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可以嗎?”
聽著李恪的講述,房遺愛稍稍有那麼一點蠢蠢欲動,眼睛一聲散發出明亮的光芒。
他早就想狠狠地揍一頓這個杜荷了。
隻不過。
自己如果動手的話,會被父親責罰,還會被國子監的老師責罰。
兩座大山一直壓在自己的身上,讓房遺愛一直忍耐著,不敢動手啊。
特彆是杜荷特會說,說的房遺愛都害怕。
“當然,大哥給你墊底,有什麼事情,我擔著,你怕啥!狠狠地揍他!”
李恪昂著小腦袋,拍了拍房遺愛的肩膀,笑著說道。
“好!”
房遺愛高喝一聲,眼睛一片的清明,整個人都是顯得格外的激動,大步向前,拳頭捏緊。
杜荷見到這一幕,卻是有些驚恐,看著房遺愛,身子不禁緩緩後退。
“你,你想作甚,房遺愛,你當真不怕被責罰嗎?”
“你敢打我?不怕我跟房伯伯去告狀?”
“去你媽的!”
房遺愛二話不說,一撲上前,就是狠狠地一拳砸在了杜荷的臉上。
“媽的,大哥說了,抓著你頭發!”
房遺愛牢記李恪的教誨,又是抓住杜荷的腦袋,狠狠地朝著自己的膝蓋撞去。
“揍你,讓你話多!”
“媽的,忍你很久了,現在有大哥護著我,我害怕你作甚。”
房遺愛口中不斷喝罵,力大無窮,杜荷在其手中就好像是小雞崽子一般,隨意的玩弄。
“啊啊啊,救命!”
“來人啊,快來人救命啊,房遺愛殺人了”!
“嗚嗚嗚,快,快來人啊,救命!”
“房遺愛,你真的敢打我!”
杜荷口中連連驚叫著,感受著各種的疼痛,淚流不止。
他沒想到,房遺愛竟然真的敢跟自己動手。
一直以來。
房遺愛都是唯唯諾諾,極其好欺負的存在。
如今。
居然敢打自己了。
這其口中的大哥到底是什麼人啊!
“啊啊,快來人啊,救我救我!”
一聲聲的慘叫,很快就吸引過來了一群的人。
不過。
四周學子們過來隻不過是看戲,沒人摻和進來,反而還有人不斷的調笑。
“房遺愛居然動手了,當真是不可思議啊。”
“杜荷,你乾啥了,居然能逼得房遺愛對你動手!”
“哈哈哈,杜荷打他啊,你乾啥呢!”
“房遺愛彆留手,這嘴碎的家夥就應該挨揍!”
“再給他來一拳!”
各種的笑聲不斷傳來,杜荷心中越發的憋屈,因為痛苦,淚水不斷的流淌著。
“啊啊,救我啊,”
“我爹可是杜如晦,你們快救我啊。”
聽著杜荷的話,眾人卻都是一片嗤笑。
“不好意思,房遺愛的爹是房玄齡,咱們也惹不起!”
“啊對對對,我們倒是想救你,但是人家爹是房玄齡啊,惹不起!”
“可不麼,房相我們怎麼可能惹得起呢?”
“救命救命,誰來救救咱們的杜相之子,杜荷鴨?”
各種的嘲諷聲不絕。
這一幕,直接是看樂李恪了,這國子監也還挺好玩的啊。
而在這時候。
“住手。”
一聲厲喝傳來。
人群突然散開,讓出一條路來。
“孔大人來了。”
“快快,都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