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群官府中人來到距離鏢隊約摸五丈處,停了下來。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縣令裝束的老者舉著手裡的馬鞭喝道“大膽蟊賊!光天化日之下,膽敢搶劫鏢隊,你們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眾人俱是一怔,明明自己是鏢隊的,怎麼就變成攔路搶劫鏢隊的蟊賊了?
朱白衣衝縣令大人拱手一禮,道“大人,您是不是弄錯了?我們不是蟊賊,我們是萬通鏢局走鏢的鏢師。”
縣令大人道“弄錯?本官哪裡弄錯了?”
朱白衣道“我們是鏢局的鏢師,不是蟊賊。”
縣令大人道“你們不是蟊賊,那誰是蟊賊?”
朱白衣不由語塞,誰知道誰是蟊賊?
縣令大人冷笑一聲,道“答不上來了吧?大膽蟊賊,膽敢欺騙本官,來人,給本官通通拿下!”
那些衙役立刻手持器械圍了過來。
朱白衣道“大人,我們真不是蟊賊,我們是萬通鏢局的鏢師。”
縣令大人道“你當本官這對眼珠子是擺設,那麼好糊弄嗎?拿下!”
兩個衙役將朱白衣從馬上拉了下來,以繩子反綁了。
洪惜風手握劍柄,但想二叔是老江湖,見多識廣,對這夥人畢恭畢敬,不敢得罪。他又怎敢造次?
接著兩個衙役將洪惜風從馬上拉了下來,以繩子反綁了。
其他鏢師和趟子手也都束手就擒。
轉眼工夫,除了東方晴語,車裡的夏鴻飛和那個受傷的兄弟,鏢隊所有的人儘數被縛。
一個衙役發現了東方晴語,不知如何處理好,便道“大哥,這裡有個姑娘。”
大哥?衙役竟叫縣令大人為“大哥”,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東方晴語心頭已有主意,冷哼一聲,朝縣令大人走了過去。道“唷,這不是趙大人嗎?”
縣令大人乾咳一聲,沉聲道“你是什麼人?”
東方晴語並不答話,說道“趙大人可是好官啊,在我們這個縣,‘趙青天’的名頭那是無人不知,沒人不曉。”邊說話邊朝縣令大人走了過去。
縣令大人吃驚地看著東方晴語,不知道她想乾什麼;朱白衣等人也不知道她什麼意思。
此時,東方晴語已來到縣令大人的馬前。突然吃驚道“大人,你的臉上有血。”
縣令大人一驚,連忙伸袖子去擦臉上的血。
就在這時,東方晴語猝然出手,抓住縣令大人的腿,將他從馬背上扯下來,迅速地點了他胸前幾處穴道。接著寒光一閃,拔出短劍架在縣令大人的脖子上。
突如其來的一變,眾人俱是大驚。
縣令大人顫聲道“你是什麼人?你好大的膽子,膽敢劫持本官!”
東方晴語嫣然一笑,道“姑娘就是膽子再大,也沒有你的膽子大,膽敢冒充朝廷命官,公然搶劫!”
聽到東方晴語的話,鏢局眾兄弟俱是震驚難道這老東西原來是個冒牌的縣令?
縣令大人冷笑一聲,道“憑什麼說本官是假的?”
東方晴語反問道“你又憑什麼說我鏢局的兄弟是攔路搶劫的盜賊,要抓他們?”
縣令大人不由語塞。
東方晴語繼續道“要揭穿你這個冒牌縣令大人並不難。首先,一個真正的縣令大人是不會不分青紅皂白胡亂抓人的;其次,朝廷的縣令大人曆來膽小,不敢來這裡,要是敢來,這血蛾教什麼的也不會猖狂到現在,需要我們來收拾;其三,我還從未聽過哪個衙役稱呼縣令大人為‘大哥’的,這定是平時叫慣了,一時忘了改口。這也是你這個縣令大人露出的最大的破綻。”
朱白衣心想“我真是糊塗,居然沒看出破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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