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再次問道：“內練之法又是怎樣的呢？”
他並不在乎自己在掌櫃眼中是否顯得無知，既然已經問了不少看似幼稚的問題，再多幾個又有何妨。
掌櫃聽罷，微笑著解釋道：“您所說的‘內練之法’，是個籠統的概念，細分起來，則包含淬體術和內息術兩種流派。”
“內息術就先不提了，即便是在繁華的內城，也不是輕易能買到的。”
林毅聽後陷入沉思，並未急於追問，隻是靜待掌櫃說下去。
掌櫃閒來無事，解釋得倒也詳細：“至於淬體術，從練皮到煉肉、再到易筋鍛骨，一般稱之為一皮二肉，三筋四骨。”
“每一步都有相應的功法，都能由外而內產生內勁，因此不論練皮還是煉肉，都被歸為內練之法，價格也各有差異。”
林毅聽罷，心中豁然開朗。
原來內練之法並不是固定的功法，而是包含了多個階段和層次。
正當他考慮買一部最基礎的練皮功法時，掌櫃適時接話：“林先生想要的，恐怕是最基礎的練皮之術吧，我們這裡有三種不同的版本，最便宜的是‘砂鐵練皮術’，售價六萬五千銀元。”
煉體功法真他麼貴！
即便是最基礎的練皮之術，也要用掉他大半身家。
雖然剛得了十萬橫財，但一口氣拿出大半購買練皮之術，林毅還是有些猶豫。
彆的不說，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錢，定會惹人懷疑，引來許多麻煩。
離開葉記當鋪時，林毅買了本《狂風刀法》。
練皮之術暫時不能買，而疾風刀法已修煉到極限，總不能整日無所事事，於是他買了本同屬巽風係列，但招式大為不同的《狂風刀訣》。
據掌櫃所說，乾坤八卦的原圖本相，除了大夏王室，外間再無流傳。但其衍生的疾風刀、狂風刀等分支功法卻流傳甚廣。
坊間傳聞，萬裡挑一的絕世天才，或許能通過分支功法，逆推出乾坤八卦的根本法。
雖然這樣的傳聞難以證實，卻給林毅指明了方向。
既然疾風刀訣已至圓滿，係統也無法再提升，那麼修煉同類彆的其他刀法，或許能領悟不同的刀勢，雙刀並修，定然勝過單刀獨行。
林毅隱約覺得，係統並非不能提升刀勢，而是因為條件尚未滿足。假若真的將巽風一脈的所有刀法都修煉至圓滿，領悟刀勢，也許就能借助係統繼續推演，從而進入更高的境界。
當然，煉體同樣重要。
當務之急，就是設法搞一本練皮功法。
“內息術太珍貴，連警司也未必有機會接觸。但是淬體術……不知那位呼警司，修煉到哪個階段了？是煉肉還是斷骨？”
林毅低頭沉思。
毋庸置疑，呼保義必定掌握了淬體術，否則就算領悟了勢，也不足以穩坐警司的位置。隻是不知道他修煉到了什麼境界。
林毅從掌櫃那裡了解到，淬體極為費錢。
簡單的說，就是砸資源，用錢堆！
每一種淬體術所需的藥方，都是名副其實的“吞金獸”。
若想快速突破，恐怕半年就要花十幾萬銀元！
沒有雄厚的財力支持，僅是練皮之境，就足以耗儘普通人一生的積蓄。
林毅推測，九龍街分局長、總署警司呼保義，可能是煉肉境的高手。若是更高，恐怕也不會止步於城南警司的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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