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劍屏一見柳飛揚的樣子,暗叫一聲不好,趕緊提醒道“攝魂術!不要看毒娘子的眼啊”
吳媚霞對著沐劍屏就是一腳。
沐劍屏飛出去,重重撞在樹杆上,當場吐血。
吳媚霞戳唇一哨。
幾十個黑衣人從天而降,將柳飛揚等人包圍起來,每個人的脖子上都架了一把劍。
“我改變主意了。我正愁找不到一張合適的人皮麵具,不如把它剝下來,做成一張麵具。這麼漂亮的一張臉,這麼上好的材料,毀了實在是太可惜了。”吳媚霞手裡的短劍向孤蘇嫣落的臉上劃去。
柳飛揚不能動不能說話不能阻止,隻能眼睜睜的看著。
一張樹葉飛來。
“叮”
短劍被撞開,嵌入樹杆,隻剩劍柄。
吳媚霞後退數步,氣血翻湧,感覺吸進了一種不該吸進的東西。忙運功檢查,沒有異樣,這才放下心來,看見樹葉飛來的方向。
十二金釵落下,在柳飛揚和孤蘇嫣落麵前一字排開,將他們保護起來。
花非謝拿著扇子,從樹林裡出現,緩緩走來。
阿香出手,解開柳飛揚的穴道。
“什麼人!”
花非謝扇子一開。
“花非謝?”吳媚霞看著花非謝,“你們是絕情宮的人?”
花非謝扇子一合,十二金釵同時出手,攻向黑衣人。
慘叫之聲此起彼落。
不消多時,那些敢把劍架在柳飛揚一行人的脖子上的黑衣人儘數死在十二金釵的劍下,剩下的黑衣人不敢再輕舉妄動。
吳媚霞看著花非謝,沉聲道“我青衣教和絕情宮素來井水不範河水,你們絕情宮決定要摻和進來?”
花非謝的回答是施展輕功,落在馬車車頂之上。
阿香“駙馬,請你把公主抱到馬車上。”
柳飛揚依言,抱著孤蘇嫣落,上了馬車。
吳媚霞看著柳飛揚的背影,從袖中飛出一條青色絲背,直取柳飛揚的性命。
阿香出劍,逼得吳媚霞回身自護。
洛無代替阿香的位置,保護柳飛揚走向馬車。
“還不出手!”
吳媚霞一聲令下,所有黑衣人齊齊出劍。
十二金釵,除阿香外,全部迎上黑衣人。
一青一白兩道身影不停翻飛。
“嗯,不錯啊,阿香這丫頭武功又見長了,看來沒有偷懶,都能獨自對付吳媚霞了。”花非謝站在馬車車頂上,搖著扇子,挑眉,毫不吝嗇的誇讚道。
“那有獎勵嗎?”阿香聽見花非謝的表揚,馬上問道。
“你要是拿到解藥,我就考慮看看。”花非謝索性在馬車車頂上坐下來。
“護法,這可是你說的,這麼多人聽著呢,他們都可以幫我作證,你可不準賴皮。”阿香一聽有獎勵,出手也越發鋒利起來。
“就憑你?”吳媚霞根本沒有把十二金釵放在眼裡。在她看來,就是十二金釵齊上,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吳媚霞,你剛剛是不是感覺吸進了不該吸的東西?”阿香笑問。
吳媚霞一怔。
阿香也趁機退下來。
“打了這麼久,你就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阿香再問。
阿香這不說還好,吳媚霞立刻感覺到丹田處有東西在阻撓她提氣。這一發現,驚的吳媚霞冷冷的開口“你什麼時候下的毒!”
阿香沒有回答吳媚霞的問題,反而是嬌笑著,開口說道“毒娘子的毒再厲害,在絕情宮麵前都不過是雕蟲小技。吳媚霞,七彩琉璃珠,你沒見過也應該有聽說過吧?赤橙黃綠青藍紫,不同的顏色,毒性不同,顏色越深,毒性越強,也因人而異。對普通人來說,最多就是像駙馬那樣,不會立刻毒發身亡,拖個幾年,慢慢耗死一個人,但是對習武之人來說就不一樣了,尤其是像你這樣的。功力越是深厚,毒性發作起來就是越快,越致命。”
吳媚霞能感覺到丹田有股氣在亂竄。
阿香拿出一個藥瓶,在吳媚霞麵前旋轉著,說道“我們絕情宮一向的行事準則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深。你剛剛是不是覺得丹田內的氣被阻撓了?那麼現在呢?應該不隻是阻撓,而是在亂竄了吧?解藥在這兒,想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