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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初露鋒芒(1 / 2)

第376章初露鋒芒

九月十九,齊金界河爆發衝突。

金國折損兵士九十一人,傷數十.

此乃齊國立國十二載來,首次和上國刀兵相向。

當日,金軍並未做好全軍強渡的準備,發生衝突後經曆一番隔河對射,各自歸營。

但雙方都知道,此事不會就這麼結束。

在此刻氛圍下,阿離赫、王文寶等主戰派的聲量馬上大了起來,而原本主張不可輕啟戰事的主和派軍官郭安、韓嘗,偃旗息鼓。

翌日,金軍主帥韓企先一邊命令全軍備戰,一邊將昨日之事,奏報於黃龍府金廷。

同時,也不忘遣密使過河.密使前來主要表達了四層意思,一是埋怨齊國官軍太過魯莽,將金齊兩國推向了‘國戰’的危險邊緣。

二,解釋了昨日之事並非韓企先之意,那阿離赫、王文寶不聽帥令,才有了強渡之事。

三,希望齊國能好好配合他韓企先,儘量彌補金國,最大限度挽回兩國邦交。

四,希望不要因此淮北係和南京路的商貿關係,如有可能,則繼續推進在南京建立場坊一事.

蔡思代陳初會見了密使,卻隻答複了第四件事,表示不管兩國怎樣,隻要阜城仍在,就會繼續執行和韓郭兩家定下的商貿、建場協議。

以陳初掌握的情況看,此次邊界衝突升級為大規模戰爭,至少還需幾個月時間。

黃龍府山高路遠,界河一事的軍情傳遞過去就要一二十日,金國再行征調糧草、征發軍士,一套流程下來,能在年前趕到就算不錯了。

此時北岸號稱三萬大軍,實則兩萬不到,韓、郭兩家漢渤軍懷有彆樣心思,未必願意死戰。

僅剩那阿離赫和王文寶三四千人,暫時也鬨不出太大動靜。

即便這樣,陳初依然在十九日當晚,召集淮北軍中上層軍官開了場擴大會議。

會議內容,除了搶修沿河烽燧、各自駐守防區、組織民壯等務實細則外,陳初最後道:“我亦知此時並非最佳開戰之機,然戰和與否,並非我軍可選。若金兵大舉進犯,我等唯有死戰.

如棄河北,則東京不安,東京不安,則淮北危矣.

戰時,不論兄弟情義、同鄉好友,隻有上下之彆。如有人不尊號令、私自放棄防區、無令後撤者,休怪某不念情份。

我等身後,便是各位將軍的爹娘妻兒,請諸君務必儘心用命,不墮我軍威名!

待凱旋日,本王親自為諸位掃塵解甲!”

“喏!”

眾軍將轟然應聲。

本次會議,就是為了統一大家思想,堅定抵抗意誌。

畢竟第四旅九團中,有相當一部分舊永靜軍、河北新兵,他們對金兵的恐懼,非一朝一夕可消。

如今,在阜城左近的淮北軍有第一旅第一、五團,第四旅第四、六團,第五旅第三、九團,炮團兩營,以及正在趕來的河北王彥獨一旅。

不計彆縣廂軍,陳初掌控的兵力共計兩萬四千餘。

兵力布置以武邑、阜城、交河三縣為中心,沿河往東西兩兩翼延伸。

為不了不使兵力過於分散,避免被對岸偷渡界河分而殲之,東西側翼多是連排級的小股警戒單位,負責監督當地廂軍、組織民壯。

這樣的情況下,就需要快速的軍情傳遞係統了。

陳初用的還是老祖宗的法子建烽燧。

五裡一座的烽燧,百餘民工,數日可成,工程量不算大。

按說兩國邊界,不該缺乏這等初級防禦設施,但齊國為表對金國的忠心、同時不讓上國起疑,特意在邊境不設防。

除了搶建烽燧,陳初特擢阜城知縣蔡思為巡邊宣撫,督沿河數縣搶種秋糧、編練民壯、挖掘地道。

就在河北路全力備戰的同時,齊國內部卻因齊金邊界一事震駭不已。

九月二十四,消息傳回東京,許多官員嚇的宛如天塌一般。

當日,便在朝堂上吵開了。

眾官員雖不敢將矛頭對準楚王,但個彆膽大的,已要求嚴懲肇事者四旅九團團長耿寶喜。

儘管朝堂曆經兩輪清洗,但這樣的說辭,還是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持。

畢竟,願意屈服楚王的,除了後者威勢如日中天外,也多多少少抱有跟著楚王吃肉喝湯的心思。

這下好了,湯還沒怎麼喝上,但楚王卻要把鍋砸了!

