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 火車_我們的昨天今天明天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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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 火車(1 / 2)

我們的昨天今天明天!

任何瞬間的心動都不容易,不要怠慢了它。

“喜歡就去表白啊,大不了連朋友也做不成,做朋友有什麼用,你又不缺朋友,你缺的是女朋友,缺的是她啊!”

嚴寒在寢室征求大家的意見,小白就直截了當地說了這麼個大實話。

“嚴寒,你還沒拿下啊?我以為你已經拿下了呢,”馮斌說,“你可彆怪我沒提醒你啊,追葉小南的人不少,你再不行動到時候彆人搶先了,你就後悔吧。”

小南的追求者眾多,嚴寒知道的就有3個,再加上幾個意向不明確的以及不知道的,少說也有七八個吧。嚴寒何嘗不知道先下手為強的道理,但是道理這東西就是這麼奇怪,說彆人的時候頭頭是道,一旦到自己身上了就好像都不成立了,正所謂“不經一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有些道理,就是要用無儘的淚水和悔恨才能體會的。

嚴寒已經糾結到在寢室裡拋硬幣了,“正麵就是去表白,反麵就是再等等”,嚴寒心裡默念著,當然嚴寒也知道,這種無聊的方式隻是給自己一個所謂的上天旨意,對是否行動起不到任何的決策輔助作用。

突然,小南的電話打了進來,嚴寒抓起電話就聽到小南帶著哭腔地說“劉露出事了!”

“劉露?出什麼事了?彆急,你慢慢說。”嚴寒說。

“那天演出結束後我就沒和劉露聯係了,剛剛她媽媽打電話來,說劉露在潭州被人下了藥給欺負了,現在整個人已經精神崩潰了。”小南說。

“呃……具體情況是什麼?”嚴寒問。

嚴寒和劉露隻是點頭之交,聽到這個消息相對比較冷靜。

“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應該是很不好吧,哎,我後悔死了,那天應該把劉露帶回來的,這樣也許她就不會出事了。”小南說。

“你彆自責了,你能保護她這一次,能保護她每一次嗎?人還活著,可能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了,隻是接下來的心理調理需要比較長的時間了。”嚴寒說。

從小南的隻言片語中,嚴寒基本判斷出是怎麼回事了,這事也不好再細問。

“現在劉露在什麼地方你知道嗎?”嚴寒問。

“現在在家裡了,警察已經做了筆錄,現在她什麼人都不想見。”小南說。

嚴寒在腦子裡快速過了一遍接下來的解決方案,他關切地說

“你得先冷靜下來,第一,現在劉露已經回到家了,也報過案了,這種屬於刑事案件,接下來交由警方處理。第二,你現在也不要去找她,她目前正是精神脆弱的時期,有家裡人陪著,過一段時間再去比較好。第三,你現在能幫劉露的就是去跟她的老師說明真實情況,不然劉露缺課太久也不好,這種事情學校還是會保護學生的,另外給學生會的乾部以及她的同學編個理由,例如請病假之類的,這個也需要你跟劉露的媽媽溝通一下。”

“好吧,我一會兒就去辦。”小南說。

小南想起抵達潭州的當天晚上,劉露深夜出門,一夜未歸,也許這就是偶然中隱藏著必然,不禁長歎一聲。

這一年,蓮大發生了兩起命案,先是一名大一女生被一外來男子在宿舍內連砍數十刀,最終失血過多死亡。又過了兩個月,有人又在學校山坡上發現一具無頭女屍,死者也是蓮大學生。兩起慘案,都是情殺,受害者都是女大學生,很長一段時間內,蓮大的女生都加強了安全意識,女生晚上出門,都要結伴而行。

女生寢室內,小南和林菲菲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追劇,王允和何雅相約去晚自習了沒在寢室,林菲菲忽然感慨了一句“哎,這兩年不太平啊,去年就是雲南大學的馬加爵事件,沒想到今年我們學校也殺了人,現在晚上一個人真不敢出門了。”

小南說“菲菲,要是我晚上要出門,你可要陪我。”

林菲菲說“那當然啊,保護小南是我林菲菲的責任。哎,不過小南,你到底打算選誰啊?”

小南問“什麼選誰啊?”

林菲菲說“又裝蒜,我問你準備選誰做你的保護神,難道你真想讓我保護你啊?”

小南說“是啊是啊,我誰都不選,就選你。”

林菲菲說“反正我是希望你早點名花有主,這樣我和陳星一起,你也有人一起,我們四個人可以一起去旅遊啊,不然你想當電燈泡啊?”

小南說“我就不打擾你的二人世界啦,你想去就去啊,彆到時候說是我連累你讓你去不了啊。”

林菲菲“哎,隨便你隨便你,看劇了看劇了,你說元斌是不是很帥?”

小南“……”

男生寢室,一群人圍在嚴寒的電腦前正聚精會神地看嚴寒新下載的日本恐怖片《咒怨》,關於恐怖片,嚴寒有一套理論,他說美國的恐怖片是直麵血腥鏡頭,以殘忍、暴力、視聽衝擊著稱,例如《電鋸驚魂》《死神來了》等。而日本、韓國的恐怖片,比較注重心理層麵,具有另類風格和東方色彩,其中代表作有《午夜凶鈴》《咒怨》等,其運用故事、角色、聲音來製造心理恐怖的方式,黑暗係的恐怖效果令人記憶持久深刻。黑暗係的恐怖其實就是利用人對於未知的恐懼這一種心理,這有彆於好萊塢依靠特效和血腥的手法。日韓係的恐怖片都是利用了人的心理才獲得成功,每個人在心裡總是有害怕的東西,有些東西就算當時不怕,但看過之後,會在腦海裡留下一些印象,就是潛意識,這種潛意識,也許會讓觀看者在之後的日常生活中產生某種聯想。那幾年,泰國的恐怖片也強勢崛起,較之日韓有過之而無不及,代表作有《鬼影》等。如果你要問嚴寒對中國的恐怖片怎麼評價,嚴寒一定會反問你“什麼?中國有恐怖片?”

