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夫人又鬨離婚了!
誰知道竟然又給她來了個什麼科研項目,而是還是個大項目,更是讓她覺得分身乏術,現在真是累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我不讓你負責這些項目也是為了樂樂好,我已經調查清楚了,樂樂的病情並不是隻能靠在和他的親生父親再生一個孩子這種辦法了,現在有了更好的辦法,樂樂的病或許藥物就能夠治療了!”
白天朗對夏晨曦說道。
“用藥物就可以治療?可是樂樂是白血病,白血病難道也有藥物可以醫治的嗎?”夏晨曦聽了十分詫異,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如果真的可以用藥物治療,那麼就真的是福音了!
“我說的藥物治療也是需要有一些時間來佐證的,能不能行還需要臨床的實驗去證明一下,不過這也是好消息了不是嗎?所以現在對你來說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樂樂,照顧好樂樂,讓樂樂的身體養的棒棒的,這樣藥物出來之後才能第一時間給樂樂使用!”
白天朗說道。
“如果真的可以用藥物,那就太好了!”夏晨曦說道,但是想到如果可以用藥物,那麼以後就不需要和陸驚鴻見麵了,她心裡竟然覺得難受了起來。
更何況,以前都沒喲說過可以用藥物的,為什麼現在竟然就可以用藥物了?
這難道不是很奇怪嗎?
再想一想,夏晨曦覺得更奇怪了,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難道和陸驚鴻還有白天朗的見麵有關係嗎?
這裡麵一定藏著什麼秘密!
夏晨曦心裡想著!
但是不管怎麼樣,不需要她去管理天朗的事物了,對她來說好處更多的,她現在更喜歡的就是和樂樂在一起,
帶著樂樂回來之後,經過了幾天的調整,夏晨曦帶著樂樂去見史密斯夫人!
她剛回來的時候想到了史密斯夫人,史密斯夫人是被夏兮顏給趕回來的,雖然和她沒有什麼關係,但是想到上一次是她帶著史密斯夫人去的國內,最後竟然是被人給趕回來了,她心裡總是覺得不安,但是因為樂樂的原因,她一直沒有回來,也沒有機會當麵跟史密斯夫人道歉。
現在終於回來了,她自然要趕緊去給史密斯夫人當麵道歉的。
於是她帶著樂樂去了史密斯先生的莊園。
史密斯夫人早就已經把那件事情給淡忘了,但是對於那個對她態度很惡劣的夏兮顏,她還是記得了,在夏晨曦的麵前抱怨陸總的那個前妻脾氣暴躁,為人也不怎麼樣,根本配不上陸總!
夏晨曦聽到十分無奈,她才是真正的夏晨曦,而那個不怎麼樣的其實是夏兮顏!
但是現在她也沒有辦法撇清,畢竟現在,她是喬安娜!
她隻能無奈的笑著,附和著史密斯夫人的話。
史密斯夫人喜歡和樂樂一起玩,於是帶著樂樂去了花園。
夏晨曦留在書房裡,這裡有史密斯先生的很多藏書,是一個寶庫一樣的存在。
在現在這個電子讀物橫行的時代裡,像史密斯先生這樣熱衷於紙質書籍的人真是少之又少了。
夏晨曦很喜歡紙質書籍的感覺,所以平時她讀書的時候,讀的也大多是紙質的書籍。
但那一次偶然發現了這個書房,她就如獲至寶,在史密斯先生的允許下,她得以拿到了道這個書房的特彆許可證,她可以隨時進入這個書房看書,不受任何的限製。
夏晨曦在書架前慢慢走著,很多很多的好書讓她有種眼花繚亂的感覺。
她終於選定了一本,拿著那本書走到了窗簾後麵。
這裡是一個大窗戶,在一樓,這個大窗戶的窗台十分寬大,像是一個小小的台子,一個人坐在上麵非常合適。
此時陽光暖暖的,經過著特殊處理過的玻璃,變得不那麼刺目和炙烤了,反而是十分舒服的,夏晨曦自從知道了這個書房之後,就找到了這麼一個十分獨特的角落,在這裡看書不用擔心被任何人打擾,因為這大大的窗簾,似乎把整個世界隔絕成了兩個!
她爬到了窗台上,拿了靠枕和坐墊,給自己找了一個十分舒服的姿勢,然後就捧起書看了起來。
正當她看的津津有味的時候,書房的門卻被推開了,兩個人走了進來。
夏晨曦心裡一驚,本來打算起身的,但是聽到了那兩個人的聲音,她又停止了自己的動作,靜靜的坐在那裡,聽著那兩個人的談話。
“驚鴻,不是我不幫你,你的請求真的讓我很為難,那份資料是絕密的資料,算是我門的商業機密,既然我已經答應和天朗集團合作了,那那份資料我隻能讓天狼集團的負責人看到,其他的人都不可以,更何況你還不是天朗集團的人,我就更不能給你看了!”
史密斯先生充滿愧疚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知道這樣的確讓您很為難,但是那那份資料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史密斯先生,您真的而不能通融一下嗎?”是陸驚鴻的聲音,夏晨曦心裡十分納罕,她認識陸驚鴻這麼長時間,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陸驚鴻這麼低聲下氣的和人說話的。
看來,他是真的很想要那份資料!
“對不起,驚鴻,身為商人你也知道,最重要的就是成誠信,我真的不能那麼做!還請你諒解我!”史密斯先生仍舊是不同意的。
夏晨曦皺眉,陸驚鴻想要的資料,該不會是和天朗集團的合作的那個醫藥研究的合作配方吧!
她記得曾經聽說過,那份資料其實也是殘缺不全的,隻能給予一個大體上的研究方向。
這次天朗集團和陸氏合作,想要的就是研究出那藥物的成品。
她聽說這不太容易,二十年前就沒有研究出來,現在,或許科技發達了,研究的技術和設備都比以前進步了很多,說不定會研究出來。
這些都是她聽羅嘉說的,羅嘉找她是為了抱怨,畢竟她現在真的是太累太累了。
她抱怨那藥物研究的不易,又抱怨彼特的難以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