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應該就是,那個人騙了他。
他在梁曉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一下,才對著梁曉說道“我知道了,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會處理好的。”
聽到白子洋這麼說,梁曉對著白子洋說道“到底怎麼了?”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醫院裡麵,就好像他的記憶被偷走了一段一樣。
“沒什麼事情,就是可能是遇到了一點小麻煩。”白子洋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拍,這才出門去了。
果不其然。
剛才那個找自己過來的人已經不見了。
見到那個人不見了,白子洋也沒有半點的意外。他又拍了拍梁曉的肩膀,這才一邊回溯之前的事情,一邊走了出去。
這個人的手段著實非常高明。
梁曉的記憶確實是正確的。
但是梁曉的記憶,卻是被偽造出來的虛假的記憶。
也就是說,他的記憶根本是不作數的。
從昨天下午開始,梁曉在接診了一個病人之後,他的記憶就已經變成了虛假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白子洋查看他的記憶,也會發現他的記憶都是虛假的。
而真正的記憶,早就不知道已經跑到哪裡去了。
或許是被偽造記憶的那個人抹去了,或許是因為其他的什麼原因而讓他失去了全部的記憶,但是絕對不可能是全然的保留。
白子洋的目光透著幾分冷意。
而那個病人,正是梁曉睡的那張床上的病人。
他走了出去,打算好好調查一下這件事,看看那個病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一次的事情,絕對不簡單。
白子洋沉默著,直接到了護士站。
那裡有幾個護士正在處理事情,見到白子洋過來,臉上還帶著幾分驚喜的神情,對著白子洋說道“白醫生,你過來啦?”
聽到她們的話,白子洋的臉上帶著幾分笑意“來給病人看病啊,怎麼了?”
那幾個人聞言,臉上都露出了有些疑惑的表情“看病?”
“白醫生,你要知道的,我們這個住院部已經好久都沒有人過來了。”她們對著白子洋說道。
白子洋皺了皺眉,看著她們的目光有些疑惑“好久都沒有人過來了?”
“嗯,我們住院部一直是分兩批的,現在問題就在於,老住院部這邊已經很少有病人會過來了。”
護士長聽到白子洋這麼問,笑著對白子洋說道“我們這幾個現在留在這裡,也是要收拾東西搬過去呢,之前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要早點搬過去的。”
“那這裡就真的一個病人也沒了?”白子洋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真的一個病人都沒了,之後還要拆了重建呢。幾層樓都隻有我們這幾個人在了。白醫生,您該不會是糊塗了吧?”護士長看著白子洋的樣子,對著白子洋說道,“不過要說搬新樓這件事,我們還很感謝你呢。這醫院的新樓,還是蘇氏弄的呢。”
她語氣裡帶著幾分笑意。
梁曉那邊也似乎是發現了不對,趕了過來。
看到這幾個護士,他明顯覺得自己頭疼地更厲害了,對著白子洋說道“我們怎麼在這邊了?”
他的語氣還帶著幾分迷惑的意味。
聽到梁曉這麼說,白子洋倒是沒說彆的,而是對著梁曉說道“走吧,先出去再說。”
等到出去了以後,白子洋才回頭看了一眼舊的住院部。
梁曉還有些疑惑“我剛才醒過來的時候,是在醫院的病房裡麵啊。怎麼這就到舊的住院部了?”
住院部要翻新,這件事,他們其實一直都是知道的。
因為醫院從一個月以前就開始通知了。
但是舊住院部也不是一下就搬到新住院部去的,還有很多要轉移的東西。在這樣的情況下,白子洋跟梁曉兩個人也沒有太關注這件事。
等他們走出舊住院部的時候,白子洋才對著梁曉說道“走吧,我們找個地方好好喝一杯,我再跟你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的語氣實在是太過淡定了。
梁曉看著白子洋這副樣子,有些無奈笑了笑,才對著白子洋說道“走吧。”
等到到了一家酒吧,白子洋才低下頭,開始跟梁曉說剛才的事情。
“你有可能,被人給魘住了。”白子洋的聲音透著幾分低沉的意味,對著梁曉說道。
聽到白子洋這麼說,梁曉第一時間就是不可置信“被魘住了?這怎麼可能呢?”
要知道魘住了的這個說法,一般都是說小孩的。
如果哪個小孩晚上的時候一直做噩夢,或者是啼哭的話,會說這個小孩子被魘住了。
可是梁曉畢竟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一個成年人,怎麼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
“你確實被魘住了。”白子洋笑了笑,對著梁曉說道,“雖然舊的住院部那邊所有的係統幾乎都關閉了,但是如果你自己去問的話,可能你會知道的是,那邊的監控係統大概是還沒有關閉的。”
這個是他之前已經了解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