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在說我嗎?”周雪梅臉色赤紅,她的呼吸已經不穩。
“姐,我們--”周娜有些尷尬。
“那我先走了。”我忙道。
“這麼早走?”周雪梅問道。
“時間差不多了,我想我該走了。”我說道。
一男兩女大晚上在一起,知趣的男人還是早走為妙,千萬不要爛屁股,爛屁股是舔狗的表現,隻會讓人心生不滿。
“那我送送你。”周雪梅忙說道。
“行。”我點頭。
“餘先生那你路上注意安全。”周娜忙說道。
答應著周娜,我和周雪梅一起下樓
來到樓道口的停車場,就在我拿出車鑰匙的時候,周雪梅突然一把拉住我的手。
“怎麼了雪梅姐?”我手臂一凜。
入手溫滑,周雪梅的手很細膩。
“餘楠,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雪梅姐?”周雪梅說道。
“額!”我看著周雪梅動情的樣子,不知道怎麼說。
月光灑在周雪梅的身上,似乎她舍不得我離開。
七月七的牛郎織女相會,估計也就這個畫麵。
“以後叫我雪梅就行。”周雪梅繼續道。
“哦。”我本能地開口,似乎看到周雪梅身上有月光。
周雪梅有些欲言又止,但幾個呼吸後,她說道:“做我男朋友好嗎?”
“不!”我身體一凜。
“啊?”周雪梅一愣。
“雪梅姐你彆誤會,我有喜歡的人了。”我忙道。
“我不好嗎?”周雪梅低頭看了看自己,接著問我。
周雪梅是有傲人的資本,哪怕以後有孩子,孩子也不會餓著,但對於感情,我一向秉承專一原則。
就算麵前的周雪梅再有誘惑力,再秀色可餐,我也不能為一時之快去和她發生關係。
如果一個男人光靠下半身思考,見一個愛一個,那麼他對待感情就如同兒戲,時間久了必然被反噬。
“你很好,你很漂亮,很善良,如果我沒有那個我喜歡的人,那我肯定會喜歡你!”我看著周雪梅,一字一句道。
“謝謝你,謝謝你的坦率!”周雪梅先生表情掙紮,接著欣慰一笑。
“謝謝你的真心。”我說道。
“路上慢點。”周雪梅說這話的時候,她突然踮起腳尖,在我側臉親了一下。
一吻即離,周雪梅對著樓道小跑過去的刹那,一抹淚花在月光下飄散開來。
一抹微風吹拂在我臉上,我有些愣神。
難道這就是令人動情的淚吻嗎?
淚吻的出現,終將成為過去,回首過望,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一生都在尋尋覓覓,已不知走了多遠,驀然回首,才發現有些人曾經似乎也被人在乎過!
打開車門,我坐進車裡。
回到家裡,我洗了個熱水澡。
雖然知道明天我送林淑芬一家回去會當天回來,但我還是準備了一套換穿的衣服。
萬一有機會留在林淑芬的老家呢?
就在我想著這些事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我接起電話。
“王大海和淑芬後來怎麼了?”高婷美的聲音傳了過來。
“什麼王大海和林姐,你說什麼呢?”我問道。
“你彆跟我裝行不行,你難道不知道王大海找淑芬複婚嗎?”高婷美繼續道。
“王大海找你了?”我問道。
“這男人有病,電話打過來就臭罵我一頓,說什麼我帶淑芬找男模,還說我給淑芬介紹小白臉,簡直就是個神經病!”高婷美立馬道。
“這樣呀。”我似乎明白什麼。
“這兩天無聊死了,我去找淑芬。”高婷美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