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殿下,你在玩火_娘子,請息怒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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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殿下,你在玩火(1 / 2)

第342章殿下,你在玩火.

作為大齊的政治中心,東京城內發生的一切,終將傳導至地方。

中樞範恭知、張純孝等人,除了和陳初是政治聯盟以外,他們在淮北有田產、有場坊、還有四海商行和鷺留圩農墾的股票。

但廣大地方士紳,卻和淮北沒有半毛錢的利益關聯。

是以,對於祥符縣和宣德門等事件,地方鄉紳遠比中樞官員們反應的激烈。

九月二十六日,京西路大紳程壁雍召集三十六位鄉紳於潁陽彙聚民壯一萬五舉事,號稱五萬。

同日廣發檄文,號召天下士紳共擊國賊,還政於嘉柔殿下。

二十七日,淮東路士紳裹挾三千百姓,欲渡河南逃周國,被宿州留守司都統製於七安率人攔下。

二十八日,河北路永靜軍阜城縣劉鶚自稱先皇之侄、劉家正統,在當地招兵買馬欲進京接替皇位,幾日間便有大批士紳來投。

當地文武態度曖昧,任由其在眼皮子底下坐大。

十月初,永靜軍統製謝再道向劉鶚稱臣.

這是風波以來,首次有官軍反水。

各地動蕩,似有燎原之勢。

十月初五夜,陳初同蔡源、陳景安、張純孝於府中議事。

“上月三十日,京西路節度使馮雙元自西南北方向圍三闕一兵臨程壁雍的老家,潁陽曾婆鎮可那程壁雍偏偏不如他意,往西突圍竄進八百裡伏牛山.”

即便眼下局勢不容樂觀,兵部尚書張純孝說起此事時,也沒忍住一樂。

馮雙元之子馮國邦是八月進京的將門子弟之一,他代表馮家自然也得到了陳初給予的種種實惠,譬如麥種。

所以,當樞密院命他出兵剿滅程壁雍時,馮雙元明麵上倒也遵從了朝廷命令。

隻不過,他賊的很,京西路東邊便是京畿路,馮雙元自西南北方向圍三闕一,是要將程壁雍趕向京畿路。

但程壁雍也清楚,以他此時手中訓練不足的民壯進攻京畿路,無異於癡人說夢。

他之所以這麼急的跳出來,一則京西路緊鄰京畿路,他若不反抗,擔心祥符縣鄉紳的下場落在他們自己頭上。

二來,程壁雍認為,陳初傷了士紳根基,大齊抱有反抗心思的絕不止他一人,他登高一呼,必有一呼百應。

日後,他作為最先舉起義旗之人,可獲得雄厚政治資本。

但目前時機不成熟,說啥也不能東進!

可這麼一來,把馮雙元惡心到了你他娘不是要清君側麼?你倒是往東邊去啊,調頭跑進位於京西路心腹位置的伏牛山作卵?

馮雙元的地盤,夾在陳初和西軍之間,他既不算西軍派係,也並非陳初嫡係。

站在他的角度,最怕的便是內部生亂,消耗了他的家底,被西軍或陳初撿了便宜。

馮雙元想送神,程壁雍不願走.原本是麻杆打狼兩頭怕的局麵,卻在雙方你追我趕鬨了幾日後,漸漸打出了真火氣。

見張純孝發笑,陳景安卻提醒道:“那程壁雍雖近,但短時間內卻威脅不到京師,倒是淮東路和河北路需趕快安穩下來,兩地分彆位於周、金邊境特彆是阜城劉鶚,自稱先帝皇侄,最是蠱惑人心,若不速速鎮壓,必成大患。”

陳初點點頭,卻道:“劉咳咳,先帝不是山東路人麼?怎阜城冒出個侄子?”

對劉豫家世更清楚些的張純孝卻道:“阜城乃先帝祖籍,六十年前,先帝一脈遷至山東路”

“原來如此。”

劉豫一家原本人丁不旺,三月間劉螭劉麟兩兄弟反目後,更是無有子嗣可傳帝位。

但實際情況,負責尋找劉家旁支男丁的禮部杜兆清根本沒用心思,若認真找,肯定能找到劉家後人。

杜兆清並非不用心,實則是不敢用心。

他看得出,楚王對目前嘉柔攝政的局麵很滿意,體察上意的杜兆清才故意拖延時間。

如今不同了,有人打出了劉家苗裔的旗幟,便占了大義,若陳初不能快速平叛,接下來那些對陳初不滿的士紳極有可能彙聚於劉鶚麾下。

陳初想了想,道:“明日讓殿下先將那劉鶚定性為冒充帝嗣的逆賊,我親自帶兵配合河北路王彥平叛。”

心理層麵,不管是淮北係的蔡源、陳景安,還是後來投靠他的張純孝,都不想陳初在此時離京。

但想到劉鶚可能造成的惡劣後果,便點頭同意下來。

戌時末,幾人在府中吃了頓便飯,各自離去。

因家眷多在蔡州,歲綿街楚王府後宅稍顯冷清安靜。

陳初走進內宅後耳聽幾聲嬌笑和低聲交談,便循聲走了過去。

以假山怪石為屏的湯池內,雲霧蒸騰,陰冷深秋在此猶如變幻了溫暖仲春。

“伱倒是個會享受的.”陳初走近後笑道。

卻見蔡嫿躺於溫湯內的石床上,麵前飄著一隻小托盤,盤中置有溫酒和柿子、山楂等秋果。

熱水再加上溫酒,一外一內兩種驅寒好物,將蔡嫿渾身蒸的紅嫩嬌豔.對於畏寒的她來說,這府內溫湯委實舒服。

身在內宅,蔡嫿大膽的很,渾身不著絲縷,見陳初忽至也不害羞,卻往湯池深處瞟了一眼,再看向陳初,嬌笑招手道:“來呀,愛郎下來玩耍.”

