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第一殺神!
反向抽煙,豬嘴也受不了。
健次郎雖然臉皮厚了點,但離著豬嘴還有一段距離呢,當然吃不消,趕緊呸呸吐了出來,怒罵道“法克!燙燙——”
接著健次郎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怒目瞪向帕瓦“你找死!”
“哪裡哪裡,隻是我家老板讓我把垃圾送回該去的地方而已。”
帕瓦嗬嗬笑著,轉頭就要走。
健次郎這要是能讓,栗川會的臉麵往哪擱?
暴躁的一把抓向帕瓦的肩膀“誰讓你走了,找死——哎喲!”
話音未落,健次郎就感覺自己被牛撞了一般,重重後退,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健次郎的兩個保鏢看不下去了,靠近帕瓦的那個抬手去攔“站住!”
砰!
又是一聲悶響,這位保鏢直接倒飛而出數米,砰的砸在了牆角上。
一動手,驚破天。
帕瓦聲音緩緩放下踹人的腿,淡淡的說“沒本事,就彆主動找事,在這兒我給巨蝰一個麵子,放過你們,如果在外麵,你腦袋早搬家了。”
他說這話時,霸氣外露,一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樣子。
嚇得健次郎另一個保鏢,都不敢上了。
健次郎的倆保鏢,也是很牛比的人物了。健次郎以往惹了那麼多禍,這倆保鏢都能替他扛下來。
可他倆再厲害,豈能比得上帕瓦?
即使在當年殺手之王沈歡的巔峰期,也不敢說穩贏帕瓦一頭。即使這些年來他身手有些退步,可也是極其恐怖的。
區區倆栗川會保鏢,還不是他的對手。
眼看健次郎臉腫成了瓜,惱羞成怒下他拍著桌子就開始罵“索斯卡!索斯卡!你們的保安呢,沒看到有人打人嗎?”
隨著他的大吼,會所中站在四角全副武裝的保安緩緩走了過來,皺眉說“栗川會的少爺,根據我們的觀察,你完全是咎由自取——”
“放屁!”
健次郎大怒,嬌生慣養的他啥時候吃過這種虧?霍的從腰間拔出手槍,對準帕瓦怒喝“你們不管,老子自己動手,反正栗川會早就和風信子鬨僵了,去死吧!”
砰!
槍響和健次郎最後一個字幾乎重合著響起。
子彈呼嘯而出,卻不是射向帕瓦,而是射向健次郎。
開槍的也不是健次郎自己,而是站在過道裡的華國年輕人。
他臉上帶著儒雅的笑容,收起手槍,從身後的女伴胸口口袋裡抽出紙巾,擦了擦沾在槍上的血。
在借著,這個華國年輕人就把紙巾丟在了健次郎麵前,好像丟垃圾一樣。
健次郎呢,瞪大的眼睛中全是不可思議,他太納悶一件事了是誰殺了我?
誰,敢開槍殺我?
我可是栗川會的大少,我背後可是東南亞頂尖灰色勢力!
誰敢殺我?
噗通,健次郎的屍體摔倒在沙發上,腦袋軟軟靠在了一旁小秘書的腿上。
腦漿,鮮血,一股腦的從槍眼冒出,小秘書俏臉瞬間慘白,嚇得張嘴尖叫“啊!!”
“讓她閉嘴。”
華國年輕人淡淡的囑咐了聲。
全副武裝的保安立馬敬禮,快步走到健次郎的小秘書前,抬手就是一記手刀。
小秘書軟趴趴的倒地,保安則給健次郎另一個保鏢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趕緊滾。
這個小保鏢也嚇的不輕啊。
他是栗川會最頂級的大手,在自衛隊服役多年,退伍後就一直給健次郎當保鏢。
有栗川會撐腰,健次郎也犯過不少混,上次在金三角一場貿易會議中,甚至直接崩了一個當地毒梟的小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