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會兒,她又坐在了旁邊的花壇上,啃著紅薯望著深邃的天空。
我坐在她旁邊問道“看什麼呢?”
“我在看月亮。”
我瞪大眼睛也看了看月亮,不解地問道“月亮有什麼好看的?”
“你說嫦娥仙子一個人在月亮上孤單嗎?”
“不孤單,不是還有月兔陪著她嗎。”
“可是月兔畢竟是動物啊,它又不能說話,嫦娥一個人在上麵肯定孤單。”文夏好像是說給自己聽,也像在說給我聽。
“嗯,你說的有道理。”我隨聲附和了一句。
我們兩個人沉默著吃著紅薯,半晌我開口道“以後,遇到打架的事情你不要替我出頭了。”
文夏把目光從月亮上移到了我的身上“你都能為了保護我而受傷,我為什麼就不能替你出頭了?”
我看著一臉認真的文夏回道“我是男人當然得保護女人了,哪有女人保護男人的。”
“你這就是大男子主義思想在作祟,誰說女子不如男了,女人還頂半邊天呢。”文夏一句話就否決了我前麵說的所有的話。
我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重複道“反正你以後彆那樣了。”
這時文夏幽幽地說道“向陽,你是不是喜歡我呀,不讓我替你出頭,是害怕我有危險嗎?”
我聽了她的話臉立馬就紅了,站起身急忙說道“就你那說炸就炸的脾氣,誰能受得了你。”
說完,我又對她說道“走吧,彆在這裡吹冷風了,你的車被田娜開走了,咱們怎麼回去啊?”
文夏咬了一口紅薯沒好氣地回道“爬著回去。”
說完,便一個人走開了。
“你這是怎麼了,又又生氣了呀,我可什麼也沒有說啊?”我在後麵緊跟著她。
“你能不能彆那貧啊,沒車就回不去了嗎,走著回去,打車回去,你要是願意爬著回去也不是不可以。”文夏說完,又獨自往前走著。
“你說怎麼回去,咱們就怎麼回去。”我在後麵又喊道。
她沒有回我的話,隻是自顧自地朝著馬路走去。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對於她這沒來由的生氣,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打了一輛車,我和文夏不約而同地坐到了車的後排座上。
看著外麵的夜景,我有意無意地說道“珠城的年味是越來越濃了,馬上就過年了,你過年的時候打算怎麼過啊?”
“我們全家已經決定去國外旅遊過年了,所以我也會跟著他們到國外去。”文夏沒有任何情緒地回道。
聽了她的回答,我有點失望,那就意味著我要再見她,可能就要到年後上班的時候了。
但我還是強裝高興地說道“挺好挺好的,我還沒有出過國呢,到時候你多拍幾張照片,也讓我看看真實的國外是什麼樣子的。”
“那沒問題,到了國外我就多拍幾張發給你。”文夏應道。
我嗬嗬一笑,心情鬱悶地繼續趴在窗戶上繼續看著珠城的冬夜夜景。
一輛輛的汽車飛馳而過,車燈照耀出一道道明亮的光軌,仿佛在訴說著城市裡的故事。
車來車往,仿佛是流動的彩虹,為城市的夜景增添了一抹動人的色彩。
我置身於城市的脈絡中,感受著這座城市的夜晚氣息。星光點點的夜空與地麵的燈光相互映襯,構成一幅美麗的畫麵。
這裡就是我每天生活的城市,我所有的疲憊都被這美麗的夜景所消散了。
正在我看的入神的時候,文夏忽然向我這裡靠了過來,我忽轉頭便看到了已經睡著了的文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