作為王府年齡最長的女眷,蔡嫿偏偏就有這種魔力,她隻要想,一顰一笑、舉手投足間俱是風情萬種,攝人心弦。

陳初嗬嗬一笑,脫靴準備入坑。

湯池深處一塊石頭後,卻漾出一圈細微波紋.

可最終陳初也未能入願,白露匆匆趕來,言道:有位公公登門求見。

“公公?愛郎何時和他們搞在一起了?”

蔡嫿詫異道,陳初卻遺憾的重新穿上了靴子,朝蔡嫿笑笑,並未作答。

待陳初離去後,蔡嫿拈起酒杯放在唇邊卻忘了喝,似乎在思索‘深夜到訪的公公’到底是怎回事。

片刻後,湯池深處的石頭後,露出一張同樣被熱湯泡紅的娃娃臉

披著紗衣的鐵膽見陳初已不在了,不由長出一口氣,隨後磨磨蹭蹭走到蔡嫿身旁坐下,小聲嘀咕道:“姐姐真是的,明知我在,還邀請陳兄弟下池。”

被打斷思路的蔡嫿,乾脆將‘公公’暫時拋到了一旁,撇嘴看了鐵膽一眼,道:“你呀,枉叫了鐵膽!膽子那般小”

說罷,蔡嫿從石床上坐起,原本沒在頸肩的水線降到了細柳蠻腰的位置。

蔡嫿渾然未覺,雙臂後伸,反手將披在後背上濕漉漉的長發用一根頭繩挽了。

本就傲人的資本因反手挺胸的動作,愈加驚心動魄。

原本隻是女兒家最平常的動作,可蔡嫿做出來,永遠那麼有女人味.

反觀鐵膽,雖貼身紗衣曲線玲瓏,卻總是忍不住縮著肩膀、夾著脖子,雙手也死命護在胸前,不時偷瞄蔡嫿兩眼,傻裡傻氣的。

似乎知道鐵膽在偷看自己,蔡嫿反而傲嬌的挺了挺胸,邊係頭發邊道:“看你那模樣,做賊一般。你們不是兄弟麼?既然是兄弟,給他看幾眼又能怎樣?江湖兒女,卻沒有一絲豪邁氣概,還不如那陳家小綠茶有膽氣!”

前宅偏廳。

黃豆豆的乾兒呂桂見了陳初便行了叩拜大禮,陳初喊他起來後,讓他坐下,這呂桂卻恭敬站於廳中,說甚不坐。

據他講,黃公公讓他來告知王爺,嘉柔殿下將當初尋來那十二名女颭秘密調進了後宮福元殿,不知意欲何為。

八月間,嘉柔將女颭們充作宮女,一直留在宣德殿侍用。

宣德殿為前殿,也是嘉柔平日處理公務的地方,殿內除了黃豆豆的人,殿外還有淮北軍警戒。

比起淮北將士,十餘名女跤手不值一提。

但福元殿卻是後宮,也是嘉柔的寢宮後宮之中,自然不便於淮北軍將士出入。

是以,十二名女颭在後宮中倒也能勉強算作一股勢力了。

陳初想了想,道:“明日,史隊將帶兩什軍士悄悄入宮,你讓黃公公準備好內侍衣裳.不要驚動殿下。”

陳初想看看,嘉柔到底想乾啥。

翌日,十月初六。

朝會上,嘉柔按陳初的意思,將河北路阜城縣劉鶚定性為冒名謀逆的反賊。

並任命陳初為河北路招討大元帥,於五日後率三軍前往河北路,配合王彥部平賊。

戰時招討元帥,可任意征集戰區糧草、任免當地官員,可擅專生殺之權。

若以往,這任命必定會引起一番扯皮,但如今的大齊朝廷曆經兩輪清洗後,可謂楚王一言堂,自是沒人反對。

便是嘉柔也非常配合,甚至罕見的說了些鼓舞士氣的話。

自這日起,淮北軍厲兵秣馬。

卻在誰跟隨陳初出戰的問題上,發生了爭執。

長子說,他的鎮淮軍為淮北第一,沒有不帶的道理也不知是誰教的他,往常嘴笨、好說話的長子,卻在此事上異常堅決。

周良說,黑旗軍有全軍唯一一麵由王妃親手縫製的軍旗,堪比初哥兒親軍!初哥兒在哪兒,他們黑旗軍就在哪兒!

彭二說,他的廣捷軍整編後,隻參與了六月間魯王謀逆之戰,沒打過癮。這次怎也該輪到廣捷軍了。

項敬說,武衛軍班底雖非出自於桐山,但都是王爺的兵,王爺不能隻照顧老兄弟,厚此薄彼!

這貨拿這個由頭很是裝了一回委屈,生生擠吧出兩滴淚來。

就連負責重新整訓東京禁軍的劉百順也跟著瞎嘰霸湊熱鬨,竟想帶著東京禁軍去見見血

卻被一眾袍澤聯手罵的不敢再說話。

divcass=”ntentadv”吳奎說.

總之,誰都想去,誰都有各自的理由。

最終,陳初下令,帶了鎮淮、武威、廣捷三軍。

鎮淮是起家班底,且超編一倍,足有五千將士,一軍可擋兩軍,被陳初視為平賊主力。

武威戰力同樣不弱,同時陳初的確存了照顧廂軍係心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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