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洋笑著說道。
幾人再次回到暖香閣不鹹不淡的閒聊幾句,說著說著就談到了徐冶在這邊的投資。
徐冶試探著問道“白哥,既然咱倆現在都已經和解了,那我在長陵投資應該不礙事了吧,哎,其實我也不想和你們陳家搶生意,不過這些產業都是家裡人安排的,我也決定不了,以後大家互相照應著做吧,把蛋糕做大,大家都有的吃。”
白子洋淡然道“沒事,做生意各憑本事,你想投資什麼你隨意。”
徐冶心頭一喜,連忙說道“多謝大哥,多謝大哥。”
白子洋當然不會告訴他等他們的產業全部在這邊鋪開,開拓了新的客戶,新的市場,自己就會把他們全部收割,隻是淡淡說道
“這也沒什麼好謝的,不過我現在遇到一個頭疼事,你看能不能幫我出麵解決一下。”
徐冶解決了一件大事,心裡非常高興,現在聽到白子洋居然有事求自己,當真是喜上加喜,一拍胸脯,牛氣哄哄的說道
“白哥,有啥事儘管說,不是我吹牛,在咱們國家,我徐冶辦不到的事,不多。”
白子洋嗬嗬笑道“也不是啥大事,就是我老婆呢有一個老同學,是個男的,今天我們吃了頓飯,我發現這小子沒事老偷看我老婆,這叫我心裡很是不爽,你看能不能解決一下。”
一聽是這事,徐冶頓時來精神了,欺負人,打彆人的臉那可是他的專長,這麼久沒做,業務都有點生疏了,一聽突然來機會了,興奮的抓耳撓腮的,急吼吼的問道
“大哥,這小子是誰,居然敢勾引大嫂,看我不扒了他的皮,不行了,我忍不住了,大哥你快告訴我,這小子在哪裡。”
徐冶說著雙手一握拳,頓時嘎巴嘎巴一陣響,可見他現在的心情有多麼的澎湃。
端木蓉倒是比較冷靜,反問白子洋道
“既然那人勾引大嫂,你為什麼自己不出手呢,反而要我們家徐冶出麵。”
白子洋嗬嗬一笑“不說了,那小子是我老婆同學,我出手我老婆肯定會生氣的。”
端木蓉覺得這個理由倒也說得過去,就點點頭“行,這件事我們夫妻應承下了,必定給大哥一個交代。”
白子洋心頭一喜行,你們去吧,狗咬狗一嘴毛。
當然這話隻能心裡想想,白子洋一臉感激的對徐冶說道“徐冶,我前邊還以為你是假裝的,聽了這句話,我才知道你是真的認我做大哥了,你放心隻要你幫我做好這事,我一定會給你一個驚喜的。”
徐冶受到了鼓舞,立即叫囂起來“大哥,啥都彆說了,快點告訴我那小子是誰,現在在哪裡,我有一百種辦法給大哥報仇。”
白子洋微微一笑,這才說出了魏天心的名字和他現在的位置。
根據耳語神的彙報,魏天心現在正在第一人民醫院躺著呢。
第一人民醫院,魏天心一臉鬱悶的躺在病床上,怎麼也想不明白好好的去吃頓飯,怎麼就肺出血了呢。
從酒店出來之後他又氣又急忍不住又吐了一口血,感覺整個人都虛了,特彆是肺部涼颼颼的,好像冰絲在紮,呼吸都覺得疼。
他不敢怠慢,趕緊去醫院檢查,結果是大吃一驚,肺出血,必須住院觀察,必要的時候還要手術。
d,肯定就是那個白子洋搞得鬼,勞資分分鐘幾百萬,現在躺在這裡,損失誰來賠?
白子洋,你給勞資等著,等勞資病好了定要叫你好看。
魏天心心中恨恨的想到。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了,幾個黑衣人衝了進來,不由分說就把魏天心往外拖。
可憐魏天心本來也是一個武道高手,但是現在受了嚴重內傷,根本無法反抗,被幾個黑衣人拖狗一般拖了出去。
這些人手腳麻利的把他往一張病床上一綁,推著移動床就往外走,一個護士攔住了他們急聲問道
“哎,你們是什麼人啊,你們要帶病人去哪裡啊。”
“我們是病人家屬,我們要轉院,讓開。”
一個黑衣人冷冷說道,一把推開護士,直接帶走了魏天心,魏天心剛想呼叫,一塊濕毛巾捂在了他的臉上,一股難聞的氣味鑽入他的鼻孔,神經立即感覺麻痹,不一會就一點知覺都沒了。
當魏天心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人綁在一個廢棄的倉庫裡,一個吊兒郎當的年輕人正坐在凳子上一邊嚼口香糖一邊拿著手機在給自己拍照,而自己就跪在這年輕人的腳下。
魏天心立即覺得氣衝腦門,他好歹是身價千萬的金領又是靈武界的人,誰敢這麼對待自己。
他衝著徐冶大吼起來
“你是誰,帶我來這裡做什麼,奉勸你快點放了我,要不然你死無葬身之地。”
呸!
徐冶直接把口香糖吐在了他的臉上,然後一腳踩在他的脖子叫他的臉貼著地麵,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鈔票,一邊用鈔票抽他的臉,一邊懶洋洋的說道
“我是誰,我是你爸爸,你爸爸我有的是錢,拿錢活埋了你都行。還我死無葬身之地?嘖嘖,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蠢的人,你不明白現在是誰在掌控局勢嘛?叫爸爸,快,叫聲爸爸你能少受點苦頭。”
“你,你死定了,你和你的家族都死定了,我魏天心對天發誓!”
魏天心受了侮辱卻不能反抗,隻能說說狠話,不過徐冶怎麼會吃這一套,他現在正爽的不要不要的,就是這種感覺,高高在上,把彆人踩在腳下,這才是徐大少該做的事情嘛。
現在的魏天心對徐冶來說就是一個很好的玩物,徐冶決定好好玩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