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霖晟吃了一口林清優燒的菜,點點頭說:“還不錯,勉強能咽下去。”
林清優不悅地說:“就這水平了,起碼能讓自己餓不死。”
霍霖晟笑了笑,又嚴肅起來:“剛剛,你真的要走啊?”
她不屑的挑了下眉,略微得意的說:“拿捏你呢。”
“你......”霍霖晟無語。
“霍爺這次親自去a市,說白了就是為了我,他把我交給了你,人卻在你這走掉了,你怎麼跟霍爺交代?”
霍霖晟沒有理她,眯起了深邃的雙眸,繼續吃飯,他原先以為她是任人拿捏的小白兔,沒想到,還有點腹黑。
有點意思。
a市。
病房裡,病床空空的,枕頭和被子被丟在地上,被拔掉的點滴針頭垂在地上,留下一灘藥劑,旁邊還留有剛拆下的帶有血跡的繃帶。
厲東宸厲聲對瑟瑟發抖的護士吼道:”他人呢,不是一直昏迷著嗎?你們怎麼看的。“
護士帶著哭腔說:“一小時之前,我進來查房還在呢。”
李路明身穿白大褂急匆匆的跑了過來,看著空空的病床,氣的直翻白眼:“這陸總,他知不知道他現在身體狀況啊,剛醒就亂跑!”
“我去把他找回來,他要是有什麼事,李醫生,你是知道後果的。”
說完厲東宸急匆匆的衝出了病房。
酒吧內,陸世勳跟酒保要了一杯烈酒。
酒保抬頭看了看陸世勳額頭上的傷口,猶豫著說,“您這傷口恐怕......我給您調一杯溫和一點的吧。“
陸世勳抬起陰鷙的雙眸,煩躁的說:”彆廢話,烈酒,越烈越好。”
酒保隻好按照他說的調製起來。
短短的時間,一杯深褐色的通透液體推至陸世勳眼前。
陸世勳仰頭一飲而儘,酒杯重重的落在吧台上,“再來一杯。"
酒保略微搖搖頭又開始調製起來。
旁邊一位衣著暴露,身姿妖冶的女人遠遠的望了他一會,扭動著纖細的腰肢朝他走了過來。
“先生,一個人......”
話沒說完,陸世勳旁邊一個身穿黑色皮衣身材健碩的保鏢就擋在前麵,眼神裡滿是警告的意味。
女人撇了撇嘴,悻悻然走開了。
這發生的一切,就像與陸世勳毫無關係一般,他隻是一個勁的飲著烈酒,眼神空洞且迷離。
遠處,嘈雜的音樂中夾雜著一個醉醺醺的聲音:“彆管我,我還要喝。”
“哎呦,顧少,我求求你了,這要是讓顧總知道您在我這裡喝成這樣,我在這還做不做了。”
酒吧的孫老板哈著腰站在顧星辰身旁,顧星辰坐在沙發裡,臉上的表情辨不清是哭還是笑,前麵的茶幾上已經擺滿了空酒瓶。
“連你也管我!”顧星辰雙頰微紅,滿臉不悅的說。
“哎呦,不敢不敢,我是怕顧總他......”
顧星辰一把抓起孫老板的衣領,孫老板差點一頭栽在沙發裡。
“少拿顧振江來嚇唬我,我告訴你,我最恨的事,就他媽的是姓顧!”
孫老板滿頭是汗,陪著笑臉說:“顧少,顧少,您喝多了,我讓人送您回去吧,或者去套房裡休息一下也行啊。”
顧星辰一把將孫老板丟出去,拿著酒杯的手指著他,說:“滾,彆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