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榮以詭計離間呂布與其諸將,策初得其效。
觀呂布日益不安之態,李儒、道榮鵠圖大者,不肯止於已成之功,乃思進一策,以固其所獲。
李儒密謀,以將計就計之術,令呂布自亂其陣腳。
遂謂道榮曰:“呂布雖疑其將,然猶未至全失信心。倘使呂布確信其將領有異心,內鬥必起,我等可乘虛而入。”
道榮聞其策,頷首稱善,命其速行此計。
李儒遂密遣信使,扮作叛將之親信,夜潛呂布營中。
攜帶一書,其書作假密信之狀,言某將將於近日響應道榮,獻城開門,宜呂布提防。
信使工於心計,將書巧妙置於呂布帳下,然後悄然退去。
至次日。
呂布覺書於帳下,拆之觀讀,不勝震怒。
信中所言之將,乃其信賴重臣。
呂布心生疑雲,狐疑之間,命左右密查此將日常所為。
此將雖自訴清白,力辯無辜,然呂布已心生鬼胎,始終困於疑雲,不複堅信如初。
呂布於軍中大會之時,提出此事詢問諸將。
當眾之下,被疑將領力訴清白,聲辯慷慨,激起眾將不平之聲。
呂布之軍中生出裂痕,一派支持疑將,一派則堅信呂布之疑,軍心由此搖擺不定。
李儒見計行之有效,遂報與道榮。
道榮聞之,更以密使散布呂布疑將之事於其軍中,使呂布軍心疑雲愈加濃厚。
呂布見軍中紛爭不休,心煩意亂,遂減少對洛陽軍事壓力,以穩其內部。
此時,道榮亦不失時機,加強洛陽防禦,秘派兵力至呂布勢力範圍內作小規模之擾攘,分散其兵力與注意力。
至此,呂布因內憂,難以全力應對外患,洛陽因而獲得短暫之喘息。
道榮借此良機,進一步鞏固洛陽及周邊小邦之聯盟,增強與各方之聯係,提升洛陽整體實力,備不時之需。
李儒此計,使呂布軍心動搖,亦為洛陽贏得了寶貴之戰略發展時機。
然戰爭之陰影尚未全然散去,道榮與李儒知此乃暫時之策。
呂布雖暫退,後續必有更激烈之攻防,洛陽仍須嚴陣以待。
榮見其計行之有效,心中頗悅。
遂又密遣信使,四散於呂布營中,悄語呂布疑將之事,使疑雲更甚。
軍中之議,因而日益沸揚,將領互疑,不知孰是孰非。
呂布見其軍心日亂,深感不妙,乃召其謀士李儒。
李儒見呂布,先是稽首,然後言曰:“主公心煩,想必因軍中疑雲所困?”
呂布聞言,長歎一聲,答曰:“吾本欲以鐵血統禦四方,未想內部先自亂起。汝以為何解?”
李儒曰:“主公,事關軍心,不可不慎。此信雖然突然,但恐有人故意為之,以亂我軍心。主公宜速召疑將來問,觀其反應,或能見分曉。”
呂布點頭,遂命人速召疑將來帳。
疑將至,呂布直問其是否有異誌。
疑將驚愕,連忙跪地,力訴清白曰:“臣生平忠心耿耿,何敢有異?若主公信以為真,臣無顏見江東父老!”
呂布聽其言,觀其態,心中猶豫不決。
李儒見狀,又進言曰:“主公,軍中疑雲,非一日可清。若留此將在身邊,密觀其行,若真有異,定不脫吾等法眼;若其真心,亦可安軍心。”
呂布聞之,認為言之有理,遂允之。
於是,疑將留在呂布身邊,日夜受監,以觀其行。
李儒則密令細作,於軍中繼續散布疑雲,增其事之可疑。
疑將因此事倍感壓力,雖然未有實證,然軍中謠言四起,其他將領亦因此事多所忌憚,不敢近其左右。
軍中分裂之情更形嚴重,一部分將領信呂布之疑,另一部分則為疑將鳴不平。
呂布之軍,本是鐵板一塊,今因李儒之計,漸生嫌隙,軍心開始有所動搖。
李儒見計之行,遂更進一步,於道榮處報其軍中之亂。
道榮聞之,深知此乃瓦解呂布之機會,乃更加嚴密布置,預備未來之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