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昌市政府陰雲密布,處於高壓氣氛中。
“市長,你上次說能搞定繪夢,但眼下,繪夢不肯合作。而上邊派的人也就要到了。我們到時候該怎麼辦啊?”
“哎”
歎息聲聲響起。
一個個腦滿肥腸的公務人員,在狹小的辦公室裡來回踱步。
李敖一個嗬斥,“穩住!”。
“看你們這樣,人還沒來,就自己先把自己嚇死了。要是檢察人員來了,看到你們這副一臉心虛的樣子,不是在不打自招嗎!”
“想要平安無事,就把皮給我繃緊了,演好這場戲,說辭仍舊不變,隻要我們咬死繪夢,就算是監察人員來了,沒有證據也奈何不了。都聽明白了吧?”
手下人一個個都如鵪鶉似的點頭,這時候他們隻有抱在一起,抱成一團才能應對危機。
要是任何人出了紕漏,都會跟拔蘿卜般拔出蘿卜帶出泥!
到時候所有人都得玩完。
那樣的後果他們承擔不起,畢竟哪家不是上有老下有小的,靠這鐵飯碗養家糊口。
要是坐個三年五載的牢出來,不被社會淘汰才怪!
平昌市機場
“老板,這次離開,要多久才能回來啊。我老婆孩子還在這邊呢,孩子才上小學,離開太久我不放心啊。”
一個穿著灰色工裝的農民工樣子的人問向他們的包工頭。
包工頭正在抽煙,吐了一口煙圈,然後將煙頭扔到地上,伸腳踩上去碾了幾碾熄滅火星子。
他不耐地說道“等到上麵通知什麼時候可以回來就回來,急什麼,不是給了一大筆錢嗎?有這筆錢在,你還怕他們娘倆生活不好?”
農民工欲言又止。
其他一些農民工何嘗不是和他一樣擔心。
但當初乾了這缺德事,如今又收了好處,隻能聽人話出去避避風頭。
不然東窗事發,此事也會牽連家人,他們也無可奈何。
就隻能祈禱這場風波趕快過去吧,不然,也不知道這一趟飛機走了,啥時候才能回歸故土了。
多數人還沉浸在飛機即將登機,他們要遠離家鄉的愁緒之中。
然不等他們繼續發愁,一群警察將所有人包圍起來。
這群工人順間慌亂了。
這可是在機場,鬨出那麼大動靜怎麼沒人來管?
而周邊一些其他的乘客看到這一陣仗,紛紛遠離他們,以免被無辜波及。
包工頭是他們的領導人物,在這群工人隻知荒亂的時候,也隻有他能出來代表說話了。
“你們是什麼人?這可是機場,到處都是監控,大庭廣眾之下想乾非法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