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躺在單人床邊上的四名痞子還在昏睡中,身體姿勢也沒有任何改變。
那個名叫浪妹的女痞子一身狼藉瘀青的模樣,看起來有點可憐。
馬秋龍反念一想心裡頭又覺得釋然就是她朝二賴叔臉上灑尿的,罪有應得!
這四人應該會在下午六點左右自然蘇醒過來,還會有兩小時的全身無力期。
想起王二狗在王冬升家偷拿花生油,還有他身上那種難聞的味道,馬秋龍有點好奇地伸腳一挑,將她的身體翻了個身。
好像挺正常的。
順便用腳側踩了下,心裡頭想到的是二狗真是壞透了!
考慮到時間的問題,馬秋龍沒有對三名男痞子進行檢查,深呼吸了一口,朝私人帳篷方向大跨步躍去。
落地的腳聲步引來的山田光子的喊叫“阿龍,你過來下,一張單人床太擠了,放我和由美回去睡!”
玉如意也跟著喊叫道“阿龍,我和光子噓噓時還是有點上火,拿點藥給我們吃吃,你搞起來也爽。”
有點意外的是佐騰由美也跟著喊“阿龍,牙刷和牙膏你忘記買了。”
她的聲音沒有玉如意和光子那麼中氣十足,聽起來有點虛。
在馬秋龍戴上豬八戒麵具的時候,山田光子又嚷嚷道“由美那裡還是有點腫,消炎膏也拿一支來!”
對於她們三人的請求,馬秋龍並不理會,都是小事情而已。
走出帳篷後,他是以大跨步跳躍的方式來到了第一頂帳篷門口,隻用了八秒時間,每步躍進二十多米。
伸手掀開布簾門一看刀哥老老實實地躺在石像上,身上繩索的捆綁還是那樣,並沒有被掙紮過。
此時正閉著眼睛在睡覺。
有礦泉水喝和餅乾吃,他那凹陷的臉頰竟然有了點健康的紅潤色?
但是帳篷裡的粑粑酸味,混雜著尿騷味很是難聞。
馬秋龍屏著呼吸上前,直接點了他的啞穴,接著雙手同時輕按了下他的太陽穴,這樣的效果是讓他昏睡一個小時。
解開繩索後,見他上身的衣服臟兮兮的,乾脆直接扯掉。
順便用腳將那條惡心的褲衩挑踢下去。
接著伸手掐著刀哥的後脖頸,將他一路拖到了落腳點,和女痞子正麵捆在了一起
脖子、腰部、手腕和腳踝部都捆上。
兩人的身高和身材相差不多,雙手都伸展開綁定在一起挺協調的。
馬秋龍是故意將他們腰部的繩索捆綁弄得鬆了一些,利於刀哥醒來後能夠活動活動。
至於另外三名手腳本來就被捆著的男痞子,略想了下就將他們身上的繩索鬆開,接著將三人身上的衣服全部脫掉。
這麼整的話,老百姓看到這白溜溜的一堆,肯定會報警的。
接下來的處理就簡單了。
馬秋龍將豬八戒在具扔在單人床上後,分兩次將這五人提出玉戒空間,扔在一處本來就被壓倒的苞米地上。
讓他感覺有點詭異的是這塊地方看起來乾乾淨淨的,但是把人一扔,立馬就跳出好多隻青蛙?
還“呱呱呱”地叫喚了起來?
馬秋龍懶得去想這種情況是怎麼回事,為了消除手上刀哥的味道,他特地再閃進空間蹲在湖邊清洗雙手。
順便瞄了眼湖對岸的人參地,心裡頭想的是得多買些人參種子,把空間的黑土地種滿。
不然的話,麵膜的產量會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