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皇帝陛下...”
此時，下方的海蘭珠見朱由檢一直盯著她沒有說話。
不由得心裡也有些慌亂。
隻能是按照記憶中的禮儀朝著朱由檢行了一禮。
這態度倒是讓朱由檢有些意外。
還以為這草原上來的妹子脾氣都很暴來著。
“太祖，你看要怎麼處理。”
“發配教坊司？”
朱由檢眉頭微挑並沒有出聲，而是繼續在心裡和太祖聊著。
同樣正看著的李晨這時也皺了皺眉。
這妹子對於皇太極來說可是知己。
若是打發到教坊司多少有點浪費了。
“你先和她聊聊。”
“我琢磨下。”
李晨一時也有點拿不準，隻能是先讓朱由檢聊著。
他在琢磨一會。
額...
見太祖這麼說朱由檢也隻能照做。
看著海蘭珠這才開口道。
“堂堂科爾沁家族現在已經落魄到要向後金俯首的狀況了嗎？”
“你，你妹妹，你姑姑。”
“三人伺候一個皇太極當真是有點丟黃金家族的臉。”
“要是成吉思汗知道自己的子孫如此無能，怕是能氣活過來吧。”
對於海蘭珠以及她的家族，朱由檢早已了解清楚。
科爾沁部落的始祖叫哈撒爾，是也速該的次子。
而哈撒爾正是成吉思汗的二弟。
可以說，他們這一支是根正苗紅的黃金家族後裔。
結果現在，卻落到要討好後金女真的地步。
當真是丟人。
“林丹汗所求無度，壓榨蒙古諸部。”
“科爾沁家族也隻是為了生存。”
海蘭珠見朱由檢說起她家的事情不由得臉色有些難看。
科爾沁部這些年確實是太過舔著後金女真了。
但這畢竟是家裡的事，她也不想聽見有人對自家事張嘴。
“嗬...”
“是嗎...”
“既然是強者為尊，那你是如何看待大明的。”
“現在你作為朕的俘虜，又有和打算？”
朱由檢聽完並沒有多說什麼。
弱肉強食這很正常。
他倒是有些好奇這妹子眼下在想什麼。
“看法...”
“草原諸部無不羨慕中原的富有。”
“我對於大明當然是向往。”
“至於陛下...草原上強者可以決定一切。”
“若是陛下不嫌棄，我...可以侍奉陛下左右...”
侍奉？
朱由檢眼睛頓時一瞪。
“你不會是想替那白眼狼報仇吧？”
“朕可是聽說皇太極待你不薄。”
“你的地位也僅僅隻在那大玉兒之下。”
這話說完，海蘭珠微微一低頭很乾脆地搖了搖腦袋。
“草原規矩，弱肉強食。”
“你打贏了皇太極...”
“若是陛下不嫌，我自然是強者的。”
這話海蘭珠說的很是淡定。
而且瞧著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旁邊，李晨微眯著眼扣了扣臉。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怎麼感覺這妹子有點...主動？
事實上李晨也沒感覺錯。
不管是草原諸部還是後金韃子。
對於關內的生活那都是相當的向往。
自然地，也就包括他們的子女。
若是能有機會入宮，對於這些女子來說壓根就不是什麼壞事。
畢竟草原上還要擔心哪天被掠去，而且吃喝用度也根本無法對比。
更不用說這次大明是正兒八經在戰鬥中打贏了皇太極。
那按照草原女子的脾性，自然是聽強者的。
“想的倒挺好!”
“堂堂大明皇宮其是你想進就能進的？”
“蠻夷女子，還有過兩個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