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獨寵小妖後!
夏清淺直勾勾的盯著他,“其實你什麼都知道,對吧?雖然當時我將你催眠了——不,準確地說,隻是我以為我將你催眠了。但實際上,你的馬車裡燃著特製的瞿羅香,可以免疫所有的控製和催眠,所以當時,你根本就是清醒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範城驟然厲喝。
“是嗎?”夏清淺冷笑。
“你當時告訴我,你的主人是夏振國夏將軍,你拐賣人口試用藥物都是為了他。”
“你說你們的目的是訓練最好的暗衛、最好的藍鴉,你說他是你的神、是這天地的主宰,就連前太後也不過是他手裡的一顆棋子。”
“我當時還真的信了你的鬼話,可是現在看來,若你在催眠狀態下對他的態度都這麼恭敬這麼崇拜,那就是打心底裡真情實感的崇拜了,又怎麼可能現在一出事就輕易的把他供出來,甚至反咬一口?”
所以,都是假的。
當時馬車裡所有的台詞,都是提前準備好的!
因為他們早已知道,她從進入連雲館開始就被誘入了局中,知道她會前去盤問刑部尚書,所以“夏振國”這個答案,也是他們故意給她的!
眾人聽著她的話,臉上的震驚愈演愈烈。
原來,清妃早就知道這些事,是因為早已去盤問過刑部尚書!
“如果真像清妃娘娘說的那樣,範尚書和夏將軍的關係不是合作、而是類似主仆,那麼他現在毫不猶豫的把夏將軍供出來,確實是讓人懷疑啊!”
“如果夏將軍真的與此事無關,可是範尚書和夏將軍無冤無仇的,為什麼要平白誣陷他?”
“按照清妃娘娘的說法,範尚書怕是夏夫人的人吧?”
“”
說到最後,眾人猛然又是一驚。
範城瞳孔微縮,“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他急聲道,“不管當時發生了什麼,不管我當時怎麼想的,可現在出了事,我自己都要保不住了,還管他是不是神?本來就是他把我拖下水的,憑什麼我要代他去死,所以我就算把他供出來又怎麼了,這又能說明什麼?”
“也沒什麼。”夏清淺冷笑道,“隻是說明你這個人的口供不靠譜而已——瞿羅香的香氣半月不散,那輛馬車裡應該還有瞿羅香的味道,隻要現在找到那輛馬車,就能說明你當時故意騙我——明明那時你還沒有被發現做了哪些惡事,可你卻選擇自爆,把所有的事全部告訴我,這本身就是不合理的。”
範城猛地一噎,臉色瞬間漲成了青紫色。
是,隻要說明他當時沒有被催眠,那他說的所有的話,都會變成刻意誣陷!
他胸膛微微起伏著,忽然像是想起什麼,眼神驟然一厲,“可你現在說的這些,都隻是你一麵之詞,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當時去馬車裡找過我?就算我當真喜歡瞿羅香,又能如何?”
她就知道,這個人會這麼說!
夏清淺似笑非笑,“你們這些惡徒,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她的視線重新回到了夏夫人臉上,眼底冰冷,“娘,您現在是不是也打算說,剛才皇上帶人出現在將軍府之前,你突然問父親討要休書,也隻是個巧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