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們一臉期待的看著沙發上帝王般的男人,他的隨意一指,自己的後半生就可以過上紙醉金迷的奢侈生活,不用再在這種地方陪儘笑臉。
可是陸世勳連頭都沒有抬一下,隻是眼神迷離的看著酒杯裡的紅酒,淡淡的說了一句:“滾。”
不一會,包房裡隻剩下了陸世勳和厲東宸兩人,厲東宸戲謔的看著他,說:“你這是怎麼了,多少名媛你不挑,來這找小姐,你沒發燒吧?還是今天你生日,想來點刺激的?”
陸世勳飲儘杯中的酒,無奈的笑了一聲:“本來以為,不就是個女人嘛,可為什麼彆的女人都不如她,甚至會讓我感到厭惡。”
厲東宸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誰,也知道他內心的煎熬與撕扯,可是他也無可奈何,隻能陪著他喝了一杯。
厲東宸裝作語氣輕鬆的說:“你逍遙了一天,把公司的事都扔給我,你卻在這為一個女人喝成這樣子,真是重色輕友呢。”
陸世勳:“你說什麼呢,為了她?她算什麼?她隻不過是我的一個保姆,一個玩物而已,我隻是在報複她,等我玩膩了,我隨時可以把她丟掉。”
厲東宸無奈的說:“好好好,你最恨她了,那你現在這個樣子,可一點也不瀟灑呢。”
陸世勳:“怎麼,今天我生日,我開心,還不能喝的儘興一下嗎?”
厲東宸輕輕拍著掌心,一副佩服的表情說:“看的出來,你今天是真的‘開心’呢。”
陸世勳又一次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儘。
厲東宸看他這樣喝,真的覺得他讓自己過來是給他收屍的,於是他扛起陸世勳的一隻胳膊,把他送去了城南彆院。
林清優第一次見到醉酒的陸世勳,看見厲東宸吃力的扶著他往彆院走,忙上前扶住他另一隻胳膊,將他送入了房間。
厲東宸還不斷抱怨道:“這家夥,喝醉了怎麼變得這麼重。”
好不容易到了房間,厲東宸泄憤般的把他狠狠的扔在了床上,然後就要瀟灑的走掉。
林清優卻攔住他說:“喂,你們喝成這樣,你就把他扔這了?”
厲東宸不耐煩的瞟了她一眼,說:“不然呢。”
林清優看著床上不省人事的陸世勳,說:“你怎麼也得給他清理一下,然後......”看著厲東宸黑著一張俊臉,林清優自覺說的有點過分。
厲東宸:“我給他清理?你腦子進水了?我們是直的,ok?就算我不惡心,他醒了也會殺了我的。”
把他送來城南彆院,也是因為這裡有唯一可以碰他身體的人。
說完,厲東宸翻了個白眼,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城南彆院。
林清優在厲東宸走後,看著床上的陸世勳,他緊閉雙眼,雙眉緊蹙,看上去非常難受,這樣的他竟讓她心疼不已。
林清優為他擦了擦身體,不知為何,在觸碰到他堅實的皮膚時,她仍會感到有電流湧過。
她為他換了舒適的睡衣,看著他熟睡的俊臉,她的手輕輕撫上他的臉頰,這一刻,她卸下了所有對他的防備,仿佛他此刻還是三年前的陸世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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