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龍,晚上村裡出這麼大的事情,你和楊蜜兩人也能睡得著?”
二賴子這句話裡頭的意思,馬秋龍明白一個多小時前來過電話,而當時因為裴錢的到來,沒有給他回電話。
還有一層意思是側麵詢問自己有沒有和楊蜜睡在一起?
於是張嘴打了個哈欠反問道“叔,那不睡覺還能乾啥?”
電話那頭的二賴子重重地歎了口氣
“阿龍,今天晚上的槍響讓我心驚肉跳,總覺是衝著你來的,你跟叔交個底,那把劍你是不是調包藏起來了。”
考慮到電話被監聽著,馬秋龍也跟著重重地歎了口氣
“叔,你給我的就是那把破劍頭,這事情你都問了八百遍了,相關部門的人也把我抓了起來審問過了,總不能讓我變出一把劍出來。”
“嗯,可是村裡亂成這樣,除了古劍的事情,還能有啥事?”
二賴子接著補充道“文博士的那個跟班之前不是說過,有什麼境外殺手要潛進村,這都打槍了,應該是真的。”
“那你讓我怎麼辦?”
馬秋龍的語氣中帶著種無奈,而且還把這幾個字拖長了講。
“咱們明天去一趟考古現場找找那個文博士,把事情給他說清楚,你得說詳細一些。”
這明天村民能不能在村裡行走都不好說,馬秋龍直接就答應了下來
“那好吧,到時你給我打個電話!”
二賴子“嗯”了一聲,接著提醒道“阿龍,楊蜜的身體邪門,你悠著點,那事情彆太頻繁,容易傷身!”
“知道了,你早點休息吧。”
“等一等!”
電話那頭的二賴子語氣中透著點不好意思
“阿龍,我的身體現在基本沒啥問題,要不,你明天抽空給我針灸治療下。”
馬秋龍的腦海中閃過他那不凡之飆的模樣,被人毒打了之後就不能舉,而且還很多年了。
失去了最主要的功能,對一個壯年男人來講,簡直比殘廢還要難受。
而自己一再推遲給他針灸治療的時間,對心懷期盼的他來講,確實是一種煎熬。
於是直接答應了下來“叔,村裡明天不戒嚴的話,那就上午吧!”
“行!”
掛斷二賴叔的電話之後,馬秋龍長籲了一口氣,心想的是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
伸手把屋裡的燈閉掉後,有點神經質地催動內力感應了起來前、後院與蘇嬸家兩層樓都沒有什麼異常氣息。
於是摸黑來到床邊,抱起躺在床上的楊蜜,意念一起,閃進玉戒空間。
一閃進來就聽到了那個女人在喊叫,音量不大,但是她的聲音給人一種清靈的圓潤感。
“有人嗎?”
玉如意對她的回應很大聲,估計是想壓製湖邊的娃娃魚叫聲“你是誰,怎麼被抓進來的?”
效果很不錯,一下子就安靜了很多。
馬秋龍立馬就推測了出來看來這個女人蘇醒過來後,是剛剛才開始喊話。
而對於玉如意的詢問,女人則是反問道“你是誰?這裡是什麼地方?”
“你先回答是怎麼被抓進來的,我再告訴你這是什麼地方。”
女人沒有再回應,估計是在想事情。
馬秋龍催動起內力將腳步放輕,將放在單人床上的門鑰匙勾起後,悄咪咪地把楊蜜放到私人帳篷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