那大金是咱齊國能惹的麼!

朝會上,吏部尚書蔡源、禮部尚書杜兆清以及年後新任的戶部尚書陸欽哉,依舊是不問對錯的支持的楚王一切決策。

禦史大夫鞏少儀,帶著眾言官對幾人火力全開。

鞏少儀等人倒不是反楚王,卻堅定的反對與金國開戰。

“.那耿寶喜為己一人之名,少思魯莽、好大喜功,累及河北百萬百姓!其心可誅!範相、張尚書應速去河北路麵見楚王,請楚王誅殺此子,以平兩國之危!”

“.”

宰相範恭知、兵部尚書張純孝齊齊沉默。

他們雖被打上了楚王一係的標簽,但背後都有各自的利益集團需維護,和金國開戰確實對他們無利有害。

但兩人又通過蔡源知悉了楚王的決心,認同鞏少儀的言論便意味著反對楚王的決策,認同楚王又違背各自利益,唯有沉默。

其實不止是他倆,朝堂中,不敢開口反對楚王卻又不認同楚王的,才是沉默大多數。

畢竟,再被金國借機來中原肆虐一番,對官對民都是最壞的結果。

鞏少儀那句‘好大喜功’明麵說的是楚王親兵出身的耿寶喜,實則批評的正是楚王.

眼下局勢,若不趕快認慫,向金國賠罪,隻有一種情況能保全中原,那便是齊國大勝。

可這種結果,即便是淮北係最堅定的盟友,都不相信。

“鞏大人,邊界之事,是非曲直暫且不論,為何大人偏偏認為是那耿寶喜過錯?多年來,金國士卒屢屢在我河北生事,又不是一樁兩樁了。阜昌五年冬,一什金兵趁界河封凍過境,劫掠五裡鋪、徐家崗等村,殺九人、淫婦人五名

阜昌七年春,五名金兵在交河醉酒生事,毆殺衙役一人,大鬨交河縣城。

阜城八年夏.”

禮部尚書杜兆清似乎早已有所準備,曆數多年來,金國軍士私越界河鬨出的樁樁件件。

試圖證明,此次邊禍,或許並非是齊國軍士生事,而是那金國士卒又像以往那般尋釁

可鞏少儀聽了,卻也有些激動道:“杜大人所言,我如何不知!但國勢不如人,豈能僅靠血氣之勇魯莽行事?明知必敗之戰,卻還要接戰,此舉並非勇武,而是莽撞!若金國今冬借此大舉南下,方才杜大人所言的河北路百姓遭遇,便要發生在東京、發生在中原!屆時,難道靠杜大人前去金營理論對錯,勸金國撤軍麼!”

杜兆清不由默然。

弱國就是這般,若沒有強橫三軍,不止百姓遭殃,便是這官,在麵對對方時也窩囊憋屈。

誰不想仗著軍威,出使彆國時頤指氣使奈何軍隊暗弱,不給他們裝逼的機會啊!

眼見場麵尬住,深度見識過淮北軍從無到有、橫掃淮北的張純孝突然道:“或許.本官說是也許啊,也許金國大軍突破不了我軍界河防線,也不好說.”

鞏少儀尚未開口,百官中卻率先響起兩聲不屑竊笑。

場麵愈加難堪,鞏少儀回頭往言官群體中瞪了一眼,這才回頭朝張純孝拱了拱手,歎道:“張大人,這話,你自己信麼.”

張純孝一陣尷尬,解釋道:“本官已說了‘也許’嘛老夫隻是猜測。”

有蔡源、陸欽哉、杜兆清等堅定的楚王派,以及搖擺不定不肯表態的範恭知,即便言官們聲量再大,也改變不了朝堂的態度。

巳時散朝後,憂心忡忡的鞏少儀走向宮門時,卻注意到內侍殿頭黃公公侍立在宣德殿外。

黃公公幾乎和嘉柔殿下寸步不離。

今日他出現在了前廷,莫非嘉柔殿下來了宣德殿?

鞏少儀稍稍思索後,折身走向了宣德殿。

雖殿下是傀儡,但至此國家存亡之際,鞏少儀還是希望嘉柔能出麵勸說楚王一番。

不出他所料,嘉柔果然來了宣德殿。

黃豆豆通稟後,鞏少儀也順利見到了嘉柔.甫一見麵,鞏少儀不由一愣。

數月來,嘉柔深居內宮,甚少露麵。

在鞏少儀想來,殿下該是半拘禁的狀態.不想,此時的她竟豐腴了許多,身上少了些清矜味道,卻添了幾絲柔和中夾雜著堅毅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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