“如果我們像國外一樣有電影分級製度的話,那中國的恐怖片必是世界一流的。”嚴寒說。

一群男生在寢室看得大呼小叫的,當恐怖的畫麵即將來襲的時候,有的人大氣不敢出一下,有的人把眼睛眯成一條縫,嚴寒今天有點兒心不在焉,他雙手叉腰站在最外圍,眼神有些渙散。

嚴寒心想“你說那些殺人犯,難道不怕受害者死後變成厲鬼來找他嗎?”

接著他又自己回答了自己“終究會怕吧,隻是人在行凶的那一刻是太衝動了,衝動才是魔鬼。中國文化中的鬼,都是在警醒世人不要作惡,作惡多端就會下地獄,地獄裡的主宰叫閻王,他可以決定一個人生命的長短。俗話說閻王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與西方文化中的死神不同的是,在中國,閻王除了掌管人生壽命的長短,還會評判人的一生。地獄被描繪得十分恐怖,會根據人生前所犯惡行的具體內容對他們的鬼魂施以懲罰,閻王殿裡的懲罰雖不儘相同,卻全部令人膽戰心驚。”

嚴寒心裡想著小南,猶豫了片刻,還是撥通了小南的手機。

“在乾嗎呢?”嚴寒問。

“在寢室追劇啊,你呢?”小南說。

“我們好幾個寢室的人都圍在我電腦前看日本恐怖片。”嚴寒說。

“那你呢?”小南問。

“我在給你打電話呀,現在下樓了,散散步。”嚴寒說。

“你等等。”小南說。

“什麼?”嚴寒問。

小南走出寢室,跑到走廊儘頭。

小南說“你在樓下嗎?”

“是啊!”嚴寒說。

“哦,我看到你了,你看到我揮手了嗎?”小南說。

“看到了,哈哈。”嚴寒說。

“對了,我前幾天去看劉露了,她人好一些了。”小南說。

“人抓到了嗎?”嚴寒問。

抓到了,正在走法律程序吧,這事也算過去了。”小南說。

“那她什麼時候回學校說了嗎?”嚴寒問。

“那還不知道,我估計要一年吧。”小南說。

“哎,可惜這一年的時間啊,畢業說不定也要推遲一年了,對以後的人生可能也會有一些影響,有一些陰影。”嚴寒說。

“是啊,我要是……哎……”小南說。

“你彆自責了,這事真的和你沒有關係。”嚴寒說。

“嗯,好吧。對了,我中學玩兒得好的同學要我今年五一長假去成都玩兒,她在西南大學,我很想去成都,但是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我一個人從來沒去過那麼遠的地方,還是有點兒不敢。”小南說。

“去吧,有同學在那邊,應該很好玩兒啊。”嚴寒說。

“她說她全程接待,我也想去啊,但是一想到要坐那麼久的火車……”小南說。

“火車是有點兒久,二十幾個小時吧,你彆擔心,要不我陪你去吧,正好我也借這個機會去成都找同學。”其實嚴寒在成都哪兒有什麼同學啊,這麼說隻是為了避免尷尬,說完這句話,嚴寒的心都跳到嗓子眼兒了,他不知道小南會如何回應他。

“好啊,那太好了,路上還有個伴兒。”小南說。

“是啊,就可以照應了啊。”嚴寒說。

“你不會是專門陪我去吧?”小南突然覺得有點兒不太好,但又很想嚴寒在路上做伴。

“不會,我朋友遍天下,哪兒沒有人呀,我正好沒去過成都,早就想去玩兒了。”嚴寒說。

“那好吧,那我就跟我同學說好了啊。”小南說。

“沒問題啊,你確定好,我就去買票,五一期間火車票緊張,要提早買。”嚴寒說。

“好的,那我去跟她約啦,拜拜。”小南說。

“拜拜。”嚴寒說。

嚴寒往寢室走的時候,興奮地跳了起來,能與小南一起旅遊真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至少路上就有20多個小時在一起的時間,自從認識小南以來,還從沒有跟小南待在一起超過3個小時,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吧。嚴寒幾乎是跳著回的寢室,同學們已經看完各自散了,嚴寒立馬做起了旅行攻略,嚴寒心裡美滋滋的,火車時刻、成都美食、美景一個個瀏覽下來,越發覺得這將是一趟美妙的旅程。

有了盼頭,日子也變得充實起來,嚴寒經常會遐想兩人一起旅行的樣子,有時候想著想著禁不住笑了起來,嚴寒自己認識到了,就罵自己一句“傻”。

嚴寒製訂的行程是4月29日下午1點從蓮城火車站出發,4月30日上午12點左右到達成都火車站。嚴寒提早買好了2張臥鋪票,每天數著日子,可惜天不遂人願,小南接到了學校通知,30日上午有一場重要的演出任務,不能缺席,小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怎麼辦?30日上午有重要演出任務,老師指定我必須上,票能改簽嗎?”小南問嚴寒。

“啊?改簽是可以改簽,第二天走也可以,但是這是五一黃金周,第二天的票就不知道有沒有了,就算有,估計也是無座。”嚴寒說。

“那怎麼辦?是不是去不成了?”小南焦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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