由著自己的想法來辦事”
“你能把這虎陽縣管好麼?”
對於王縣令來說,縣尉還有王向導的刁難,是捅破天的事,但在範寧看來。
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
“若參軍真能將他們從縣衙請走,再也不妨礙我辦公,隻要給我一年不,最多半年,我就能讓整個虎陽縣,改頭換麵。”
五十多歲的消瘦的王縣令,說罷便朝範寧深深鞠了一躬。
“好,既然有你這句話,我便放心了。”
範寧點點頭。
轉身對身後小隊長吩咐道,
“來人,走著,把這些人押回長安,我要去找女皇陛下,讓她親自來評判這些人到底有錯沒錯!”
明明是自己發現並用炸藥才找到的鐵礦煤礦。
憑什麼這兩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小子,張口就敢霸占他範寧的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