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柳大少居然撤了?他難不成是怕了蘇陽?”
“不對呀,這不是柳大少的風格呀!他不是應該囂張到底,讓蘇陽好看嗎?”
“我還等著看好戲呢,沒想到這人居然慫了……”
……
蘇陽可沒有被青年攪了雅興,將青年的事情拋之腦後,端起酒杯說道“來來來,喝酒喝酒!”
大家也都舉杯相迎。
而回到了自己那桌的青年,從褲兜裡摸出手機操作而來起來。
他執行蘇陽的命令,將自己所有的錢全都捐贈給了公益機構。
他的行為讓旁邊的人感到匪夷所思“天哥,你這是乾嘛?怎麼捐了這麼多錢?”
青年並沒有回答,自顧自的把賬戶裡所有的錢都捐了出去,還向同桌將那一摞現金給完全兌進了賬戶裡,全部都捐了出去,一分都沒有留!
青年捐掉賬戶裡所有的錢,在同桌的人看來純粹是迷之行為,可青年一向行事我行我素,錢又是人家的,大家雖然疑惑但也都沒誰製止。
可能是見衝突截止了,其他桌的客人也陸續上來,請求跟蘇陽合影要簽名。
蘇陽沒有拒絕任何一個粉絲,簽名合影全都接下。
吃飽喝足。
蘇陽一行人撤了場。
沒有得到蘇陽指令的青年仍然處於催眠狀態,在蘇陽沒有主動解除催眠狀態的情況下,青年要蘇醒過來,就隻有遭到程度比較高的疼痛才能重新占據身體的主導權。但青年是出了名的囂張跋扈,在場是肯定沒有人敢讓他達到能夠解除催眠狀態的疼痛度,而且,除了蘇陽、王凡這一幫子人,又有誰知道青年被催眠了呢?
所以,青年這一桌遲遲都沒有離場,大家全都等著青年結賬走人呢,可青年的錢全都捐了,哪裡來的錢結賬?
店老板開門做生意,而且這些人有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兒,當然不能趕了。
可這麼耗著也不是個事兒,店老板終於鼓起勇氣去到而來青年身邊“那個柳少,我們店得打烊了,您看……”
本以為青年要火冒三丈,沒想到青年這麼說道“我沒錢了!”
老板懵逼了,堂堂柳少居然說他沒錢了?
他老子有的是錢好嗎?
老板試探性說道“那個柳少,我們做點小生意也不容易,您看要不要給您父親打個電話?”
青年直接用實際行動告訴老板可以,他摸出手機撥打了起來“喂,爸,我吃飯我沒錢付賬,捐了!全都捐了!”
電話那頭,中年男人那是一頭的霧水“捐了?這小子搞什麼鬼?”
中年男人衝電話裡說道“把賬接了立即給我滾回來!”
青年收到了轉款,結了賬。
他匆匆趕到一個豪華的彆墅區,徑直去了一棟彆墅。
彆墅裡,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皺著眉頭看著進門來的青年“你把錢都捐給誰了?”
“公益機構!”青年答道。
“你能有這種覺悟?”中年男人那是一點都不相信,知子莫若父,他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兒子什麼尿性?
他手裡有錢必然去花天酒地很正常,捐款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男人摸了摸青年的額頭,更加疑惑了“沒發燒呀……你捐的是哪個機構?”
青年拿出手機給自己的父親展示。
當看到青年真的把錢給捐出去了,男人氣得甩手就是一耳光扇在了青年的臉上“你特麼不拿錢當錢是不,兩百萬你就這麼給我全捐出去了?你腦子有病呀?”
就是這一巴掌,把青年給扇醒了。
他摸著自己火辣辣的臉,疑惑的看著中年男人“爸你打我乾什麼?”
隨即,青年疑惑的掃視了著四周“不是,我怎麼會回家了呢?”
中年男人勃然大怒“合著你小子連家都不想回了是吧?”
青年趕緊解釋“不是的爸,這一切太詭異了,我本來是在飯店裡收拾一個魔術師,沒想到一下子居然出現在了家裡,爸,我是怎麼回來的?”
“你特麼怎麼回來的?用腳走回來的!”中年男人嗤聲說著,立即就開始給青年分析了起來,“本來該在飯店裡,一下子就出現在了家裡,也就是說中間發生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那捐款的事情應該就不是你的本意了……”
“捐款?捐什麼款?”
“那個魔術師叫什麼名字?”
“蘇陽!”
“蘇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